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侧翻地上,溜溜直转,里面的香料散落一地,大殿里的几个人都屏口闭息,望着大怒不已的皇帝一句话也不敢说出。
士胜在踢翻香炉后怒气稍稍退了一些,但嘴里仍一个劲的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气死朕了。”
郑光伟眉头收缩,似有不解之意,“真是奇怪,李妃怎么会突然逃回苏州呢?按理说她儿子是皇储,她不应该会有如此举动啊。”
士胜见在一旁的梁训与雷虎也皱着眉,似有相同的疑问,不由脸上一热,但又不能把自己曾猥亵过李可儿的事说出来,再见坐于一旁的丽太后正冲着自己笑,知道她可能已猜出原由了,更是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丽太后接过话,说道:“这个李可儿最是奸滑,她定是感到皇上如今威望正隆,而且不久前又有了子嗣,心中不安,就想早点逃回自己的娘家,谋逆大位。”
梁训赞同道:“太后分析的很是,如今我们也不要猜测她是什么原因出走了,但她现今已扯开造反的大旗了,我们应该商议如何应对才是。”
雷虎道:“臣一直在想,这李妃在苏州造反的同时,辽州也同时举事,是不是他们预谋勾结?”
士胜道:“朕也觉得奇怪,冷千秋居然在这个时候谋反,难道……?”
“哀家觉得这是巧合,”丽太后分析道:“这冷千秋是打着士凯的旗号,而李可儿与士凯是势不两立,他们应该不可能合伙的。”
“嗯……,”士胜沉吟半响,说道:“如今一南一北两处谋反,各位爱卿认为先征伐哪一处为好。”
“先打苏州吧,”雷虎大声道:“那些南方人都是些柔弱书生,能打什么仗,让臣领十万大军,两个月必定平定整个江南。”
梁训摸了摸长须道:“雷将军所言差矣,如今李妃带着士还回到苏州,对南方人来说,还是有一定的蛊惑性的,况且李家在苏州势力颇大,之前在反抗士凯时还组建了一支不小的军队,臣认为不是一下能消灭他们的。”
“是的,”郑光伟也说道,“臣赞同梁大人的话,而且还有一个因素,江南河流众多,北方将士难习水战,如今天气转冷,更于我军不利,而辽州离京师很近,若不先平定了辽州,京师不安啊,京师不安的话,那平定江南就恐生变故。”
士胜听完几位大臣的分析后,点头道:“梁爱卿与郑爱卿说得很对,朕决定先讨伐冷千秋。”
接着,他神情肃穆,发令道:“郑光伟听朕口喻。”
郑光伟马上跪下接旨。
“朕命郑光伟为平南指挥使,节制南部各军,巡视各州防务,防范南方,监视苏州方面的一举一动。”
“臣领旨。”郑光伟拜道。
“雷虎听旨!”
雷虎赶忙跪下。
“朕命你为平北大将军,辅助平北元帅征伐辽州。”
“臣领旨,”雷虎拜后又小声问道,“陛下,臣可问平北元帅为何人?”
士胜嘿嘿一笑道:“平北元帅就是朕本人。”
“啊!”丽太后与三位大臣都大吃一惊,齐声劝阻道:“不可,陛下。”
士胜摆摆手道:“你们都别说了,朕自有道理。当初朕没有看到士凯的尸首,只有几个宫女说见到他已死了,但这块心病一直在朕的心头,如今这冷千秋胆敢再打出士凯的旗号,朕绝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定要亲眼看到他的灭亡。”
梁训见皇帝心意已决,也赞同道:“臣认为陛下亲自出征可以打击反贼的气焰,能够极大的提升我军的士气,可以以最少的时间平定辽州。”
士胜点点头道:“嗯,在朕出征的这段日子里,朝政就辛苦梁爱卿了。”接着他又面向丽太后道:“还要辛苦母后了。”
丽太后眼眶泛红,似有无限柔情,“皇儿你亲征时可要千万保重!”
士胜见母后这般娇羞的模样,真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只是因为众位大臣就在一旁,才不敢过于放肆,他劝慰道:“放心吧,母后,有雷将军在朕的身旁,朕很安全的。”
丽太后面向雷虎道:“雷将军,你要时刻在皇上身边,不容出一点差错,知道吗?”
