第40章 美色诱人方显本心

        燕亦凡待回过神来,紫嫣正盈盈甜笑,他不觉有些不好意思得莞尔笑道:“对不起,有些失态了。”

        紫嫣帮他倒了杯酒,俏脸温柔,眨着眼睛甜甜笑道:“公子还要喝酒吗?”

        燕亦凡放开酒壶淡淡道:“还是不了,有许多正经事做,说着示意紫嫣从自己怀里起来,紫嫣倒也聪明,很乖巧得就从他怀里起来,伺候在旁边。”

        慕容冲旁边问道:“亦凡,为什么不喝酒了?”

        燕亦凡无奈笑说道:“酒量不好,怕醉。请王爷见谅……”

        慕容冲偏过脸去看过众人,整个人神情放荡不羁,狂态迸发道:“大好时光不易,怕醉的人怎么会快乐?”

        方冰在旁接道:“经常喝醉酒得人,又怎么会快乐……”

        慕容冲打个哈哈:“看来你们两个人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

        瑄瑄郡主轻提纱袖,忽然站起娇躯喝道:“可惜今天大家都这么开心,怎么没人舞剑?”

        慕容极举起酒杯环顾四周沉吟道:“说来不错,没人舞剑怎么尽兴?哪位壮士愿意出来舞剑助兴?”

        慕容冲用筷子打着节拍,惬意十足道:“要说壮士嘛?小王府中门客倒有几个有名壮士,不知各位可否听过韩晋这个人?”

        慕容冲有意卖弄,嘴里慢慢悠悠说出个韩晋,说完俊美容颜颇为得意瞧瞧四周,听到韩晋这人名字为之动容得实在太多,慕容冲得意十足拍手喝道:“去把韩晋叫来。”

        慕容极手掌抚摸着察贺台头顶黑发缓缓道:“知道韩晋吗?”

        察贺台眨眨眼睛看去十分腼腆,实话实说道:“没听过……”

        慕容极脸色多了几分和蔼可亲道:“嗯,既然没听过,本王就给你说说,从前有一个地方叫幻月山庄,庄主是那时候得武术高人他叫韩鹏,这个韩鹏家财万贯可谓是富甲一方,更令人羡慕得不是他得武术,也不是他得名声,而是他有一个如花似玉得夫人,他夫人是苏州人名叫江玉雁,容貌身段都是出了名,本来韩鹏可以快快乐乐活一辈子,只可惜他犯了个致命错误。”

        察贺台听得入迷,慕容冲也不介意,慕容极续道:“对于剑客来说,想要成名最快得办法无疑是击败比自己更厉害得人,韩鹏身为武术大家,向他挑战得人有很多,被打败得也很多,记得那年是冬天吧,幻月山庄门外站着个年纪不大得孩子,之所以说他是孩子,是因为他只有十二岁得年龄。

        谁也不敢想象,一个十二岁得孩子敢向韩鹏挑战,别人怎么赶他走,他也不走就在冰天雪地里守着山庄大门跪了三天,这份骨气,实在令人震撼,而令人意想不到得是,韩鹏应战了,意料之中得是韩鹏只用一招就击败了这孩子,这孩子也不气馁,反而斗志昂扬,每过两天三天就要来挑战,他得进步很快,从一招击败,变成两招三招,事实上这孩子天资聪慧,挑战中偷学了韩鹏得武功。

        韩鹏当然看得出来,只是他不在意,也许是爱才吧,就把这孩子收到府中收为徒弟,这孩子对武学到了痴迷得地步,也因为韩鹏把他视如己出,用尽心血倾心教他,对武学得修为几乎是日进千里,江湖数百年都没有出过这么有天分得人了,他十四岁那年已长得成人,身体比常人发育得更好,就像一颗生机勃勃得大树,而韩鹏不然他老了,一盛一衰越来越失衡,好在这孩子倒也孝顺,对谁都很有礼貌,就是下人也舍不得一点脸色。

        但是事情又怎么会这么轻松?

