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赵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不断做着噩梦,噩梦……

        梦中,那些丑陋的脸孔,不断环绕在自己四周,折磨着自己的男人、女人,他们逼迫自己跳舞,逼迫自己张开嘴巴,去含弄他们那些臭乎乎的男根。

        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撕烂,扯碎,变成无数飞散在空中的碎片,但还是被那些魔鬼抓着,他们用自己的每一部分发泄,折磨着自己,用自己的脚,自己的手,自己排泄废弃物的地方,自己的胸部。

        老公!老公!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噩梦中惊醒,又在不久之后,在高烧中昏睡过去。

        昏迷之中,她感到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身子,那种屎尿的恶臭,什么东西擦洗自己的下体,好痛,好痛……

        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涂抹,冰冰凉凉的毛巾,敷在自己额上,喂在自己口中的药汁。

        “我必须带阿晴去医院才行,这是重度撕裂!”

        “行啊,带去吧,去了之后,把你爸,你哥也送进去?陈仔和她爸妈现在还在岛上找她呢,全村人都出动了,说她可能掉到海里去了,你现在去把她带出去啊。”

        “……”

        “……”

        “我求求你了,三叔公,你放了阿晴吧,她不会说出去的。”

        “诶,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这丫头打来的那天就没安好心,放回去,那些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没放回去前都是指着自己祖宗发誓,保证自己什么都不说,结果呢?回去之后,哪个不是带着警察来抓人的?”

        “三婆!”

        “好啦,好啦!”

        赵晴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听着,听着,一声声的话语,全变成了一张张丑陋的脸孔,一群可怕的魔鬼,环绕在自己四周。

        它们吐着长长的舌头,老长,老长,就好像吊死鬼的舌头一样,口水一直滴到自己身上,缠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四肢,代替着那些阳具,一直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前面,后面,两个小穴里面,在自己身子里的扭动,抽搐。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她在噩梦中扭着身子,哭喊着,被它们强暴着,那些恶心丑陋的东西。

        她挣扎着,奔跑着,赤裸的娇躯,踩在黑色的礁石上,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海边泥地上爬动。

        一下下可以把岩石拍碎的大浪,不断拍打在她的四周,溅裂成无数的浪花,打在她的身上,把她从礁石上卷下。

        “啊啊……”

        她在大海中挣扎着,呼喊着,白色恶臭的海水,没过了自己的身子,没过了她的粉颈,不断灌进她的小嘴,她的胃里。

        咕呜,咕呜……

        那些恶心的气味儿,黏煳煳的东西,煳满了她的全身,她的脸上,发丝,眼睛,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白色。

        “呜呜……呜呜……”

        她在白浆的大海中扭动着,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孔中都散发着那些精液的恶臭,感觉自己肚子里都灌满了那些东西,本来白皙紧致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满,圆滚滚,沉甸甸的,就像孕妇的肚皮一样。

        “爸爸……妈妈……老公……老公……”

        她不断的哭泣着,流着眼泪,但眼中的泪水却是白色,白色!

        她在绝望中,伸着两只粉白纤细的手臂,一只只白皙的玉指上都挂满白浆,在海面上挣扎着,喊着自己爸爸、妈妈的名字,一张张魔鬼的脸孔在半空映出,对她狞笑。

        “干,白仔不是挺厉害的吗?让他来救你啊……”

        “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噘着屁股等人肏的贱货……”

        “来,让沟叔好好看看,这娃子,长的真水灵……”

        “阿晴啊,阿晴啊……”

        一声声恐怖的笑声,一声声狰狞的话语,让她控制不住的哭泣着,在白色的海洋中挣扎着,扑腾着,无数白色的黏液,缠着她的四肢,把她朝大海下面拽去,“咕呜……咕呜……”,让她不得不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那些白色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肚皮,“啊啊……”然后,又在那些白色的大浪中,被从海面上抛起,再又跌落下去。

        她赤裸着娇躯,挣扎扭动的和那些精液完全不同的身子的皙白,一次次重重摔在白浆里面,整个身子都被那些秽物裹满,就连手指和脚趾的缝隙里,都粘满了那些黏煳煳的东西,眼中所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

        她在那些白浆中翻滚着,挣扎着,又在不知不觉中,重新站在一片白色的大地上。

        天空中,一个个红色、黑色、紫色、蓝色的漩涡,不断旋转,一张张魔鬼的笑脸,继续在那里盯着自己,盯着自己,恐怖的朝自己笑着,笑着,狞笑。

        “哈哈哈哈……”

        “跑啊,跑啊,你就是跑到天边也跑不出我们的手心啦。”

        “瞧你这身子,天生就是挨人肏的货。”

        三婆的脸孔、梅嫂的脸孔、石大哥的脸孔,伍仔的脸孔,三叔公,还有太叔公的脸孔,一百张,一千张,一万张她所熟悉,认识,但是又是那么陌生的脸孔,围绕在自己四周。

        “呜呜……”她捂着小嘴,纤细的双臂缩在身子两侧,夹着自己的身子,在哭泣中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跑着,跑着,赤裸的脚掌踩在黑色的礁石上,被岩石的棱角硌的生疼,一对大大的奶子,都在奔跑中勐力上下甩动,啪、啪、啪、啪的,砸在自己的胸肋上面,把她的胸口扯的好疼,把那白生生的皮肤,都拍成了一片红色。