雷虎忙跪下道:“请太后放心,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会保护好陛下的安危的。”
士胜见众位都没有异议了,便说道:“今日就议到这吧,众位爱卿都下去好好准备。”
“是,”几位大臣一齐躬身告退。
待大殿只剩下士胜母子二人时,士胜伸开双臂正准备抱住太后时,门外有太监回报,“陛下,昭仁宫的小庆子求见。”
士胜只得把手放下来,他已猜到小庆子是来回报他何事,心中暗喜,也很想细细的问问他,但一见母后忧伤羞涩的模样,实在不忍心让她离开,便吩咐道:“让他回去吧,就说朕等一会自已会过去的。”
“昭仁宫?”丽太后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哀家听说皇儿你……。”
话未说完,士胜火辣辣的嘴唇已封住了她,一个长长的深吻过后,士胜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母后不要对朕的一些私事过问太细了,在朕心中,母后才是排在第一的女人。”
“真的吗?”丽太后早就意乱情迷了。
士胜微笑着横抱起太后,轻声道:“让朕的鸡巴来证实朕的话吧。”
丽太后满面通红,挣扎道:“别,皇上,不要在这。”
士胜嘿嘿笑道:“朕想在哪就在哪,”同时把右手伸入了丽太后胯下,“嘿嘿,母后嘴里说不要,下面怎么这么湿了啊。”
丽太后把头都埋到了士胜的怀里,娇羞道:“皇上,别说了。”
士胜笑道把太后放在软塌上,边解她衣服边笑道:“在朕出征的这段日子里,爱妃可要保养好自己哦。”
“嗯……,陛下,臣妾舍不得你走啊,啊……,陛下,你也带臣妾去吧。”
士胜已把丽太后双腿抬起,腰部稍稍一用力就把阳具插进了她那早已湿透的小穴,“这个可不行,朕还要爱妃管理好皇宫呢,而且朝中的大事,朕也要你处理的。”
“嗯……嗯……,”丽太后娇喘道,“后宫可以要凤儿,或者章皇后暂时管理也行啊。”
“这个不行,朕要把章皇后带在身边的。”
“啊!”丽太后一呆,“怎么,你要带皇后去出征?”
士胜用手摸了摸太后的脸,笑道:“怎么?母后吃醋了?”
“臣妾不敢,”丽太后把头扭到一旁,眼睛里泛着泪。
士胜笑着擦干母后的眼泪,道:“朕带章皇后去决不是因为舍不得她,确实是有原因的,母后你就不要这么小气了。”
说完他加大了抽擦的力度,引得丽太后一阵娇喘。
“啊,母后,爱妃,朕好喜欢你,朕要狠狠的插你,插你的小嫩穴。”
“嗯……嗯……,”丽太后终于抵挡不住士胜的凶猛抽插,大声呻吟起来,“啊!好爽,母后好爽,臣妾爽死了,臣妾被陛下插死了,啊……!”
商议国家大事的勤政殿如今响起了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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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秋风吹过,宁远城南面的广阔平原上黄土飞扬,只见一支大军旌旗蔽天,黑压压的一片,迈着整齐的步伐,朝城中方向而来。
正中间打出一面巨大的龙凤日月旗幡,另有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黄罗销金伞盖。
此正是当今皇帝士胜御驾亲征的二十万大军。
在离城不足十里时,士胜命大军停止前行,他遥指城门紧闭的宁远城道:“众位将军可听说过宁远城中的白鹤台啊。”
左军指挥使曹策道:“可是被称为辽州第一景的白鹤台?”
士胜点头道:“正是,听说此处地势极高,风景优美,当在台上抚琴饮酒时,会引来无数仙鹤围绕,宛如神仙临世。”
他见众位将领都有心驰向往之色,突然提高语气,傲然道:“待数日之后,朕定要与众位将士会饮于白鹤台。”
众位将军一齐躬身拜道:“臣等托陛下洪福。”
士胜见军中将士威武雄壮,胸中豪情万丈,命令道:“雷虎听令,命大军就地扎营,今日好好休整,明早准备攻城。”
“是,”雷虎接令后,查看了一下地形,指着一处土坡对士胜道:“陛下,此处地势较高,且四周平坦,陛下的大营就驻扎于此吧。”
士胜见此处很适合指挥和观战,便点点头,雷虎又下令大军围绕着土坡四下安扎,垒灶生火。
待安扎完毕,天已近黑,晚饭后,士胜便召集众将军入帐共商军事。
士胜道:“朕自领兵入辽州后,只半月有余,便已攻破辽州城池十余座,如今只剩下这宁远城,但朕今日观之,这宁远城城高墙厚,众位爱卿可有好的破城之策啊。”
雷虎道:“这冷千秋谋逆已久,他在宁远城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军一定要速战速决。”
右军指挥使纪灵大声道:“我看这冷千秋就是一个缩头乌龟,我朝廷大军入辽州以来,如秋风扫落叶,明日末将愿为先锋,率先攻上城墙。”
后军指挥使乐进道:“纪将军太小看冷千秋了,末将认为冷千秋是放弃了别的城池,重点坚守宁远城,而且据探子回报,倭丽人似乎也在调动人马,末将认为他们定是想坚守到冬天,待我军粮草不济再行反攻。”
士胜看着乐进道:“乐将军分析得很有道理,嗯,雷将军,你把敌我两军的实力分析一下。”
“是,”雷虎道,“据综合得到的情报,宁远城内有十万人马,但真正的精锐是朝廷曾经用于防卫倭丽人的两万人边防军,其余八万人是冷千秋谋反后临时招募的,战斗力很差。而我军二十万都是身经百战之师,凭战斗力话,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嗯,很好,”士胜发令道:“众将听令,明日攻城时,曹策领二万人攻东门,纪灵领二万人攻西门,乐进领三万人攻北门,其余人马由雷虎率领,与朕在南门进攻。”
“遵命!”众将领领命而出。
待众将都出了大营后,士胜因想到明日的大战而兴奋的睡不着,便独自一人坐在塌上,提起一壶酒自斟自饮,待两眼略有蒙胧之时,忽想起一人来,便命在大营里伺侯着的太监宫女都退下,只留小庆子一人在一旁。
“小庆子,把那个贱人带出来。”
“是,”小庆子接命后急转入屏风后,不多时,手提一根铁链再走出,后面一个美妇人四肢着地的爬着被他牵了出来。
“呵呵,”士胜摇摇晃晃的站起,从小庆子手中接过铁链用力一扯,“贱人母狗,如今的身份你觉得怎样啊?”