        这孩子表面纯真老实,实际上狼子野心,不过短短两年就把幻月山庄摸了个底朝天,利用韩鹏得信任,大力发展自己爪牙,韩鹏武功虽高人却糊涂,一直竟被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韩鹏在这孩子得房间里看到了不该看到得一幕。

        他的夫人,他那如花似玉的夫人,被他的徒弟压在床上,一向老实懂事的徒弟,变成了野兽,发了狂折腾他的夫人,两人结合处,才十四岁的孩子,却有一根奇粗阳物,那根阳物青筋狰狞,形似镰刀,弯弯翘翘得,结结实实奸淫着身下娇嫩玉穴,本是秀气娇嫩的女子嫩穴,被巨物撑得涨成玉环,随着徒弟屁股狂耸,那根镰刀阳物咕唧咕唧刨刮着嫩穴粉肉,淫水白汁流得两人腿心泛滥,韩鹏得夫人,小嘴里叫的死去活来,两只丰满雪乳被抓得到处都是指印,两条修长美腿被他徒弟扛在肩膀上,他徒弟挺着一根暴涨阳物拼命奸淫嫩穴。

        韩鹏目瞪口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得徒弟也在这时仰着脖子啊啊乱叫,两人交合处一股接着一股得滚烫浓精,种进他美貌师娘得子宫深处……

        后来韩鹏第二天就死了,据说他死得很惨,是被一剑刺穿喉咙死得,他得徒弟理所当然继承了他得位置,那个孩子,就是韩晋!

        慕容极轻描淡写就说了一堆本是令人脸红得话,说完话,脸色平常道:“本王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想必跟你们知道的也一样。”

        瑄瑄郡主捂着自己小嘴,惊得目瞪口呆道:“徒奸师妻?”

        燕亦凡帮她倒了杯暖茶,淡淡道:“正是如此,幻月山庄后来闹鬼,也是因为韩鹏死得太冤吧。”

        瑄瑄郡主气道:“四叔!你怎么会招揽这种人给自己当手下呢?”

        慕容冲面色平常,耸耸肩表现得很是无奈,笑说道:“瑄瑄,是韩晋主动找上我的,我怎么好意思拒人于门外呢?”

        瑄瑄郡主撇撇嘴道:“小心人家暗算你才好!”

        慕容冲哈哈笑道:“这就不用操心啦!”

        他说着目光停留到慕容极脸上问道:“三哥,你觉得韩晋剑法如何?”

        慕容极沉吟片刻,十分认真思虑一番才慢慢道:“韩晋比当年韩鹏恐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也许当代剑术大家能压制韩晋的人没有几个吧。”

        慕容冲摇头笑道:“韩晋得剑法以诡异见长,刚才妃裳雪那个小妮子或许能压制韩晋,不过可惜咯,这小妮子来无影去无踪得。”

        察贺台沉默半天突然出口大声道:“那个仙女姐姐就能打过韩晋!”

        察贺台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语出惊人,慕容冲也愣住了,好多人也被他突然一喝,犹如当头一棒,刷的一声,都朝赵青青身上看去,赵青青柳眉轻蹙,嫣然一笑反问道:“诸君不会想让本宫去和韩晋比试剑法吧?”

        慕容冲连忙摇头如拨浪鼓,急道:“哪里哪里,小小一个家奴,哪里敢和殿下比剑。”

        慕容极皱眉道:“好了,你得家奴来了。”

        众人往门口一看,韩晋其人躯体健硕高大威猛,长发披散也不约束,脸上蒙了张青铜鬼面,獠牙外露,眼神惨白凄厉,吓得好多女子花容失色,纵是男人也脸皮发麻,朱霖张嘴呸了一声:“真恶心!”

        大厅喧哗顿时静了很多,众人一见了这个杀师傅,奸师娘得恶徒,连慕容冲的面子也顾不得了,纷纷交头接耳对着韩晋指指点点,韩晋身形坦然,大步往里边走,慕容冲谈笑自如道:“韩晋拔出你的剑,让人看看你剑法。”

        韩晋也不废话,答了声“是!”

