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房姑娘

        从天津回来,表哥的话让我心里放不下。我想去找他们,但又总觉得不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过了段时间,那被撩拨的心才平静下来。

        自从上次签售会聊了一下午加晚餐后,我和小枫开始以老同学的身份偶尔一起吃饭。

        这次来的是雍和宫旁边的一家高档素餐馆。

        张永和设计的传统风格的庭院,小枫喜欢吃那里的凉糕。

        “你知道我每次过雍和宫站都想起什么吗?”小枫问我。

        雍和宫有个地铁站,周围还有地坛、孔庙和国子监。不知道她在说哪里。

        “想什么?”我问。

        “我想起地坛和史铁生。”

        “这两个名字连为一体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无疑是写地坛写的感情最深的散文。

        “咱们大学毕业那年,史铁生去世了。我还专门来地坛坐了坐。”小枫说。

        “我禁受不了那些,睹物思人之类的。”

        “还好,没什么伤感的,就是逛逛园子。人总是要死的,没什么难过的。他的文章里写到一对中年夫妻,你记得吗?”

        “丈夫身材挺拔,妻子小鸟依人,两个人穿着考究又过时。是吗?”

        “对。那对夫妻每天固定的来园子里散步,从中年到老年。我特别羡慕那样的夫妻,希望变成那样。”

        “你和你老公挺有那种气质的。”我回想起遇到她和她老公的那次,很般配的一对。

        听了我的夸奖,她笑了。

        我猜她找老公就是照那个气质找的。

        她继续说:“反正当时我想,一个作家死了,却留下了永远不死的东西,一直有人记得他和他的故事。”

        “我们普通人死了,过三代就没人记得了。”

        “对啊,好像,一点意义都没有,不管经历了什么,好的坏的,得意的失意的,都没有意义。”

        “自己的意义不是自己来定吗?一百年后的人说你没意义,难道就没意义了吗?凭什么他们说了算?我觉得他们对我来说也没意义。”我反问。

        “嗯,你这样说也有道理。我想我的意思是,短暂和永恒的区别吧。”

        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问:“你是想着书立说吗?”

        “有点想。没那个能力。”

        “你才三十啊。从学者说是年轻学者。”

        “说的也是。可这条路太难了,总要积攒勇气。”她说,“那你这辈子想干什么呢?”

        “我的愿望和季羡林一样。”我说,“今生只愿多日几个女人。”

        小枫笑了,眼神看向别处不看我:“你就是没正经。”

        我伸手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纤细的手,观察她的表情。她没有缩回去,这给我了很大鼓励。

        她头转回来,我们两个互相注视着。她说:“你都已经睡过我了,我又不会给你的记录再加一分。”

        “小枫,我不记得咱们在一起时是什么样子了。”我像求助一样说。

        “你没良心啊。就算再来一次,过几年你也忘了。”她有点失望的说。

        “难道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那时候我们很快乐吗?”

        “嗯。”她没多说,但显然想起很多旧事。

        “那你不想重温一遍吗?”我锲而不舍的想继续打动她。

        她把手缩回去了,我的追求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我提出的要求明显违背了她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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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往常一样吃完饭,小枫说了句不寻常的话:“要不,去我家坐坐?”

        根据我心里判断,睡她的概率一直在四五成上下,有时浮动,但基本低的可怜。

        她的这个邀请让我一下觉得有七成可能了。

        我心理活动挺多,但用自然的口气答应了。

        交通高峰期,我们都没开车,上了地铁。

        地铁上人也多。

        我伸胳膊挡住她后面的人,做出保护的动作,但慢慢手就放在了她腰上,成了情人的姿势。

        她仍然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

        我也表面镇定,但心里狂喊有戏!