        她感觉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的脚好累,腿好累,屁股也好累,但还是在拼命的跑着,跑着,在那些岩石上爬动,在海里挣扎,但不管怎么去跑,去挣扎,都摆脱不了那些脸孔,那些从自己下体不断流出的白色粘稠的东西,“啪嗒”、“啪嗒”的,每一步,都从自己身子里溢出少许,滴在自己双脚间的地面上。

        “啊啊……”

        她在惊慌中,扑倒在那些黏煳煳的东西上,被一条条舌头从地上抓起,男人的阳具,在半空中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的被强奸着,那种整个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不,不是好像,而是她的身子真的被撕成无数碎块,被那些大脸中吐出来的舌头抓着。

        它们在自己撕成无数碎块的身子上来回舔着,一直插进自己的内脏里面,自己的螓首被它们抓着,那恐怖滴着白浆的舌头,一直伸到自己脸上,从下向上的舔着自己的脸颊,自己的嘴唇,鼻尖,自己阖紧着,都无法躲过的,舔着自己的眼皮,一直伸到自己的小嘴里面,撬开自己的唇瓣,钻进里面,“呜呜……”那种难受的感觉,恶心的感觉,一直从自己的喉管中钻出,从自己断开的颈腔下面钻了出来。

        “呕呕……”

        “哇!”

        终于,她在又一次噩梦中惊醒,惊恐的尖叫着,眼角处浸着泪滴,浑身淌满冷汗,撕裂的下身处,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疼痛,还有那种恶臭的气味儿……

        “怎么这么臭啊?又拉了?”

        浑浑噩噩中,赵晴被刺目的亮光刺的睁不开眼来,想要用手去挡,但却连自己的胳膊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身子,除了疼痛之外,就再没有一点别的感觉,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看到几张模煳不清的脸孔,移到自己面前,“哼,这臭玩意,又拉了,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拉屎撒尿都不会,成天在床上拉撒呢?”

        她听着那些人的话语,看着她们移到自己面前,嘲笑着自己,“看,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感到她们摆弄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双腿使劲向上掰去,“嗯嗯……”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双腿掰断一样,向上弯着,直让自己的大腿压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腿,臀瓣,都被掰成朝上的角度,自己即便是躺在那里,都能看见自己的身子下面,那羞耻的,被两条粉白大腿夹在芯间的,女人最隐私,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展露在所有人眼前,被她们用手指指点点的说着。

        “看看,看看,多脏……”

        她们用着什么粗粗的东西,擦着自己的下身,使劲往自己的排泄器官里扣着,抹着,然后,又把那些臭乎乎的东西,拿到自己面前,让自己去嗅。

        “你闻闻,你闻闻,这就是你拉的屎,臭不臭,臭不臭?”

        “……”她想哭,但却发出声来,只有无声的抽泣。

        因为身子被推挤,弯曲的缘故,就连双乳上红艳艳的乳尖,都随着抽噎,一下下微微的晃动着。

        好痛,真的好痛,整个身子都在疼着,但都比不过她们对自己的咒骂,那一声声就像刀子一样,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觉。

        “哈,还哭了?”

        “哭,哭什么?”

        “还不是被靓仔肏得的太舒服了?是不是又想男人了啊?”

        那一张张自己认识,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想不起是谁的脸孔,拿着那些臭臭的卫生纸,在自己面前晃着,晃着,上面那些棕色的东西,几乎粘到自己鼻子尖上。

        赵晴无力的,眼角含着泪滴,使劲想要扭着自己的粉颈,朝旁边躲去。

        “呦,恢复的不错啊,这奶子都不肿了,看,这奶头,又变成红色的了。”

        但是,却根本躲不开去,反而,反而,那一根根的手指,掐着自己的右乳,掐着自己乳尖的捻动,把自己的乳头使劲往上拽着,就好像要拽下来一样的拧着,拧着。

        “嗯嗯……”

        “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又是那个熟悉的话声,是她,是她……

        赵晴看着那光芒来源的地方,还是想不起她是谁,但却感觉迎来了希望,迎来了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诶?珍珠啊?没什么,给阿晴擦屁股呢,这丫头,你看看,又拉了,这臭的,你看看。”

        她看着那个人,看着她快步走到自己身前,那些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影,就像恶鬼遇到阳光般的消散退去。

        她惊慌着,惊恐着,控制不住的抽泣着,看着那个人,看着她一直走到自己床边,为自己擦着眼角的泪滴,呜呜……

        她的心里都在哭泣着,又缓缓的,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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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晴?阿晴?”

        赵晴在睡梦中挣扎着,在一阖眼就能看到的那些丑陋的脸孔,那些抱着自己身子,强奸自己的人的噩梦中,再次醒转过来。

        “好了,好了,烧已经不再反复了,怎么样?阿晴,好点了吗?”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浑浊,迷茫,但很快,眼中就换上了恐惧,害怕,惊恐的眼神,瞧着眼前这个姑娘,不,不是她,是她身后的那些下山村的人,那些不管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的时候,不管自己有没有阖上眼睛,都会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脸孔。

        她惊恐的扭着自己的身子,抓着身上的毯子,都没有回答谢珍珠的问题,就朝床铺里面挤去。

        “……”谢珍珠抿了抿嘴唇,一面安抚着她,一面又回过头来对谢沟他们说道:“沟叔,阿晴有点怕你们,要不,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怕?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关心她还来不及呢。”

        六叔公“嘿嘿”的笑着,伸出手来,就朝赵晴的小脸摸去,直把赵晴吓的,反而更加用力的缩在珍珠怀里,挤着她那软软的酥胸,一双都没了神采,却依旧那么乌黑明亮的双眸中,都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娇小的身子都被吓坏哆嗦,颤抖着,低着身子,都不敢去看他。

        “你们在这里会吓到她的!”谢珍珠搂着被他们吓坏的姑娘,小脸都憋红了的对他们说道。

        “沟叔、三婆,你们先出去好不好?你们在这里,我没法给她检查啦!”