        声音极其嘶哑难听,听的人直皱眉头,臂膀结实从背后抽出一把雪亮寒剑,剑上气势锋芒毕露,手掌一抓住剑,剑仿佛和人结合在了一起,从灵魂到肉体,完美无缺得融合在了一起!

        停!却是瑄瑄郡主,举起玉手脆声喊停道:“听说你杀师傅,奸师娘是不是真的?”

        韩晋惨白眼珠转也不转,平静十足道:“是!师傅是我一剑杀得,至于师娘,她长得太美了,平常见了我高高在上得模样,被我弄到床上还不是被干得死去活来,天天欲求不满得,这娘们床上滋味不错!”

        说话得语气波动,似还回味无穷,瑄瑄郡主几乎大呕,伸直玉臂道:“滚出去!”

        韩晋一动也不动,方冰忍不住挽住瑄瑄郡主玉手道:“瑄瑄……你别这样……”

        瑄瑄郡主气道:“这种人要他在这里干嘛!”

        方冰柔声安慰道:“可是你要给四王爷些面子吧?”

        慕容冲倒坦然勾唇笑道:“瑄瑄,这世上残酷事情太多了,没必要这样,真的。”

        慕容极沉声问道:“那人伦在哪里放?”

        慕容冲针锋相对道:“三哥,真要说起来,你做的缺德事儿就不曾比谁少了,何必说我呢!”

        慕容极冷笑一声道:“随便你,反正瑄瑄讨厌韩晋,本王也讨厌韩晋,你看着办吧。”

        罪魁祸首得韩晋反而轻松淡定,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方冰劝慰道:“人家说句公道话吧,韩晋的确天人共愤,只是说要让他舞剑得是我们,现在又要赶韩晋出去得人也是我们,这样不好吧?”

        方冰说着且把盈盈目光落到韩晋脸上道:“请韩先生,让大家看看你剑法。”

        韩晋道了声“是”右手单手持剑,左足微向前踏,众人屏住呼吸,朱霖靠近赵青青脸颊盯着韩晋道:“殿下,你看这个韩晋剑法怎么样?”

        赵青青看了几眼淡淡说道:“比你剑法好。”

        朱霖咳嗽一声尴尬道:“我小时候可没有拜过厉害得师傅。”

        赵青青道:“那就加倍努力呗,把以前缺的都给补回来,你看韩晋要出剑了。”

        嗡……一声脆响,韩晋手挽剑柄向前疾刺,剑光划出一片刺眼亮光,剑光不止身子一个漂亮旋转,长剑在自己四周划出干净利落得圆圈来,慕容冲侧着脸道:“就这一个圆圈,挑的是人的喉咙,陷入重围时,一剑划去三步之内活人全死。”

        韩晋腰往左侧剑势一收,闪电一样往后一剑挑去,慕容冲又道:“这剑是前后左右都顾上了,后边得人估计躲不过去这一剑,前刺胸口,后划脑门,剑法果然凶狠,看得出来他还是保留了许多。”

        韩晋舞剑舞到高潮时,剑光霍霍,叫人目光缭乱,本是威猛得躯体也灵活无比,剑刃毒如蛇信嘶嘶吞吐着寒芒,真是剑法如人,出神入化!

        动人心魄处,韩晋收剑转身离开,众人瞧得是意犹未尽,慕容冲洋洋得意道:“这韩晋剑法独步武林还是可以的。”

        慕容极在一旁也不发表意见,反正都看出来韩晋剑法厉害,慕容冲夸奖几句也不过分,倒是一些人酒喝多了,对身边服侍得女子毛手毛脚起来,紫嫣瞧见了有些害怕,揪着自己衣袖躲在燕亦凡背后,特木儿将军和莫顿王子酒喝得最高,李建成憋了一肚子气,闷着张黑脸不停给自己灌酒。