        到了她家,叮叮咣咣的打开大门,一进门,一只小猫慢悠悠的从屋里走出来,闲散的看了我们一眼,伏在地上。

        猫和人打招呼都是这样的。

        狗都是热情的巴结着跑过来,猫一定觉得那样太没尊严了,所以做派都是国王一样。

        猫就好像说:我在巡视我的地盘,正好碰见你们回家,跟你们点个头,希望你们不要太受宠若惊。

        小枫高兴叫着猫的名字“喵喵”,上去呼噜它的肚子,猫咪很舒服的扭动身子。然后小枫双手把小猫抱到怀里。

        我看她家的摆设,知识份子家庭的风格,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超过一般的花草。

        有蝴蝶兰、绿萝、虎皮兰、多肉、等等,摆的满满当当,绿意盎然。

        我赞叹道:“你很爱养花啊。”

        “嗯,你来看看这边。”她带我往最绚烂茂盛的一片走。

        我一看,是好几盆盛开的杜鹃花,真是生意盎然,让屋里满园春色。我不由赞叹说:“你真该去郊区买个农家小院。”

        “我也想啊。连怎么种都想好了。我要梨花、樱花、枫树、牡丹……什么季节都有好景色。”

        我想起什么,问:“你记得咱们喜欢的老崔的一首歌吗?”

        “知道,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花房姑娘》。”小枫有些得意的说。

        虽然崔健这首歌和我们年级差不多大了,但经典就是经典。

        不知有意无意,小枫自己变成了花房姑娘。

        小猫被抱够了,探头探爪,小枫松开它,猫咪噗的跳走了。

        我上去拥抱住她,她还是没有拒绝。

        我低头,看到她的睫毛在颤抖着。

        我吻上去。

        她接受了我。

        两个人吻在一起。

        是的,我记得我们的初吻。在自习楼下。那些记忆全都回到我脑子里了。

        那时的相恋,还让我足足用了一个星期才把她搞上床。

        她家教很严,觉得抱抱亲亲也算男女朋友了。

        对我来说,不上床不算真正拥有,她都有点后悔答应做我女友了。

        我最后给她开了苞,爽死了。

        那时是那时,这次嘛,上床就在今晚了。

        我把她横抱起来,就找卧室。

        厅里几个方向有门,我都不知道往哪里走。

        小枫羞极了的用眼睛指了一扇门,没说话,给我指明了共赴巫山云雨的房间。

        我抱着她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我一点都不担心她老公回来之类的事情,既然她意思这么明确,她自然都想好了。

        虽然小枫第一次背着老公偷情,一样的扭扭捏捏很害羞,但毕竟是个小妇人,挺配合的被我脱的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黑色蕾丝花边。我暗喜,一套的内衣,她早准备好了要睡我啊。

        我自己毫无保留的脱个精光。看她在偷瞄我的鸡巴,我很大方的亮出来给她看,问:“还记得吗?”她的视线立刻转开了。

        我不依不饶的跨坐到她身上,鸡巴就放在她还带着胸罩的乳房上,拉过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

        鸡巴尚未完全勃起,但是热力十足,她刚碰到手缩了一下。眼睛看着别处,小手握着我的鸡巴上下的撸了撸。

        随着美女的爱抚,鸡巴涨起来。她还在看着别处,眼珠转啊转的,但手心感觉了肉棒的热情,终于低头看过来。

        没错,就是这根鸡巴,在十多年前给自己破了处女的身子。

        那是终生的记忆,伴随着手里的感觉越来越鲜明起来,龟头冲破处女膜的震撼感恍如昨天。

        自己忍着痛,分开大腿,将少女最隐秘的地方奉献出来,完全的接受的男友的插入。

        回忆中好像回到那段身体被这根巨大的肉棒所支配的学生时期。

        小枫撸着我的肉棒,神情朦胧起来。

        我伸手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胸罩搭扣,然后向下,两手揪住她内裤的两角。

        她抿了抿嘴唇,下定了决心,抬起了屁股,配合著由我把她的内裤脱下去。

        美女的裸体,我曾经趴在上面享受性爱之乐,如今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但仍然为我分开了腿。