章慧之被扯得一个踉跄,哀告道:“臣妾很喜欢……。”
话还未说完,士胜又是一脚把她踢倒于地,喝道:“怎么自称的,又不记得了吗?”
“哦……是,是,母狗错了,还望陛下恕罪。”
士胜稍微满意,盯着章慧之道:“听说你儿子士凯在这不远的宁远城中,你是不是很想见他一面啊。”
章慧之全身一颤,颤抖说道:“没,没有,陛下,母狗只认陛下一人,母狗没有什么儿子,母狗只是陛下的,陛下……您是知道的。”
“呵呵,”士胜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又用力扭了几下她的脸,笑道:“嗯,不错,很听话啊。”
章慧之此时长发高高盘起,几枝凤钗插在上面,华丽的丝衣搭在身上,是多少的高贵,而她如今的姿态却又是多么的下贱,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士胜,活象一只经过训练的宠物狗。
士胜把铁链重新交给小庆子,吩咐道“小庆子,你带着这条母狗遛几圈,为朕助助兴。”
“是,”小庆子质量关铁链,用他尖细的声音对皇后道:“走吧,娘娘!”
章慧之没有丝毫反抗,象一只被主人牵着的母狗,慢慢的跟在小庆子后面。
士胜看着章慧之妙嫚的身材在地上爬着,乐得哈哈大笑,他顺手扔出一个苹果在地上,吩咐道:“来,母狗,把它给吃了。”
章慧之爬到苹果处,先用鼻子嗅了几下,然后用嘴咬起爬到一边,大口咬起来。
士胜看着她完全象一只狗的模样,更是大笑,对小庆子道:“小庆子,真有你的,你能把皇后训练成一只如此听话的母狗,朕要大大的赏你。”
小庆子赶忙跪下谢恩:“这都是陛下的天威,奴才有何能力。”
士胜看着还在啃苹果的章慧之,恨恨的道:“明日朕要把士凯的头砍下来,给你这条母狗当球玩,到时你要好好的表演!”
章慧之还在咬着苹果,没有抬头,麻木的回应道:“是,母狗一切听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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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第一缕阳光透过飞扬的尘土射在黄土平原上,二十万朝廷大军已列队整齐,迈着齐整的步伐,听着号令,一步步接近宁远城。
士胜坐在黄帘遮挡的大车内,看着城墙上飘扬的“冷”字大旗,心中冷笑,“冷千秋,今日朕就要把你的头砍下来。”
而坐在他旁边的章慧之则面无表色,两眼无神的注视着外面。
待大军来到离城不足一里时,队伍停了下来,雷虎骑马过来报道:“陛下,我军已到了可攻城的范围了,请您下令攻城。”
士胜点点头,命令道:“摆弄阵势,准备攻城。”
雷虎扬起手臂,正准备下令,突然见城门主楼之上,出现一顶巨大的黄盖,一个头带冕冠,身穿龙袍的男子立于之下,旁边一位身装银盔甲的大将护佑一旁,他正是冷千秋。
冷千秋站在城楼上高喊道:“天朝的皇帝在吗,我要同他说话!”
雷虎听后大怒,大声应道:“逆臣反贼,你有什么资格同皇上说话,快快投降,可别为了一已之私而害了自己全家,和一城将士和百姓的性命!”