        特别是身边美女殷勤伺候娇躯香气四溢,明黄彩袖飘飘,纱袖裹着晶莹玉臂十分晃眼,特木儿将军歪着脖子,不怀好意得站起来冲身边美女露出一个怪笑,两条胳膊一搂就把她抱了起来,特木儿将军膀大腰粗跟个野兽一样,那姑娘生得容貌秀丽,明黄曳地粉裙里,两条修长美腿在裙中若隐若现蜷缩着,更叫人口干舌燥……

        察贺台盯了几眼,慕容极握着他手掌轻声道:“本王说过你也成人了,有些事情你也该懂了。”

        察贺台咽下一口口水,鬼使神差得捉住为他倒酒得一只玉手,那手得主人明显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时,察贺台似找回男人得霸道,猛然把她带入怀里紧紧抱着少女青春得玉体,慕容极淡淡道:“对,就是这样。”

        慕容冲早就习惯了这事儿,也不惊讶,反而故作悠闲得和燕亦凡聊天,什么乱七八糟得都说,燕亦凡倒也对答如流,从容自若,察贺台脸红得跟个猴屁股,低头看着怀里得女孩儿,见她容貌姣好,衣襟里两团雪白得滑腻紧紧挤在一起,泛着晶莹剔透得丝滑,惹得察贺台反而害羞了。

        特木儿将军抱着个美人儿迫不及待大步走了,既是有人开头,纷纷有人效仿,抱起自己旁边倒酒得女子就走,才不过一会儿,人就走了大半儿。

        紫嫣害怕被人拉走,只躲在燕亦凡背后也不多话,温柔体贴守着伺候,慕容冲举着玉杯认真打量着打趣道:“哎,说走就走了一大半人,能够在一起喝酒得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慕容极送走了察贺台,自娱自乐道:“有些事不可以认真,认真得人活得累。”

        慕容冲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眼里笑意流露豪爽十足道:“说得好,咱们大家再干一杯酒,祝我们这次出征旗开得胜!”

        燕亦凡举起酒杯祝贺道:“亦凡也祝两位王爷在战场上早日获胜。”

        朱霖身为定州势力的人,自然不会去跟着凑热闹,北国攻打蒙古察哈尔,实在是一件不值得梁国高兴的事儿,慕容冲滋滋喝干了酒,颇有几分感慨道:“每当想起这些年天南地北得闯荡,就感慨万千!亦凡想必你是理解我得苦得。”

        燕亦凡奇怪道:“王爷贵为皇子,有四处奔波过吗?”

        慕容冲洒脱十足道:“那当然是真的,以前我曾去过梁国得很多地方,也许要说起梁国各省风土人情,京师大小官吏,亦凡你这个地地道道得梁国人,都不一定有我知道得多。”

        慕容极在旁道:“四弟倒不是乱说,他对梁国的了解,其实比在座的各位都要知道的深。”

        朱霖心里暗笑:“说白了慕容冲跑到梁国不就是个到处搞情报得么。”

        赵青青忽而擡起俏脸道:“其实本宫对北国各城的了解,也比两位王爷知道的多。”

        慕容冲大感兴趣笑问道:“公主所说当真?那公主可知道北国庆州的守将是谁?”

        赵青青玉手支着自己绝色容颜,诱人娇躯颇有几分慵懒,轻描淡写道:“现任五品武官的魏虎,在北国朝廷里归慕容庆一派。”

        慕容冲与慕容极面面相觑,慕容冲更是瞠目结舌,谁也没想到赵青青会如此漂亮的给他们一个反击,朱霖暗笑不止,慕容冲只得掩饰自己尴尬笑说道:“伤和气得话就不说了,谈谈别的吧。”

        令人无限感慨得是,天色很快就接近黄昏了,酒宴要结束时候,慕容冲,慕容极两个人肩并着肩走到甲板上,望着岸上春色,感慨万千道:“时光匆匆,本王和四弟就要回北国交差去了。”

        后边一些人跟着来到甲板,瑄瑄郡主柔声笑道:“人家跟冰儿说啦,要在这岛上玩一段时间……”

        慕容极回头看了看她,摇头笑道:“那好,玩的开心就行。”

        慕容冲走上前吟吟笑道:“三哥,我们走吧,皇上等着我们好消息呢……”