        “检查?检查又怎么了?不就是脱光了吗?谁还没见过似的?”六叔公继续倚老卖老的说道,咂着嘴巴,还朝旁边的老光棍使了个眼色。

        “嘿嘿……嘿嘿……”浑身尿骚味儿的谢滩似乎不知该怎么搭茬,只是在那里“嘿嘿”的傻笑着,但赵晴瞧着他的眼神,却似乎比对其他人还要害怕,就连那双藏在毯子下面的修长美腿,那柔白的玉足,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一颗颗白皙的趾尖,都在被单下面,紧紧的蜷起着。

        “沟叔!”

        “怎么?我说的还不对了?”

        “你……”

        “行了,行了,咱们就出去吧。不过珍珠啊,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咱们下山村的人,你可姓谢。”

        三婆继续“嘿嘿”的笑着,打着圆场,但那坏坏的眼神,就好像指明在说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似的。

        “哼,这丫头,读了几年墨水,就真以为自己是乌鸦变凤凰了?”

        谢珍珠抿紧了嘴唇,看着还在咂着牙花子,一脸不满的谢沟,还有其他村里人,气愤的,眼中都快滚出泪来。

        真的,有时候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当初大学毕业后,为什么不再拼着深造,读研,考一个硕士,在城里发展,却要回到这个村子……

        不……

        实际她非常清楚,是因为他们这个岛上直到现在都没有医院,只有一个赤脚大夫的卫生站,村子里的人要想看病的话,都必须坐上几小时的船去南海才行。

        自己当初就是因为三叔公的一句,“丫头,等你将来出息了,别忘了咱们村子里的人,这家家户户都等着你成了大医生,回来给他们治病呢。”

        还有国家支持医学生回到故乡,造福乡里的号召,但她真的没想到,没有想到……

        “行了,阿晴,别怕了,有我在,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她继续安慰着这个姑娘,胡噜着她的头发说道——但实际上,她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保护她……

        不,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比昨天又好一点了?”她尽力微笑着对她说道,尽力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让阿晴看出。

        她松开了搂着阿晴的胳膊,又费了一番工夫,不敢太过用力,但不用力又不行的,才把赵晴紧紧搂着自己身子的双手挣开——灵巧,在村子里跳舞的时候,都是那么纯真,可爱,充满神采和活力的姑娘,现在,在她面前,在被那些人连续强暴数日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害怕的,都不肯松开抓着自己的双手。

        “来,没事了,你看,他们都出去了,出去了,没人再会伤害你了。来,阿晴,让我看看,看看好吗?”

        她轻柔的说道,轻轻的念着,甜甜的语声,就像电视里播音员的话语般,充满了磁性的魅力,就彷佛母亲对自己女儿一般,让这个刚刚醒来的姑娘放松了警惕。

        赵晴缓缓的松开了双手,让谢珍珠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毯子下面,露出的是一具为了治疗诊病方便,而裹在一件大号男士衬衫里的娇躯——那即便是这么大号的款式,都掩饰不住的鼓鼓双峰的曲线,纤细的手臂和紧致腰身处显得空荡荡的衣服布料,长长的衬衫下摆下,那双在修养了半个多月后,早已淤青退去,恢复的和之前差不多的雪白修长的美腿,圆润的大腿,光润柔滑的小腿,白皙的玉足,一颗颗灵巧蜷紧的趾尖。

        赵晴,这个来自城里,曾经是那么开朗,前卫,毫不在乎的在村民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修长的玉腿和纤细如玉的肌肤的姑娘,现在,在经历了那暴虐的三天三夜后,即便是这么穿着衣服,在同性面前,都羞涩,紧张的,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般,都不敢让她去碰自己的身子,当谢珍珠抬起手来的一刻,她都本能的,再次害怕的缩紧了自己的身子,向后躲去。

        “来,没事了,阿晴,就是查一下心跳。”

        谢珍珠轻轻的对她说道,轻轻的,安慰着这个就好像受惊的小鹿般,再也受不得一点惊吓,欺辱的姑娘。

        曾是那么充满自信、开朗的姑娘,现在,却缩着肩膀,低垂着螓首,都不敢去看她,就算谢珍珠这么说了,但是,当她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时,还是不安的,一双露出在宽大袖口下的白皙柔荑的指尖,都轻轻的,攥紧了身下床单,用力的攥着,攥着。

        衬衫下,那如雪一般的娇嫩肌肤,就如那双修长的美腿般,也是早已清淤退去,饱满圆润的双乳,不知是不是真应了那一句:女人的胸就像海绵,被男人多揉一揉,就会变得更加丰满一样,在经历了那暴虐的一夜后,不仅没有留下一点过分的痕迹,反而好像丰盈了不少,原本就是34D的美乳,都变得更加圆润,高耸,即便是这么坐直上身的姿势,都没有一点松弛下坠的感觉。

        浑圆的乳廓,沿着白腻胸部的肌肤,就像两个高耸的肉馒头一样,高高隆起。

        两粒绯红色的乳尖,浅浅,和之前相比,也是略微阔开,变大了不少的由粉红色变为绯红色的乳晕,又圆又润的,屹立在两颗乳球顶端,显出着略略朝上翘起的弧度,随着听诊器对雪乳的挤压,微微轻颤。