冷千秋听后并不动怒,反而“呵呵”笑道:“好,我没资格同皇帝说话,那我就让一个有资格的人来说,有请我天朝真正的皇帝陛下,承宣帝。”
话音刚落,那黄盖下男子走近城垛,但因垂珠众多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模样,只从身形上看依稀有些象士凯。
士胜心头一震,低声道:“难道他真的没死?”而章慧之脸色纸白,嘴唇微微颤动,看得出内心也是激动万分。
但这位承宣帝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侧过身来对冷千秋说了些什么,冷千秋频频点头后,再大声道:“皇上说了,他是天朝正统的天子,士胜是谋逆的伪皇,只要哪位拿下士胜的脑袋,封万户侯!”
雷虎大怒,向士胜道:“陛下,您发令进攻吧。”
“别急,让朕亲自来同他说,”士胜掀开黄帘,站在车门前。
“朕就在这,冷千秋,让士凯亲自同朕说话。”
冷千秋见士胜站了出来,便又走到士凯边上,同他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声道:“陛下说了,他不会这样同你这个伪皇说话的,要你自己解了衣带,全身绑搏后到陛下这来认罪,他才同你说话。”
雷虎气得两眼暴睁,就要拍马冲去,士胜则微微一笑道:“冷千秋,朕知道士凯早就死了,你以为你抬出这个冒牌货就可以动摇我军的军心吗?可别白日做梦了。”
冷千秋眼珠一转,话题一转,又大声道:“陛下说了,这天下既然已让你夺了,他也无意再要回来,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留在辽州,让辽州脱离天朝,与天朝互为友邦。”
士胜冷笑道:“这才是你的真实意图吧,不过你想让辽州脱离大天朝,分裂天朝的国土,这个朕可不能答应。”
冷千秋干笑了几声,又道:“我也知道你不会答应,但你身为一国之君就忍心让这许多军士和百姓丧命于你个人的私欲吗?干脆我提个建议吧,让你我两军各出一员大将,让他们单打独斗,若我方败了,马上投降,若你方败了,你们就退兵,承认辽州独立。”
他刚刚说完,也不等士胜回答,城门忽然打开了,从中冲出一员彪形大将,手持方天画戟,胯着白马直冲于位于士胜阵前。
“吾乃辽州先锋黄度是也,谁敢来战!”他声如洪钟,气势逼人。
士胜见此人威猛异常,暗自吃惊,心想若不派人应战,则让冷千秋占了上风,影响了士气,若派人应战,又无有把握之人,正为难之际,旁边闪出一将道:“陛下,末将田丰愿斩此贼!”
士胜见状,原来是左部中郎将田丰,此人力大如牛,骑术精湛,不由大喜,急唤田丰出战,自己又回于车内。
待二将冲马相遇之时,双方将士欢声雷动,各为本方喝采。
士胜又看了一眼正坐于一侧的章慧之,见她现眼暗淡,显得凄惨无助,心中不由大怒,喝道:“贱人,想什么了?过来让朕舒服两下。”
章慧之全身一颤,顺从的跪在他面前,再非常熟练的掏出士胜的阳具,张开小嘴,轻轻的含住。
那边黄度与田丰相战正激烈,二人在马上已大战了三四十回合不分胜负,但可以看出,田丰已渐渐不支,每一招一式都显得阻滞,而且基本上只有防守而不能进攻。
雷虎见情形不妙,急站于车前报道:“陛下,发动进攻吧,若田丰失利,对我军士气不利啊。”
士胜也知形势如此,便道:“擂鼓,进攻。”
雷虎急发令,命大军进攻。
黄度见朝廷大军发动了进攻也不害怕,哈哈大笑几声,荡开田丰的大刀,拍马回城,田丰也已精疲力竭,没有追赶。
守城士兵见黄度单马回城,忙打开城门放他进去。
这时朝廷大军也已拥至城下,开始登城。
霎时,箭矢如雨,喊声震天,朝廷的士兵攀着云梯如蚂蚁一般的向上爬,又一个一个的坠落,整个场面惨烈异常。
士胜目不转睛的看着战局,见还没有一个士兵能登上城墙,心中恼怒,这时突然感到阳具一麻,他不由全身一震,原来是章慧之不小心用牙齿刮了一下,士胜大怒,一脚把她踢翻在地,大喝道:“你这贱人也敢害朕。”
章慧之忍着剧痛,慌忙磕头道:“母狗错了,母狗是无意的,求陛下饶恕。”
士胜看着惶恐不安的皇后,眼珠一转,笑道:“算了,转过身去趴着,让朕从背后来干你。”
章慧之不敢反抗,颤惊惊的转过身,但仍忍不住问道:“在……在这?”