        慕容极一拍手掌道:“那就先告辞一步了。”

        燕亦凡低头相送慕容极道:“王爷一路珍重。”

        慕容极回头看他一眼,方冰挽着他胳膊嫣然微笑,慕容极脸上神情意味深长笑道:“小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把握机会啊。”

        方冰闻言俏脸微红,娇嗔道:“人家不理你们了,静开玩笑。”

        燕亦凡也颇有些尴尬,瑄瑄郡主和赵青青并肩站在一起,看样子两女在谈一些事情,朱霖按剑侍奉在侧,看去仪表堂堂,威武不凡。

        慕容冲转身走到燕亦凡身边,伸手拍拍他肩膀道:“亦凡现在没有什么差事在身,大可多玩几天。”

        燕亦凡道:“是。”

        海上夕阳如血,船下碧波清澈投射着纯洁水光,海浪温柔起伏拍打着船身,慕容极,慕容冲两个人在众人目送下,走下船梯登到岸上,岸上早有专人牵马守候,两人骑上骏马,回头朝船上示意,扬手一甩马鞭,两匹骏马前蹄腾飞,纵蹄飞奔而去,只留下路上一缕烟尘。

        慕容极和慕容冲既然走了,酒宴上众人又是散的差不多了,最后燕亦凡和方冰手挽手一同回去,四处景色甚好,楼台亭阁数不胜数,桃花满栽,粉红灯笼高挂,尤其是此处凉亭,绿湖多有,花园美景令人目不暇接。

        住宿的地方是典雅小楼,方冰挽着男儿手臂,纤姿依人的柔语道:“这里偏僻得很,难免寂寞,燕兄需要人陪吗?”

        燕亦凡缓步登上楼梯,勾唇一笑反问道:“方姑娘不是在这里么?又哪里会寂寞。”

        两人一道进了房间,方冰笑颜如花,关上房门道:“我以为燕兄是不爱和人调情的君子,原来也是坏人……”

        她说话的时候素手捧心,眉目含嗔,更是有小女儿娇滴滴的美态,燕亦凡坐在桌边提起茶壶倒了杯茶缓缓说道:“四王爷他用美人计迫我就范,方姑娘你其实也是帮凶。”

        方冰坐在桌子对面,芊芊玉手支着容颜甜美笑道:“谁说不是呢?人家也不想做四王爷的帮凶,只是燕兄你实在太有令人着迷的地方了,这差事说来也不算苦,冰儿倒愿意试上一试。”

        燕亦凡偏着脸认真倒了两杯茶,推给方冰一杯茶道:“有些凉了,不嫌弃吧?”

        方冰接过茶杯,轻珉红唇喝了一小口,似是滋味不错,眼睛瞧在他脸上娇俏十足道:“是有些凉了,不过味道不错”

        燕亦凡点点头,与她眼睛对视道:“义父说,慕容冲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对待自己手下表面恩宠,实际上刻薄无情,方姑娘理应知道这不是虚言吧?”

        方冰美眸如水,轻启红唇柔声道:“燕兄何必这样说?慕容极又能好到哪里去?一丘之貉,他们俩个谁也不说谁的好。”

        方冰实在是太美了,这世界上能抵抗她美色的人,估计真没有,而方冰自己跟清楚这一点,不说那沉鱼落雁的俏脸,便是那天生的娇媚,便那以令人把持了,纱袖裹着白如霜雪的玉臂,肌肤光滑而白嫩,泛着令男人发狂的晶莹玉光。

        女儿幽香四溢,美色在前,燕亦凡从容自若淡淡道:“古人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方姑娘应该跟明白这个道理,想我义父礼贤下士,智慧超群,将来主宰北国之人,除了我家义父还有谁?”

        方冰温柔一笑道:“天也太热了,还是不知你说的话令冰儿心慌意乱。”

        她说着神情落落大方,姿态优雅脱下一件外衣,娇躯只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紫色轻衣,丝袖内两条诱人玉臂泛着晶莹剔透的柔光,延颈秀项下,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皙无比,香肩曲线清晰,胸前两团酥胸展示着傲人高耸……

        方冰脱了外衣,芊手随意把胸前乌黑秀发挽到脑后,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绝色容颜嫣然一笑道,…“我当你是君子,君子眼中自然是心静自然凉了,燕兄不会责怪吧?”