        这具裸体我看着很陌生,很新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我的记忆淡漠了。

        小枫被我看的害羞,想快快开始做爱,但又不能自己挺小穴给我,那就更羞了,只能伸手做出抱抱的请求,想让我俯下身。

        可是我还没玩够,身子往上挪,把鸡巴送到她嘴边。

        浓烈的鸡巴的气味刺激她的嗅觉,这个气息很快充斥她的肺部。

        那时做我女友时,温顺的她就不会拒绝我的各种要求,这时也只好樱唇微启。

        我鸡巴一挺,就插进了她的小嘴。

        我跪立着,挺动腰杆,鸡巴一前一后的肏她的嘴。

        她和大学期间一样,还是不太会口交,那时候和我的时间短,看来结婚后她的老公也没要求过。

        “脸蛋嘬起来。”我教她。她收紧脸蛋。不需要她太多动作,我自己就肏的很来劲。

        享受了一阵口交,我要美女肉体的正餐了。

        把鸡巴拔出来,来到她两腿中间,两只胳膊,一边一个,把她的腿架了起来。

        娇美人妻的小穴就要被我占有了。

        “能……别看吗……”这样完全暴露的姿势让她羞耻,尤其是背着老公和别的男人。

        “小枫,这样看着才好。”我扶着鸡巴在她的肉缝上下摩擦,双肩扛着她修长白嫩的腿向上,把她的身体折叠起来,以便她看到我们性器交合的部位。

        “看清楚哦,你的小穴,要被我的鸡巴肏进去了。你心爱的老公要变成乌龟了。”我的鸡巴在她的花瓣间上下摩擦,已经开始体验到美女嫩穴的绝妙感觉。

        “还爱你老公吗?是不是更爱我?”

        “我……更爱我老公……你是个坏坏的前男友……”

        “可是坏坏的前男友鸡巴更大,对不对?被我肏的快感你忘不了,对不对?”

        她无法否认。蜜汁流的越来越多。

        “我要插了。”我缓缓的挺动鸡巴,龟头进入了她的蜜穴,“自己想一想哦,你英俊的老公越来越矮,后背长出壳,变成乌龟了。”我边挺鸡巴边向她解说,刺激她的心理。

        鸡巴肏入美穴,火烫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上来,裹紧。

        鸡巴越来越深入,快感从龟头开始,面积越来越大。

        她的小穴也像通了电似的,刺激的快感从穴口侵入,冒着火花往深入攻击。

        终于,鸡巴插到底,快感贯穿了整根巨大的肉棒,小穴也获得充分的满足,穴口吃紧鸡巴根,花心雌伏在龟头的顶触之下。

        我看到小枫的表情极其复杂,羞愧、不舍、震撼、但最重要的是,畅美难言的快感。

        这种表情是我熟知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旦小穴被肏入,就都任我摆布了。

        我对自己的鸡巴极有信心,还没遇到过小穴被插入还反抗的。

        “小枫,我又肏到你了。”我吻了下去。早就期待这个吻的小枫立刻积极的回应。两个人的舌头热情的缠在一处。

        鸡巴开始抽插,火热的性交正式上演。男欢女爱,不停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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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肏的正起劲的时候,喵呜一声,她的猫咪窜上了床。

        小猫看着我们,大大的猫眼总是那么专注。

        “喵喵来看你挨肏了。”我说。

        “不要看……”小枫说。小猫好像听懂了似的,伏了下来,看着别处,呼噜呼噜的发出很响的声音。

        “喵喵应该看看啊。你也常看小枫被老公肏吗?来比比野男人的鸡巴。”我把我们的下体抬得更高,让小猫看过来。

        小猫并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即使它知道这是人类的交配,也不会觉得美女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交配有什么不对。

        我接着向小猫解释:“喵喵你知道吗?你这个美女主人,虽然很温柔很贤淑,其实是渴望被我肏的。人不像你们小猫,随便找自己喜欢的猫。她想让我肏就只能偷,她这样做叫偷汉子。”

        小枫听的神迷意乱的,她伸手轻抚着小猫咪的脖子:“喵喵……乖……别看……”猫咪转头追随着女主人的爱抚。

        我更用力的肏她,说:“喵喵快学说话吧,告诉家里男主人,女主人被野男人肏的有多爽。”

        “你……真是……坏男友……”她屁股往上顶,一次小高潮出乎意料的突然出现,在她的阴道深处炸裂成快感的冲击波。

        随着小穴的抽搐,她的呼吸不匀的大口喘气,脸上泛上红潮。

        “你还真是,说你爽,立刻就爽上了天。”我笑话她。

        “快停……我不行了……”她身子微颤的说。

        我继续抽插着,“这才刚开始啊。你老公什么时候回家,咱们有多少时间?”我一直没提时间,不想破坏气氛。

        但现在已经肏上了,还是要留神时间的。

        “他……出国考察了。”