士胜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这了,朕要在千军万马中肏你这骚狗皇后,而且朕命你不许闭上眼睛,朕要你亲眼看到朕是怎样攻下宁远城,割下士凯的脑袋的。”
章慧之面朝黄帘趴着,屁股高高翘起,这样一来她能透过黄帘把外面的战局看得一清二楚。
士胜把她的长裙翻起,露出皇后雪白的臀部,她里面是未着寸缕,士胜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后退一点,自己套上。”
章慧之听从吩咐,稍稍后退,当屁股沟刚一碰到士胜的阴茎,她便非常准确的移动一下位置,“唰”的一下,阴茎便轻松自然的滑了进去。
“不错啊,”士胜笑赞道:“不用看都能找准位置,母狗的技巧越来越好了啊。”
章慧之主动耸动屁股,哼道:“嗯,嗯……陛下的宝贝好大,母狗好舒服。”
士胜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皇后雪白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心情好了很多,又把注意力转到了前方的宁远城。
这时朝廷的弓箭手发挥了巨大的效果,其中一处约有七八丈宽的城墙上的守城士兵纷纷堕落,已出现了一个无人把守的空当,下面云梯上的朝廷士兵也看到了这个情况,加速朝上爬。
士胜大喜,用力在章慧之的肥臀上一拍,大叫道:“好啊,快点爬,爬上去了,杀光这些反贼,就可以夺下宁远城了。”
“嗯……嗯,陛下好有力,母狗爽死了,”章慧之迷乱的大叫着,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士胜的话。
果然,很快有几个朝廷士兵登上了城楼,士胜周围的护卫欢声雷动,士胜也兴奋无比,不由站起来,搂着章慧之的胯部,用力插了几下。
“啊……!”章慧之一声惊呼,接着又趴在地上麻木的看着城墙上激烈的战斗,嘴里继续发出“哼哼”的呻吟。
此时守军也已发现了这个空档,很快从两边各有几名士兵冲了过来,而此时已有十余名朝廷士兵登上了城墙,双方很快激烈的交战开来。
朝廷士兵围聚成一团,利用人多的优势,很快把赶来的几个守城士兵砍倒,而自己仅仅有两人倒下,而此时又有几名士兵爬上了城头。
在下面观望的朝廷大军个个欢心鼓舞,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纷纷呐喊加油。
士胜更加高兴,下身也加大了力量,撞在章慧之极富弹性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章慧之的呻吟也更大了,但好在外面军士的声音更大,除开士胜能听到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此时的皇帝皇后居然在战斗最激烈时在行男欢女爱之事。
这时,在黄盖大车内外有两场大战的同时进行,外面有无数士兵在厮杀,在流血,里面却是一男一女在搏斗,粗长的阳具一次次凶狠的插入小穴。
“啊——啊——!母狗不行了!啊——陛下,饶了我吧,让母狗休息一下吧,陛下,”章慧之呻吟着,转过头哀求着。
士胜在她背上用力一拍,喝道:“贱人,规矩都不懂了啊,再说的话,信不信朕一脚把你踢出车外,让两军将士看清你这母狗的模样。”
章慧之吓得浑身发颤,忙用手捂住嘴,让自己的高潮从体内爆发。
士胜见软做一团的章慧之也没有任何反应,哼了一声,又注视着城墙上的战斗。
此时登上城墙的朝廷士兵已有近二十人了,他们正分成两队分别向两边杀去。
正这时,靠东方向一员大将突然出现在人们视野中,他挥着方天画戟,单枪匹马朝那队士兵杀去,此人正是刚刚在城楼下挑战的黄度。
在下观战的朝廷将士见他敢一人杀入,都愣住了,均想,你一人在怎么厉害如何能敌得过十几个精税的战士。
可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有几个士兵被他砍翻从城墙上掉落。
士胜也惊得目瞪口呆,又手紧紧的拧着章慧之的臀部,下身都忘记了抽插。
余下的几个士兵居然无法挡住黄度的进攻,不断的后退,另一边的十余名士兵见这边情势不妙,也都掉过头来,向他攻击。
在这个节点上的战斗成为了整个战场的焦点,双方指挥的将领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他们都知道,今日城破与否都在于这一场战斗了,准确的来说,都在于黄度一人身上。
只听黄度大喝一声,响声直冲云霄,盖过了所有的厮杀声,与此同时,又有两名朝廷士兵被他挑落于城下。
仅仅在一瞬间的工夫,朝廷士兵就有一半人被他杀死,而他却好象还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狂风暴雨的朝余下的十几人杀去。
“混帐!进攻啊,杀了他!”士胜怒吼着,用力的拍着章慧之的肥臀,对章慧之的一声声惨叫无动于衷,把她的屁股已打得又红又肿。
可那些战士没能按士胜的意愿发展,他们这么多人都没有抵挡得住黄度,一个个接连倒下。
在最后一个朝廷战士被他扔下高墙后,黄度竖起画戟两手叉腰的怒视着下面,宛如天神一般。
“混蛋!”士胜怒骂一声,鸡巴用力深入章慧之的阴道深处,一股刺激传来,居然此时泄了。