        “嗯,心跳正常。”

        女医生检查完赵晴的心跳后,又戴上了一副一次性的医疗手套,一个检查用的头灯,检查起舞蹈老师的下身。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上的肌肤,是那么的白皙,就连大腿根部那里,原本红肿撕裂的丝瓣处,都恢复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程度——但是,即便是如此充满活力的娇躯,在经历了那暴虐,非人的数日之后,都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的……

        赵晴那白嫩的大腿芯处,本来紧致的只有一丝细线,就连一点大阴唇的痕迹都看不到的红嫩裂隙,在经过这么多人的蹂躏,强暴之后,那红嫩裂隙的两侧,雪白娇嫩的大腿根部的肌肤,都不再是那么深陷在大腿芯里,而是略微朝上凸起的,就像两片小小的蚌肉般,一左一右的,夹紧了那丝红嫩的细缝,都变得肥厚,丰腴起来。

        谢珍珠戴着手套,借着头灯的光芒,检查着赵晴大腿芯处的里面,用冰冷的鸭嘴钳,“来,把腿分开一些。”

        小心的,掰弄着她的双腿,让她把修长的美腿分开,插进她的身子里面……

        当那冰冷的金属,碰触到自己大腿芯处的时候,赵晴的身子都战粟着——在那一瞬,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那些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即便,即便,她知道,这是谢珍珠在检查自己的身子,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本能的,那露出在前襟襟口处的圆润半廓的胸乳,那两粒小小的凸起,都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起来,那白皙的小腹,都控制不住的绷紧,颤抖着。

        “来,没事,别害怕,就是检查一下。”

        身前的姑娘继续安慰着她的说道,但不管怎么说都没用,赵晴的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绷紧,颤抖着,下身处,那种女人的双手,隔着一次性塑胶手套的薄膜,碰触到自己大腿上的感觉,那灵巧的手指,挤压着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把自己大腿芯处的耻缝轻轻剥开,都让她控制不住的喘息着。

        头灯下,被谢珍珠的手指扒开的红嫩耻缝里面,那粉嫩健康的年轻女性私处的光泽,就好像她雪白的身子般,在所有伤痕和炎症都消去之后,都没有一丝瑕疵的,就好像水晶般的粉红色的蠕动。

        谢珍珠用着手指,检查着赵晴小阴唇的唇瓣,当她的指尖碰到那敏感蜜肉的一刻,赵晴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曲起,踩在床上的双脚的趾尖,都好像她的手指一样,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呼吸,都彷佛变得急促起来——那种感觉,直让谢珍珠都弄不清楚,究竟是这个姑娘的身子太过敏感,还是因为被那么多人强暴的后遗症的,一面张着小嘴的说道:“没事,没事,就快弄完了”,一面继续检查着她小阴唇的里面,那粒不过米粒大小的粉红色的花蒂。

        她掰开着赵晴身子下面的唇缝,轻轻的揉搓,检查着那粒肉芽周围的蜜肉,当她的手指碰到那粒小小的肉芽,还有阴蒂附近的嫩肉时,赵晴那本来蒙蒙憧憧的双眸中的眼神,都再次凝紧起来,那种炽热的感觉,明明,明明那天晚上,自己被那么多人强奸,强暴后,都应该对这些产生排斥,再不该有一点感觉的身子,但自己的小穴里面,却再次升出的,自己双乳的乳尖,都和衣服摩挲着,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

        就连她踩在床上的小脚心里,还有指尖,都强忍着,那种彷佛就要把持不住,使劲拧紧床单的冲动,足尖处,欣长的踇趾和第二只长长玉趾,一起捻着身下的床单的扣紧,就连那两片藏在大号男士衬衫下的臀瓣,都控制不住的,微微拧动,就好似微微抬起一样,圆润的臀肉上,都似乎要升出汗滴一样的感觉。

        “嗯……嗯……”

        “怎么?疼吗?”察觉到赵晴异样的姑娘抬起头来,假装没有发现真相的问道。

        赵晴赶紧摇了摇头,但是身子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谢珍珠灵巧的手指,和自己蜜肉碰触的感觉,甚至,只是她戴着头灯,瞧着自己小穴里面,一想起自己蜜穴里的一切,都被这个姑娘清清楚楚的看到……

        不,这明明没有什么的,以前检查身体的时候也遇到过的,但是当时明明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现在……

        一想起自己的身子,就像毫无防备的城门一样,被这个姑娘看了个通透,透过那冰冷的鸭嘴钳,连自己被男人反复强暴,蹂躏的小穴里面,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心里,就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样,但是却又控制不住的,白皙的粉颈处,都控制不住的露出了吞咽口水的动作,“咕呜……”,抿紧了嘴唇,白皙臀瓣上的嫩肉,都微微颤抖着,都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穴里面,似乎好热,好热……

        自己好脏……

        好脏……

        呜呜……

        “好了,恢复的不错,炎症也完全消了,来,让我在看看后面。”

        检查完赵晴前面的姑娘,重新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把鸭嘴钳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却没有摘下手套,而是示意她转过身去。

        坐在床上的姑娘茫然的听着,当那冰冷的鸭嘴钳从自己身子里拔出的一刻,都恍若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四肢着在床上的噘着自己的屁股,大号男士衬衫下,那对又圆又大的大白屁股,丰腴翘挺的臀肉,都彷佛她那傲人的酥胸一样,都好像比强暴前更加圆翘丰盈了几分似的,被谢珍珠的小手摸着,轻轻的掰开。