        燕亦凡漫不经心品味着杯中茶水淡淡笑道:“难得有如此多娇女子,有什么话,大可以直说。”

        方冰一双明眸善睐,目光落在他身上,声音清脆好听道:“那就言归正传了,慕容冲对燕兄的大才是渴望至极,更曾对冰儿亲口夸赞道,慕容极武有燕亦凡,文有范文宣,我纵求贤若渴,又拿什么来汇聚天下英才?而今天下非明主而不可为,若燕兄肯归附与我,另择明主的话,将来大事若成,必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

        燕亦凡看她神情认真,红唇挂着一抹诱人轻笑,说的上是风情万种,,只得语气清淡道:“四王爷的高官厚禄,就算燕某人不要,也有许多人抢着要,况且燕某人受陛下派遣,帮助四王爷负责锦州一线攻略,结果很是受王爷手下排挤。”

        方冰柳眉一皱,有几分不悦道:“哦?还有这等事,想来一定是宇文泰那个蠢材办的事了。”

        燕亦凡道:“姑娘是聪明人,明知不可为,何必强行为之?”

        方冰偏着绝美容颜,淡淡道:“不是强行为之,而是如今乱世,谁不希望自己这边能有几个聪明人呢?”

        她端庄起来,反而圣洁无比,气质丝毫不容人侵犯,燕亦凡目光不经意扫过她酥胸,脸上神情一怔,方冰噗嗤一笑,掩着自己小嘴道:“燕兄,切记把握方寸啊,你这个君子,可不要让小女子失望。”

        燕亦凡莞尔笑了笑道:“美人计自然很管用了。”

        方冰美眸里投射着迷人的目光,语气轻轻道:“是么?”

        燕亦凡突兀起身道:“你看,天也黑了,方姑娘不如先回去歇息,孤男寡女处在一室,也许会做出一些香艳的事情,可说不准。”

        方冰咬着自己红唇,俏脸几分娇俏道:“会有什么香艳的事呢?小女子请燕兄赐教。”

        燕亦凡凝视着她眼睛,几分无奈道:“比如说,会有人受不住姑娘的诱惑,做出一些难以自制的事情。”

        方冰噗嗤一笑,站起娇躯道:“那好,人家就要告辞了。”

        她说着转身要走,燕亦凡立在原地纹丝不动,方冰奇怪的娇嗔道“君子,不来送送人家嘛?太没礼貌了!”

        燕亦凡只得回笑道:“失礼了。”

        来到房门前打开房门,方冰脸上娇笑不止,翩翩跟来刚要踏出门外,忽而嗔道:“有人外表风流,没想到还是个谦谦君子哩!”

        她话刚说出来,娇躯立在他面前,美眸含笑盈盈看他。

        方冰身材修长高挑,站在他面前更显得亭亭玉立,燕亦凡扶着门手,笑道:“还不走么?”

        方冰吐吐舌头,调皮道:“好好好,不用你赶!人家这就走了。”

        玉手负在背后,洒脱无比的踏出脚步,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心里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房门枝呀一声已关上,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男儿紧紧搂在怀里,娇躯已被人逼到墙边,男人结实的躯体包围着她,方冰模样无辜眨眨眼睛,俏脸绯红道:“不玩了,不玩了,快放开人家!”

        燕亦凡扣紧她腰,闻着方冰娇躯迷人香气,目光清澈道,“其实美人计,对我而言,一点都不管用。”

        方冰偏脸轻啐一口,娇呲道:“呸,那你搂着人家干嘛?”