待士胜泄精完毕,章慧之赶忙转过身,用嘴把已软下的阳具含在嘴里,细细舔干净。
士胜无神的坐了,看着朝廷的士兵一个个的堕落、后退。他知道,今天已是没办法攻下宁远城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响起雷虎急切的声音,“陛下,今日天色已晚,而且我军损失太大,看来今日是无法破城了,能否鸣金收兵。”
士胜呆想了半日,又看着外面已有怯色的士兵们,无力的道:“退兵吧,先回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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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攻城失利后,朝廷大军又进攻了一个多月,但仍然是毫无进展。士胜已是焦燥无比,这日晚,他又召集高级将领在大营内商讨战势。
待众位将军汇报完各自所领军队的战斗情况后,士胜怒气冲冲的道:“南方李可儿的那个小孩已经称帝了,而朕还被拖在这里,朕要你们保证,十天之内攻下宁远城。”
众将都面露难色,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曹策道:“陛下,自第一次攻城我军失利以来,敌方黄度的表现全军将士都看到了,已对他们的士气产生了严重的影响,而如今天气转冷,粮草不济,十日确实难以完成啊。”
士胜怒视曹策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曹策道:“末将认为陛下先返回京城,留下一军继续围城,待明年开春时再派大军来。”
士胜大怒,喝道:“最近朕听说军心不稳,朕还在想是谁在散布动摇军心的话了?原来是你,来人啊,把他拉出去处斩!”
众将都大失惊色,一齐跪下道:“请陛下息怒,念曹将军曾经为国尽忠的份上,饶了他吧。”
雷虎也求道:“陛下,敌城未破,先杀大将,于军不利啊。”
士胜缓缓看着跪下的众将,说道:“好,看在众位将军的面子上,脑袋先寄着,拖出去打二十军棍,以后再有动摇军心的话语者,定不轻饶,你们都下去吧。”
众位将军谢恩后一个个退出大营。
士胜余怒未消,自言自语的骂道:“都是些废物,朕的指挥如此有力,就是这些将军与士兵不肯出力,气死朕了。”
他边骂边走入屏风后,见章慧之被一根铁链栓在柱子边打嗑睡,士胜心中更怒,走向前飞起一脚,正踢在章慧之脸上。
章慧之猛的惊醒,看到了士胜怒气冲冲的脸,吓得大惊,忙叩头道:“陛下,母狗不知陛下事情商议完了,母狗该死,母狗该死。”
士胜把铁链解开,摸了摸了章慧之已吓得花容失色的脸,突然大笑起来,吓得章慧之心里发毛。
“嗯,带你这只母狗来还有点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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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众位将军接到太监的通知,都来到皇帝的大营开会。
众将进入大营后,只见里面篝火通明,案几都以摆好,但中间皇帝的主座上却空无一人,只有太监小庆子一人站在边上。
见众将都有些愕然,小庆子笑道:“众位将军请入座,皇上暂时有点事去了,他吩咐奴才好好招待众位,过会皇上再与众位同乐。”
众将心下疑惑,都个自入座后却无一人先饮酒,雷虎道:“我们还是等陛下来了再开宴吧。”
小庆子呵呵一笑,自己拿起案几上的一杯酒,举杯道:“众位将军不要拘谨,我代皇上敬你们一杯。”说毕一饮而尽。
雷虎等人连忙也站起,饮完案前的酒。接着,只听小庆子拍拍手,几个舞女飘然入帐,小庆子道:“几位姑娘好好跳,让众位将军乐一乐。”
随着美女的翩翩起舞,众将也慢慢放开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交杯转盏,好不热闹。
在这一个多月里,他们天天做战,好久没有这么放松快乐过了,现在有这么个好的机会,怎可错过。
时间过得很快,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皇帝还没有到,而众将都已喝得双眼蒙胧,东倒西歪了。
小庆子见众将都醉意颇深了,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又用力拍了两下,让舞女都退了出去。
“庆公公,”纪灵打着酒嗝说道:“怎么就让姑娘们下去了啊,我……我们还没尽兴呢。”
另几个将军也跟着起哄,要他把那几位舞女再叫进来。
小庆子微笑着示意他们安静,走到后面的屏风边,笑道:“那几个姑娘算什么,本公公会给各位将军一个更能尽兴的事。”说完便转入后面。
众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期待的盯着屏风。
仅一会儿,小庆子又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根铁链,望着一脸惊愕的将军们,尖声尖气的道:“走啊,出来!”