        “嗯嗯……”

        脑海中,几乎立即再次映出的那些男人,周老师,还有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强奸自己排泄器官的噩梦,都让她那朵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的粉嫩雏菊,都控制不住的缩紧着。

        赵晴控制不住的喘息着,宽松的大号男士衬衫下,两团雪白的玉乳,绯红色的乳尖,都明显变硬起来,垂在身子下面,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修长的跪在床上的玉腿,都微微不安的动着,动着。

        她感觉着,感觉着谢珍珠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臀瓣,把自己后面的勾股缝轻轻掰开,头灯下,她那娇嫩雏菊的菊瓣,就彷佛一朵奶油做成的菊花般,陷在两片白嫩臀肉的中间,显出一点粉粉的小核。

        当谢珍珠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指尖,插进那朵雏菊里面的时候,“嗯嗯……”,赵晴的身子里,那肥美的大屁股的里面,菊穴里面,都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异动,雪白臀瓣上的香肉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夹紧着珍珠的手指,就好像小嘴般的吸吮着,她那攥成拳状的双手的手指,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微微蜷紧起来。

        赵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明明不管自己是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都是那些恐怖的画面,都是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但是,但是……

        不,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自己在害怕,害怕那些人,怕那些人会进来,再次强暴自己的身子,就像自己在那些噩梦中,每天不断上演的噩梦中,谢滩的那张老脸,捧着自己的双足,用自己的双脚给他足交的噩梦一样……

        但是,她的身子,那曾被人强暴,插进的菊穴里面,却是,却是……

        “嗯……嗯……”

        “很好,后面也恢复的不错,肛门撕裂也已经愈合了。你身子真好,这样的伤,其他人起码要几个月才能好,你到好,才半个多月就好了,连点疤痕都没留下。”

        姑娘的手指在赵晴的菊穴里转了一圈,确定检查完毕,没有任何结痂的凸起后,才抽了出来,一面摘着手套,一面微笑的赵晴说道——不过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恭喜的事?

        正示意着赵晴可以转过身来,想要再说点什么补救的时候,“渔叔”、“渔叔”,忽然,外面就传来一阵三叔公来了的叫声。

        一瞬,那本来还分着双腿,跪在床上的姑娘,立即惊恐的回过神来,珍珠也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把那张毯子拉起,盖在赵晴身上。

        “珍珠啊,阿晴怎么样了啊?”

        门外,几乎就在她刚刚给赵晴身上盖好毯子的同时,伴着一声应该加油了门板推开的声音,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神库门口处。

        不是别人,正是三叔公就好像每次来时一样,都没有敲门的,就推门走进了神库里面。

        “啊?渔叔?我不是说了吗?我检查的时候你先别进来,你会吓着阿晴的。”

        昏暗的小屋里,年轻的女医生堵在三叔公和阿晴中间,倍受惊吓的舞蹈老师抓着毯子,缩在床上的一角,娇小的身子都被单子捂得严严实实,遮没了她脖颈以下的所有部分,但是偏偏,却还有一只白皙的小脚露在外面,那粉白晶莹的足背肌肤,一粒粒小巧可爱的足趾,踩在床单上的揪紧,又害怕的,一点点缩回进毯子里面,娇小的身子都在毯子下蜷缩蠕动的起伏。

        三叔公皱着眉头,双眼的目光,跃过珍珠的肩膀,瞧着她后面的那个姑娘,看着她就像呆傻了一样,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

        “嘿,真是的,我是谁啊,还跟我说这个?怎么样?阿晴今天好点了吗?”

        他满不在乎的说着,眯着眼睛,观察着赵晴的情况。

        “不行,你们……”谢珍珠张着小嘴,正想说些什么,但是再看看赵晴,又停了下来,“来,阿晴,今天的检查已经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会儿,我和渔叔说句话。”

        一面对赵晴轻轻的说着,示意这个惊慌不安的姑娘躺回床上,一面又和三叔公他们走到外面,回身,关好了身后的门板后,才小声对他说道:“三叔公,阿晴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而且她的情绪一直不稳,这样下去不行啊。”

        “不行?怎么不行了?”三叔公身后,二叔公在那里好奇的问道——虽然,这几乎已经成了这些日子来,每天日常的套话了。

        “她情绪波动起伏太大,稍微一点刺激就会这样。如果是专业的医院,可以给她提供一些心理辅导,或是用药帮她稳定情绪,不然……”

        “不然怎么?”

        “不然真的很难恢复的。”谢珍珠抿紧了嘴唇的说道。

        “那不吃药就好不了了?”

        “很难,你们……”她张着小嘴,本想说要不是你们把她祸害成这样,她能这个样子?

        但碍于二叔公他们的辈分,还有村子里的规矩,还是只能忍了。

        “那……她要是出去了,会到处乱说吗?”

        屋外,也是一起跟来的四叔公同样担心的问道,对他来说,阿晴傻不傻没关系,最担心的还是她会不会到处乱说,万一出去的话,嘿,实际大伙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放了,但要是万一,万一她被人找到的话,如果还是现在这样子还好,傻乎乎的,什么都记不清,但要是万一清醒了,能说清楚了的话?

        “……应该……不会吧?”