        啊你,原来燕亦凡向她红唇吻来,方冰芳心一乱忘了躲闪,红唇已被男儿俘虏,她睁大美眸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想要抗拒也没有力气,胸前酥胸也被男儿大手伸进抹胸内揉捏不停,她雪乳肌肤丝滑娇嫩,富有弹性,手掌触摸着两团雪乳时,更是感到无比得滑嫩,揉的几揉,方冰呜呜娇吟,男儿抓住她诱人抹胸就往下撕扯,两团饱满雪白的乳房顿时若隐若现露出来大半,峰顶两颗乳头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这一下方冰更是提不起丝毫力气,只得被他任意轻薄,诱人香舌也被他舌头缠住,吻得方冰俏脸绯红,女孩儿小嘴吐气如兰,香甜的如蜜,又似含苞待放的鲜花,急需要人开采,诱得人发狂吻她……

        拥吻良久,方冰渐渐喘不过气来,呜呜反抗,燕亦凡才放开她娇躯,倒退三步,盯着她瞧了瞧道:“说了你不信,这下你就好回去交差了是么?”

        方冰羞红脸颊,连忙整理好自己衣服道:“呸!才不是,人家恨死你了!”

        燕亦凡让开身子,伸手作请道:“姑娘请回去吧。”

        方冰哼了一声,转过娇躯气呼呼的躺到床上道:“不走了,不走了,今夜人家就住这儿。”

        燕亦凡点点头道,“好,你爱住哪儿都成,毕竟这里是你家”

        方冰美美一笑道:“你知道就好,本姑娘累了,有劳燕兄做一次护花使者呗。”

        燕亦凡苦笑道,“依你依你,你睡床上,我睡地下好吗?”

        方冰转过娇躯生气道:“随便你,这么欺负我,人家恨死你了”

        燕亦凡取出被褥,果真打了个地铺,睡在床下道,“看得出来,你还是完壁,但不晓得慕容冲有逼迫过你么?”

        方冰闻言沉默半响,轻叹道:“明明知道人家是完壁,还轻薄了人家的初吻过去,慕容冲还好啦,从没逼过我,况且我也不怕他,这次劝你,我只是帮忙而已,并非受人逼迫。”

        燕亦凡道:“慕容冲确有让别人为他卖命的本事,刚才之所以亲你,无非是想和你关系近一些,也许你觉得我无耻,卑鄙下流,用这种办法和你走近。”

        方冰撇撇嘴道,“谁说不是哩?被你这样一弄,心里总是和你有些感觉的,如果说有些事情上,只要可以,冰儿还是愿意帮你一些的,你也不用说自己卑鄙,毕竟这种乱世就是如此。”

        燕亦凡问道:“你觉得慕容冲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冰咯咯笑道,“你自己猜去,我和他一条船上的,你跟他比起来,冰儿还是倾向他的。”

        说着说着忽而道,“你明明知道,刚才的情况,你要是把人家抱到床上发生关系的话,人家是没有力气拒绝你的?为什么你没有这样做?据我所知,好像男人都是想把人家弄到床上去的。”

        燕亦凡沉声道:“比起一夜春宵,我更害怕的是人格的堕落,面对一个绝色的貌美处女,很多人都想不择手段的得到她,可是方姑娘,那样做有意思吗?”

        方冰叹道:“看来我看错了你,以为你会禁不起诱惑的。”

        燕亦凡盖好被子淡淡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比如慕容冲的事情,就连义父的事情,我也不怎么上心,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安全,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

        方冰认真听完,娇笑道,“真奇怪,你亲人家的时候,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燕亦凡闭上眼睛道,“你不会真打算在这儿过夜吧?”

        方冰笑道:“假的,怎么好意思占着你床,让你睡地下,反正我们俩就是彼此不信任,冰儿要真睡你屋里,恐怕某人睡觉都不踏实哩,我走啦,燕兄好梦……”

        她说着果然起身就走了,连门都认真关好,燕亦凡倒真睡不着反而坐起身子对着窗户外的月亮,语气清冷道:“莫非天下皆黑?唯我独白?”

        其实他很清楚,别人抵抗不了的女人,他也不能过多抗拒,不然就显得自己过于清高了,在这乱世,清高是换不来什么得,随波逐流也许反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