        我笑了出来:“怪不得。你一直扭扭捏捏就是没机会,是吗?老公一出差就叫我来家里通奸。”

        “不是!不是的。”她极力否认。我倒不觉得她之前是装的,肯定心内斗争了很久,但这次老公离开让她的防线松动了。

        “那就好办了。”我一想到有整晚,甚至好几天的时间可以任意玩她,心情豁然开朗,一拍她屁股,“翻过来。”

        她乖乖的翻了过来,屁股撅高。我扶着她的臀肉,从后插入。

        从后面肏着,听着美女人妻的呻吟声,我注意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她有臀窝。

        就像有的人笑起来有酒窝一样,小枫崛起屁股,在娇臀和纤腰之间的位置,有一左一右的一对臀窝。

        我的记忆一下子回来了。

        太眼熟了,没错,小枫的臀窝,以前都是看着这对俏皮的臀窝和她美丽的菊花从后面肏她的。

        这么鲜明的特色我怎么竟然忘了。

        想到这里,我一甩手,啪的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最优质的美女臀肉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这样的声音绝不是其他地方或普通的女人能发出的。

        那时候我最喜欢这样扇着她肏她。

        白皙玉润的屁股上泛起了红痕。

        小枫也回忆起我们那时喜欢的做爱方式了,久违的快感涌满了全身。她像小鸟已经娇声叫着,我每扇她一巴掌她就叫一声。

        “喜欢这样吗?”我边扇边问。“大社长的千金小姐,养尊处优的美丽才女,喜欢被我从后面肏,撅着屁股被我扇。”

        被羞辱的说不出话,但她娇媚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屁股很快红痕遍布了。我停了手,我心疼的用手抚摸她的被扇得火辣的屁股,说:“你老公也这么玩你吗?”

        她被揉的舒服,还是羞得不回答,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说:“那你老公不会玩你啊。还是和我干的爽吧?”

        “不要……不要比了……”她终于说话了,垂着头,应该是被肏服了。

        我再次把她翻过来,正面压上去肏入。

        “你心里没在比吗?是不是已经开始想以后怎么找机会和我偷情了?”

        她的心事被说中了,在快感中颤音的说:“我究竟……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啊……怎么什么都给你了……大学给你还没给足……现在又来要……”

        “你欠我的还多着呢。现在,你就还欠我一个高潮。”我摆动腰杆,像强奸犯一样猛力的奸淫身下的美女。

        “啊——太深了——求你——啊——腿要抽筋了——”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粗暴对待,她惨叫着。

        再这样凶狠的抽插了好几分钟,我用尽最后力气屁股一顶,觉得她的子宫口被爆开了,然后向里面猛灌精液。

        她一声闷哼,也是被最后的一冲冲的要翻白眼晕过去了。子宫在被如此蹂躏,夹带着痛感的情况,依然猛烈的收缩,飞上了又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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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后温存中,我说:“我们又重逢了。”

        小枫说:“我们不是早就重逢了?做爱有那么重要吗?”

        “我觉得很重要。”

        “你觉不觉得,做爱前就是,特别想,怎么都想。可是做了之后觉得,什么啊,刚才在乱搞什么啊,有什么可激动的。”

        我想了想,说:“嗯,有时候会有那种感觉,多数时候没有吧。现在肯定没有。你不觉得好?”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我怕她后悔,劝她说:“我是你的初恋。和我再上床不算干坏事。”

        小枫装作不屑的笑着说:“你才不是我的初恋。我的初恋是小学同桌。”

        我想起来她是说过那么一回事,好奇的问:“你哪个小学的?”

        “育新小学的。”她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露声色听她说。

        “我那个同桌。其实时间很短。他住的比较远,没多久就转学了,可能连一个学期都没有。因为住的远,他在学校里也没什么朋友,有点孤单单的。但是真的长得特别可爱,又没朋友,就更显得有气质了。我喜欢那种安静的有点忧伤的男孩。”

        我听她说着,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年纪太小了,相处时间太短了。”

        “你们发生什么了?”