        珍珠犹犹豫豫的说道,她本想说肯定不会,想让这些人放了阿晴,但另一方面,她又和三叔公他们一样,担心阿晴要是真的就这么离开,万一,她真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别人,那自己的爸爸,哥哥,他们不是也要……

        “那就行了,就这样子挺好。”

        六叔公咂了咂嘴巴,隔着门上的格子瞧着赵晴,一脸的坏笑,直把屋里的姑娘吓得又往里缩了缩身子,抓紧了身上的毯子。

        “好什么好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给弄成这样?”

        三叔公皱着眉头的咕哝了一句,但实际的心里,也在琢磨着老四的话,如果现在就把这个丫头送回去,说不准……

        也许这事就可以过去?

        “嘿,谁知道她到底是真傻假傻?是不是装的呢?”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成天没事干就爱嚼舌根子的三婆,又在边上念出这么一句。

        “三婆!”

        谢珍珠立即瞪了她一眼,真的,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个神神叨叨的阿婆,现在就更是怎么看她,怎么觉得那么讨厌,简直就像只老家贼一样,叫人厌烦。

        “嘿嘿,嘿嘿……”但三婆却毫不在意的朝她一笑,但是那咧开的嘴角,还有瞧她的眼神,却让这个姑娘反而更加担心,就像,就像,她对自己打着什么主意一样,让她的心里都是一阵发毛。

        “……装的?不会吧?”四叔公伸着脖子的往里瞧着,转着眼珠子的琢磨着说道。

        “嘿,是不是装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六叔公继续邪笑着说道,几乎就要推门进去。

        “沟叔!”姑娘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朝他瞪了一眼,一步挡在了他的前面。

        “三叔公!”

        “……”

        “她现在的身子怎么样了?除了脑袋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地方吗?看得出有什么问题吗?”三叔公转着眼珠子,半晌之后,才问出这么一句。

        “不行,都是重伤,还有好多地方没好呢。”谢珍珠鼓足勇气的说道,生怕三叔公看出自己是在说谎,额角处都浸出了汗滴。

        “我瞧这不是挺好的吗?又是白白嫩嫩的了?”

        六叔公继续在那里伸着脖子的说着,还朝赵晴笑了笑,直让房间里的姑娘更加缩紧了身子,裹在毯子下面的娇躯都不断哆嗦的,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行啊,沟叔,你比我强,你去给阿晴看吧,我正不想管了呢?”姑娘再次不快的瞪了六叔公一眼,但却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样子。

        “哼,这有什么,我去就我去。”

        一肚子坏水的老头冷哼一声,就要推开珍珠,往神库里面挤去,却不想刚刚摆出架子,就听旁边的老四说道:“珍珠啊,你别当真,你沟叔就是随便说说,我们还能信不过你?我们也是想让阿晴早点好起来,好把她送回去。她这个样子,浑身是伤的,我们也不敢把她还回去不是?”

        “就是,就是。”二叔公也在旁边帮腔的说道。

        “渔叔,您实话实话,你们真会把阿晴送回去吗?”姑娘没看四叔公,而是朝三叔公问道。

        “……这个啊……就是怕她回去一顿乱说。”二叔公没等三叔公开口,就跟着回道。

        “如果这丫头真傻了也好,就怕……”四叔公也是自相矛盾的说道。

        “……行了,你先继续看着阿晴吧。需要给她吃什么药就吃,你那里没有,就叫人去南海那边买去,大不了……走村委会的帐。”

        三叔公一边说着,一边又朝四叔公看了一眼。

        作为村委会主任的老爷子顺嘴点了点头,“嗯,是啊,要什么药就说,大不了走村委会的帐。”

        “这些神经类的药物都是处方药,我可以开药,但岛上没有,得去南海市那边才能买到。”

        “这样啊……那就让黄仔他们和你哥陪你去。现在大伙都忙着帮阿晴她爸妈找她呢,好多活儿都耽误了,也抽不出什么人手。诶,真是的,这么点小事,把村子弄成这样。”

        三叔公继续唠唠叨叨的在那里说着,就好像现在村里的麻烦,真是阿晴造成的一样。

        “那阿晴这里?”

        “这里怎么了?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不,我不是怕她跑了……”

        我是怕你们再糟蹋她!

        姑娘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只是欲言又止的,回身,隔着门板上的格子,又看了看屋里的姑娘,一直等到三叔公他们都走了之后,祠堂里只剩下自己、滩叔和阿晴三人后,才回到赵晴身旁,抓着她那还在颤抖的小手,轻柔的对她说道:“阿晴,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放心吧。”

        “我今天就去南海拿药,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她轻轻的,就像是安慰着孩子一样,胡撸着阿晴的脑袋,对她轻声说道。

        而赵晴,也真像个孩子一样,充分信任着这个姑娘的,把头枕在了她的怀里,轻轻的,听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一声声慷锵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哆嗦,颤抖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虽然,不管是她睁着眼睛,还是闭上,脑中映出的,都是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

        老公……老公……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

        “滩叔,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看好阿晴,她现在再不能受一点刺激了,如果万一再有什么的话,可能就真的恢复不了了。”

        临出发前,谢珍珠不忘再次叮嘱着看守祠堂的谢滩,嘱咐他看好阿晴。

        “你这孩子,你滩叔你还信不过吗?放心吧,有你滩叔在,阿晴肯定没事。”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光棍拍着跨栏背心下的肚皮,铆钉铆的说道,眼看着珍珠和谢黄他们骑着电动自行车离开,一直消失在前边不远处的拐角后,他假装没事的回到祠堂里面,但是不过片刻之后,就又从里面出来,再次确定了一下他们真的不会回来后,又迅速回到里面。

        午后,空阔的祠堂外的泥泞土路上,除了几只芦花鸡还在那里蹦来蹦去的啄着垃圾外,就再看不见一点活物的影子,就连那些家养的土吼都懒洋洋的趴在地上,而祠堂里面,更是只剩下自己和阿晴两人。

        糟老头子快步踱到祠堂后面,“吱吜”一声,就钻进了关着舞蹈老师的神库里面。

        床上,那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姑娘在看到自己后,立即坐了起来,抓着身上的单子,就往后面缩去。

        你,你干什么?