这话却不是对他们说的。
在众将惊讶的目光中,一个云鬓高耸,衣着诱人的女子爬了出来,雪白的脖子上的金项圈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嘴唇虽然被一根红丝带缠绕着,但仍不能阻挡她艳丽的面容,一双大大的秀目正眼泪汪汪的看着小庆子,似有肯求之意。
而小庆子却没有触动,用力一扯连在她脖子项圈上的铁链,怪声道:“看本公公干嘛,到中间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雷虎嘴巴都合不拢,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女人的身体。
“为众位将军助兴啊,”小庆子笑道,接着命令女子道:“快点给各位将军表演助兴。”
这女子正是皇后章慧之,这几位将军因以前都是士胜的心腹,远在京城,士胜当了皇帝后也没进过后宫,故都不认得她,更不会想到在皇帝的大营中,皇后会以性奴母狗的样子出现在这里。
章慧之两眼汪汪,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一动不动。
突然,小庆子从怀中抽出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打在章慧之圆挺的屁股上,打得她一声尖叫,全身一抖。
“快点,母狗!找打啊。”
章慧之呜呜叫了几声,不情愿的扭动了几下屁股,但很快,她就迷失了自我,本能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众将做梦都没想到会在皇帝的大营中会见到一个如此性感的美女在这搔首弄姿,个个都惊呆了。
而章慧之却慢慢的沉浸于欲海之中,忘记了周围的存在,抚弄着已被调教得特别敏感的身体,活象一只发情的母狗。
“好啊,”不知是谁最先喝采起来,接着所有人都一起吆喝起来。
“骚娘们,再把屁股扭几下。”
“哈哈,把腿抬起来,哎呀,真的抬起来了耶,真骚啊!”
“你看她奶子这么大,肯定是被男人玩大的。”
章慧之就算被催眠了一般,按照众将的指示做着各种下贱的动作,在单薄的衣服下时不时露出玉脂般的肌肤,看得这些许久没碰过女人的将军们眼中要冒出火来。
乐进仗着酒劲,第一个站起,摇摇晃晃的走到章慧之身边,用手在她那肥美的臀部摸了一下,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一下,见小庆子只是微笑着看着,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胆子也就更大了些,又在章慧之身上其他地方摸去。
“真是太爽了,这娘们的身体太好摸了!”
乐进话音刚落,席上的其余几人都如恶狼扑食般冲出,一双双大手肆意在章慧之身上摸去。
章慧之口不能发声,脖子又被小庆子牢牢的拴着,只得忍受着这么多男人在她身上轻薄,而她敏感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大腿间已是湿淋淋的了。
“受不了了,”又是乐进第一个叫起来,他解开裤带,把早已翘得朝天的阳具掏了出来,扒下章慧之的裤子,就要插入。
章慧之仍然是跪趴着的姿式,突然感到屁股一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屁股上来回走动,已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心中惊恐无比,她知道若就是给这些人摸几下还不大要紧,但若是真的给他们奸淫了,那真不知士胜会怎样对她。
所以她拼命扭动,以阻止乐进的进入。
乐进与众将见她拼命的反抗,倒也有些犹豫了,都抬头望着小庆子。
哪知小庆子也不说一句话,却把头扭到另一边,走到席上独自喝起酒来。
乐进当作小庆子是默许了,他大声道:“众位弟兄帮帮忙,待我肏了这个货后,大家一个个上。”
众人此时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都没有想为什么在皇帝的大营里有这么一个如此美丽淫荡的女人,也没有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或许是他们也不敢多想,先快活了再说。
此时已精疲力尽的章慧之怎能摆脱这些强壮男人的控制,当乐进那根火热坚硬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心都碎了,她放弃了反抗,她知道她完了,也再也没有机会博取皇帝的心了,她不知道她以后的路会是怎样。
“算子,既然事已如此,就别想这么多了,”章慧之自暴自弃的想到,“我能够再活到今天,而且还能够重新当上皇后,这本来就是一个奇迹了,而且我的身体还能吸引这么多男人,这也是一个奇迹。”
“是啊,我只是一个女人,女人最大的快乐就是让自己的身体快乐,管他是谁的,我连同我有血缘的儿子和弟弟都搞过了,别的男人又算得了什么,士胜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我……我不管了,我要发泄出来!”
想通了这一点,章慧之内心不再抗拒,开始热烈的回应着乐进的抽动,呜呜的呻吟着,后来她感到嘴上的丝绸不舒服,也不顾没得到小庆子的命令便自己把它扯开,大声的叫出来!
“嗯——啊——,好,插吧,用力插,肏死我!”