        “没发生什么,连说话都不多。”

        “他喜欢你吗?”

        “不知道……其实关于他,我只记得两个事了。一个是他被安排到我同桌,坐在我身边那一刻,我的脸肯定红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还有一个是,有次他的橡皮丢了,上上下下的找。我就把我的一块新橡皮给他了。是我爸从国外带回来的,我一直没舍得用。送给他了。他好像也不舍得用,一直留在铅笔盒里……”小枫说着说着出神了。

        “一块草莓形状的,香香的,橡皮。”我心里对自己说着。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每次相聚,都是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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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算是长跑爱好者,但机会恰当的时候也跑跑。

        有个凌晨我醒了睡不着了,看着身边睡着的小待,她在朦胧里的光里面容格外的柔和。

        我想和她说话但又不愿叫醒她。

        我轻声起身,收拾停当,出去跑步了。

        我沿着昆玉河的习惯路线跑。

        凉爽的天气,两岸垂柳如丝绦一样,能有这么好的跑步路线真是幸运。

        一般我也不会跑很长,就是三四公里,但是我觉得身体里有股冲动,不愿意停下来,我能感到新鲜空气被我吸入转化成能量,好像能一直跑下去。

        我开始想是不是能沿着河一路跑到颐和园。

        后来我看见前方路边的一个蹬三轮车的老人,他的车上高高的绑着回收物品,有个地方没绑牢,好多东西散下来了,他在四处捡着。

        我就依着惯性慢慢停下来,最终停下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世界都还在移动,好像穿过了传输门一样。

        我开始帮老人捡地上的东西。

        他说:“我自己来,别脏了手。”我摇摇头示意没事的。

        最后帮他重新绑好。

        老人感谢的说:“小伙子,多谢你啦。”

        我的气还没喘匀,心想自己不是小伙子了,冲他挥了挥手:“应该的,您走好。”

        老人骑车走了。

        我在河边栏杆旁站着,发现天亮起来了,路上的车辆行人多起来,有老太太带着蹦蹦跳跳的孙子去公园。

        我看着日出的方向,听到自己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

        我脑子里冒出很多奇怪的想法,也包含自私的想法。

        我想去天津找香月和表哥,我想和娜娜生个小孩,我想和小待过一辈子,我还想很多……

        河上驶来一座画舫游船,还没到营业时间,空荡荡的没有乘客,可能在调往什么码头。激起的波浪由远及近的打到我身前的岸边。

        (第二部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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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第二部也写完了。故事可以结束,生活却会继续。最后加个彩蛋吧。

        正好写了九位美女。

        前几天,我心血来潮列出一张表格,脑子突然清醒多了。

        颜值:小芸,小待,娜娜,小妹,蒋莉,香月,杜晴,莎莎,小枫

        亲密:小待,娜娜,香月,小妹,小芸,小枫,莎莎,蒋莉,杜晴

        性感:小待,小芸,莎莎,娜娜,蒋莉,香月,杜晴,小枫,小妹

        淫性:蒋莉,莎莎,杜晴,香月,小待,娜娜,小芸,小妹,小枫

        智商:小枫,小待,娜娜,杜晴,小芸。莎莎,小妹,香月,蒋莉

        年龄:杜晴,香月,小枫,小芸,小待。娜娜,蒋莉,莎莎,小妹

        阶层:杜晴,小芸,小待,小枫。莎莎,娜娜,香月,蒋莉,小妹

        所谓淫性,蒋莉是好淫无情。

        莎莎和杜晴是喜淫有情。

        娜娜、小芸和小妹深情不淫。

        小枫有点性冷淡。

        老婆小待最特殊,她愿意尝试性爱,我回想起来,几次记忆最深的双飞都有小待,但我从来没把她和淫字联系起来,和她的性爱充满了乐趣和真情。

        智商:小枫和小待的智商在我之上,服气。

        年龄:杜晴比我大八岁,表嫂比我大几岁;小枫,小芸,小待,和我是一代人;其他都小好几岁,小妹小了十多岁了。

        阶层:杜晴和小芸都嫁入豪门;我家和小枫家是城市中上阶层;莎莎是比较成功的年轻人;娜娜是高薪白领;蒋莉是普通白领;小妹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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