        她惊恐和害怕的瞧着谢滩,双眼中露出着恐惧和不安,瞧着他一脸坏笑的朝自己走来,瞧着他的身后,寻找着珍珠的身影,但是那空荡荡的院子里,哪里还有别人的影子?

        “嘿嘿,阿晴啊,现在又是只剩咱们两个了,你可别想骗我,我刚才可都听见了,你下边都好了,咱们今天可得好好乐呵乐呵才行,嘿嘿,嘿嘿……”

        糟老头子坏坏的笑着,两手来回搓着,一步一步,踱到阿晴床前。

        床上的姑娘继续惊恐的看着他,看着他,那露出在毯子下面的被大号男士衬衫包裹的双肩,没有系严的衣领下面,一抹白皙的颈窝,欣长的粉颈,都在老人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的起伏着。

        “不……不……”突然,她勐地一下蹿起,就要从床上跳下,朝后面跃去。但是,只是刚一起身,就被谢滩一把抓住,拽回了那张钢丝床上。

        “啊啊……啊啊……珍珠,珍珠!!!”

        赵晴惊恐的叫着,挣扎着,扭动着,想从老人的大手下逃出。

        “叫啊,叫吧,这祠堂里平时就是老人和孩子,这锺点根本不会有人来,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浑身都是肥肉的糟老头子一面继续坏笑的说道,吐着舌头,抓着赵晴的身子,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还是怕她叫的太大,真把村里人引来,还是赶紧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抽出皮带,就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身子后面。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一切,彷佛真的又回到那天晚上一样,刚刚才清醒了没有多久的姑娘在床上奋力挣扎着,扭动着,仰着粉颈,大声的呼喊着,大号的男士衬衫下,两条细细的胳膊被老头使劲拧在身后,肩胛处的衣角都变得向后背去。

        “啊啊……”

        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在身下使劲的蹬着,踹着,圆润白皙的膝盖压在床上,被硌的发红,柔滑匀称的腿肚,两只小小的脚丫子,都在床上一下下的上下砸着。

        衬衫下摆处,两条雪白美腿的臀缝间,都彷佛能看到那丝红嫩诱人的细缝,疯狂的挣动着。

        “呜呜……”

        谢滩用着自己的身子,死死压在赵晴身上,把她的两手捆在身后,费力的勒着皮带,直至把她的手腕都完全捆在一起,再也挣脱不开后,才从旁边的脸盆架子上拿起一块潮乎乎毛巾,又朝赵晴的小嘴塞了过去。

        “呜呜……”

        不……

        不要……

        被压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痛苦的流着泪滴,挣扎着,“来,叫啊,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吗?声挺大的吗?”

        粗糙的毛巾,被使劲塞进赵晴的小嘴里面,挤压着她的上膛,她娇嫩口腔内的嫩肉,把她的香腮都撑得朝两边凸起出来。

        “呜呜……”

        她使劲的摇着脑袋,挣扎着,扭动着,却怎么也脱不开老人的大手,还有身子。

        “嘿嘿,嘿嘿,这都多少天了,一直就是拿你的小脚泻火,刚才我可都听见了,你下面早就长好了,珍珠这丫头还以为能瞒的住我?哼,她不知道我谢老鬼的耳朵是海上听船多少年的?大雾的时候,不靠眼睛,就靠耳朵,都能辨出海面的方向,船的位置?”

        老头肥肥的身子,沉沉的,就像口一百八十斤重的气背猪一样,压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在把她的双手捆好后,又抓着她衬衫下的臀瓣,把她身上那件大号男士衬衫使劲往上掀起,露出两片圆翘挣动的大白屁股,那圆圆鼓鼓的屁股上的嫩肉啊,两手抓着,都能陷在里面。

        “呜呜……呜呜……”

        他吐着舌头,舔着她淌满泪滴的脸颊,双手使劲在赵晴的屁股上揉着,捏着,用力的攥着,享受着这年轻姑娘屁股上的嫩肉,捏了几下之后,又赶紧抓紧时间,把自己短粗黝黑的鸡巴掏了出来,找着赵晴身子下面的蜜穴,就要把自己的家伙插进里面。

        房间里,那种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肥胖的老人的身子,压在赵晴年轻芬芳的娇躯上,那滚烫的鸡巴龟头,在即便被上百个男人强暴之后,依然紧致的双腿缝隙间的摩挲,黝黑的男根,挤压着双腿芯处的红嫩蜜肉,在手指的引导下,寻找着那处小小的桃源洞口。

        赵晴的身子使劲往前挣着,挣着,想要从床上挣下,但不管怎么拧动,都被老人死死压在下面。

        男人粗糙的手指,还有男根,就像锉刀一样,挤压在自己敏感的耻缝里面,那种羞耻,疼痛,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自己的身子再次被别的男人强行插进的感觉,那种绝望的,痛苦的感觉,“呜呜……”都让赵晴痛苦的扭紧自己的身子,挣扎着,蠕动着,想要摆脱这个老头,摆脱……