章慧之放荡淫乱的表情震憾了在场的每个人,他们从来没想到女人会有这么大的欲望。
“啊,不行了,太骚了,”乐进大叫着把精液全部射出。
他刚一离开女人的身体,马上另一个就替代了他的位置,而没有插入章慧之小穴的人也没歇着,把鸡巴插入她的口中,手中,背上。
不知道小穴被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男人抽插了多久,章慧之只知道不断的迎合着男人,任由不同的男人的精液注入她的体内,流到地上。
营中的篝火渐渐暗淡了,精疲力尽的男人和女人都无力的躺在地上,这时,门开了,一个年青的男人走了进来。
“皇上!”小庆子连忙站起来,扶着士胜走到正中间的案几前坐下。
众将见皇帝进来了,吓得酒醒了一大半,慌忙穿好盔甲,然后一排跪在地上。
士胜没有看他们,也没有看还倒在地上没一点反应的皇后,独自饮着酒,对小庆子道:“叫众位将军站起来吧。”
小庆子尖声道:“众位将军,起来吧。”
众将心中忐忑,互相看了几眼,然后都犹犹豫豫的站起。
“陛下……,”雷虎刚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士胜摆手阻止了。
士胜面朝小庆子道:“快去把皇后扶到后面的床上去休息。”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只听“哐啷”一声,雷虎等人又重新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这时他们的酒都全醒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他们轮奸的女人居然是当今皇后,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臣等该死!”雷虎脸如白纸,取出配剑就要自刎,其余储将也纷纷取刀欲自刎。
“住手!”士胜大喝一声,“谁都不许死!”
众将的手都僵住了,望着皇帝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们中间。
“朕又没责怪你们,你们怕什么。”
雷虎等人悬着的心一松,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士胜接着说道:“三天之内,朕只要你们三天之内攻下宁远城,今晚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往屏风后走去。
雷虎等众将呆呆的站起,目送皇帝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才一个个垂头散气的离开大营。
果然,第二天,雷虎等将带领朝廷大军对宁远城发动最为猛烈的一次进攻,从天明一直厮杀到天晚,城墙南部的一角被攻城机砸出了一个大洞,宁远城的守军付出了极大的伤亡才勉强守住,但看情形,若不把此处城墙堵住,在明日的战斗此处很有可能会被朝廷大军攻破。
当晚,士胜心情十分舒畅,一人坐着饮酒,小庆子在一旁听侯,而章慧之正跪在他侧旁为他捶腿。
“小庆子,待朕攻下宁远城后,你可是第一功臣啊。”士胜有些醉眼蒙胧。
“这都是皇上运筹帷幄,指挥有方,奴才怎么敢贪功啊,”小庆子媚笑着又为皇帝倒了一杯酒。
“呵呵,朕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士胜指着章慧之,“这个贱货想不到还能为朕办点事。”
章慧之听了如此污辱之语,只是低眉垂帘不语,继续为皇帝捶腿。
“小庆子,你就不要伺侯了,朕想一个人歇息,明天早点叫醒朕。”士胜吩咐道。
“是,”小庆子放下酒壶,躬身退出。
待大营里只剩下皇帝皇后二人,士胜拧着章慧之的脸蛋,笑道:“昨晚你是不是爽够了啊。”
章慧之眼中含泪,低声道:“陛下,臣妾是您的女人,只有陛下才能让臣妾爽。”
“呵呵,”士胜笑道,“还很会说话嘛。”
他用力抓住章慧之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栓在案几上,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只要你真的对朕衷心,朕还是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陛下。”
士胜不再理会她,也觉得酒劲上来了,趴在案几上呼呼睡着,不久,章慧之也上下眼皮打架,歪睡在士胜脚下。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士胜迷迷糊糊感到一个人走了进来,他以为是小庆子过来了,头也不抬,哝哝道:“嗯……小庆子,朕不是要你明早才进来吗,怎么就来了。”
那人也不答话,径直走到了案几前站住不动,默默的注视着还趴着的士胜。
“嗯-,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吗?小庆子……,”士胜以为小庆子敢违背自己的命令,心中恼怒,不情愿的睁开眼,却发觉来人是一张陌生的脸,不由呆住了。
“你,你是什么人?来……,”可后面这个“人”字还没出口,一道寒光划过,鲜血喷涌,士胜用手捂着割破的喉咙,徒劳的想堵住那条大口子,他张着嘴,露出鲜血染红的牙齿,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几滴热血滴在章慧之脸上,她迷糊的睁开双眼,当看到这骇人的一若幕时,她想放声尖叫,但还未出口,却被那人重重的一拳打晕在地上。
来人看着血泊中的两人,嘴角浮上一丝冷笑,接着弯下腰,解下拴着章慧之的铁链,把她扛在肩上,大踏步往外走,再也没回一下头。
不知过了多久,章慧之迷迷糊糊的醒来,她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一张似曾熟悉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不认识我了?”那人开口道。
“你……你,你是小茹!”章慧之认出来了,惊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