        但不管怎么去动,都没有用,真是这辈子第二次可以用自己的鸡巴来干女人的老头,就像块秤砣一样,死死压在赵晴身上,压着她那就如刚出水的活鱼般,不断挣动的娇躯,攥着自己的鸡巴龟头,在红嫩的耻缝间来回摩挲,寻找着,寻找着,终于,当自己的手指摸到那处小小的,不仔细去摸的话,都不能感到的两片小小的肉瓣间,那小小的缝口之后,立即引着自己的鸡巴往里一挺。

        啊啊……

        一瞬,那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再次强行进入自己身子里面,自己再一次被小岛上的村民强奸的痛苦,不,不只是痛苦,还有,还有,那种除了疼痛之外,本来就被撕裂,破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创伤,再次生生撕开,那种就连想要喊叫,撕心裂肺的大喊都不行的,那种绝望、无助、羞耻的感觉!

        “呜呜……”

        老公……

        老公……

        我不要啊……

        我不要再被他们强奸了……

        呜呜……

        珍珠……

        珍珠……

        你在哪里啊?

        你在哪里啊?

        你不是说只要有你在,他们就不会再欺负我了吗?

        “呜呜……”

        爸爸……妈妈……救我……救我……

        都让赵晴绝望的挣动着,挣扎着,下身处,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硬生生的抵进还没有一点蜜液滋润的小穴里面,挤压着蜜穴口处的嫩肉,那红嫩的软膜,被硬生生的顶开,往里捅进,就像一根楔子一样,楔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啊啊……

        直让赵晴痛苦的哭泣着,摇着螓首的哭喊着,那种好像自己的身子再次撕裂一样的巨痛,再加上没有一点前戏的缘故,就连谢滩都觉得很不舒服,自己的鸡巴被阿晴的小穴紧紧夹着,寸步难进的感觉。

        “干!被那么多人干过了,居然还这么紧,简直就和黄花大闺女一样!”

        “靠!说的我好像干过黄花大闺女似的。嘿嘿,算了,反正干你也是一样。”

        压在她身上的老人继续坏坏的笑着,顶着满脑门子的细汗,一下下动着自己满是肥肉的屁股,把鸡巴往赵晴身子里面杵着,杵着,一下,一下,赵晴努力挣扎扭动的粉腿,被他压在身子下面,被他两条好像青蛙腿般,横伸出去,压着自己的身子的满是黑毛的肥腿,紧紧的压着,压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白里透红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都向着房屋顶的方向,一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豆,都一下下张开,再又蜷紧的蠕动着。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的鸡巴,在年轻小姑娘的蜜穴里来回进出,每一次,每一次向下压去的时候,都会挤得那两片丰腴翘挺的臀瓣,好像梨子般翘挺的香臀,都往上充起一点,不,不是充起,而是一下下,就好像砸在果冻上般,把赵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响,一下下的压扁,再又弹起,再又压扁下来。

        “呜呜……”

        啊啊……陈白……陈白……

        赵晴痛苦的挣着脖子,仰着粉颈,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着,就好像要把她的脖子掰断一样,因为怕她继续挣扎而使劲掐着,掐着……

        啊啊……

        那种彷如就要窒息般的感觉,还有比那更厉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让赵晴呜咽的声音都变了的,眼前都是一阵发黑,但是心里,还是不断喊着陈白,陈白的名字……

        一下一下,她那刚刚愈合不久的蜜穴里的嫩肉,被男人恶臭的男根,深深插进的疼痛,娇嫩浅浅的蜜穴,都在老人的使劲抽插下,往前顶出少许——虽然没有谢石斑他们那么厉害,抻的那么长,但依旧还是很疼,很疼的……

        “呜呜呜呜……”,那种自己下身处都彷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呜呜……陈白……陈白……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扭动着,在心里喊着自己的男友,自己的男友……

        还有老人张着嘴巴,脑袋上都挤满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着女人的小穴,赵晴的小穴的紧致,灼热,自己的鸡巴被女人耻腔内的蜜肉紧紧箍紧的感觉,就彷佛,彷佛自己的鸡巴都要被舞蹈老师的小穴夹断一样,而实际上,她此时此刻的双腿却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两条肥厚的大腿挤压着,并拢着,压在那张钢丝床上,那圆润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玉足,一下下不断交错着,挣动着,砸在那张钢丝床上,一下,一下,那白里透红的足跟,还有娇嫩的小脚心处,都皱紧的,显出着一条条浅浅可爱的褶痕,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都在这种一下下的抽插下,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在床上使劲的向后蹬着,蹬着。

        “呜呜……呜呜……”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被重重压在钢丝床上的声音,那种痛苦,绝望,自己再次被人强奸的耻辱,还不如死了要好的感觉,都让赵晴的小脸变得惨白,就彷佛死了一样,几乎都没有什么喘出的气息,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谢滩的男根撕碎一样,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直至,直至,“阿滩,阿滩,”另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忽然从祠堂外面传来。

        “干!这老乌龟这时候跑来做什么?”

        正在那里苦干的老头在心里恼怒的想着,但一时间,竟都没有把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竟然还是在那儿继续的动着,动着,一下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继续在干燥没有蜜液滋润的小穴里来回进出,挤压分开着蜜穴里都被磨擦成紫红色的蜜肉,来回来去的动着,动着。

        不……

        不要……

        被他压在身下的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想到自己又要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