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游龙戏凤,黄粱绮梦

        任逍遥伸了伸懒腰,从香甜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皇上,皇上……”

        说话之人的声音非常很轻柔动听,轻轻细细,温温柔柔,有一种尖细,但也不乏男人的中正之气,感觉有些怪异,但让人听起来却不反感,反而非常悦耳动听。

        任逍遥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能说出这种话声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面白无须的面孔,方方正正的,英眉剑目,虽然看起来很舒服,但绝对不认识。

        任逍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处境,首先是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这床长约一丈,宽七尺有余急,床沿雕龙刻凤,好不华丽,身上盖着明黄锦被,被子上也绣着金色龙纹,做工极其精细,极尽奢华之能事。

        任逍遥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入手顺滑,说不出的舒服。

        躺在这张舒爽的床上,任逍遥甚至有种舍不得起来的感觉,真是怀念家里的席梦思啊!

        那人唤了半晌,见任逍遥并没有搭理他,遂抬起头来,刚好看见任逍遥小心地抚摸锦被,眼中露出无限的痴迷神往之色,不禁感觉非常奇怪,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皇上,您没事吧?”

        任逍遥恍若未闻,喃喃自语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太监闻言,顿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怯生生地朝床边挪近了几步,低声嗫懦道:“皇上,这里是紫禁城,干清宫啊!”

        任逍遥不能置信道:“你,你叫我皇上?”

        小太监壮着胆子,低声答道:“皇、皇上,您是开元圣帝周……”

        声音越来越低,擅唤皇帝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可要杀头的。

        我是那什么开元圣皇?

        当朝皇上不是周恒吗?

        我明明在清远县城,怎么突然到了紫禁城了,又怎么会变成皇上了?

        正心潮澎湃,胡思乱想的任逍遥,被屋外一声唱诺惊醒。

        “皇后娘娘驾到!”

        但听得外面高呼一声,任逍遥心中一阵迷茫,皇后娘娘?哪位皇后娘娘,周恒的老婆?

        不一会儿,果然有两名宫装俏婢随着一名妖娆美女翩然而来。

        只见为首的女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枝枝叶叶缠金绕赤,捧出颈上一朵硕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丹盘螭项圈,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中宫威仪,十分华贵夺目。

        这个时候,随行的两名宫装婢女早已经跪了下去,口中直呼:“皇上万岁。”

        而她们口中的皇上根本就没听见,任逍遥正慢慢抬起头往那女人脸上看去,原来女人是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的。

        曹子建于《洛神赋》中有云:“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任逍遥觉得用这些来形容眼前的这位艳丽无双的美女仍是差上一点,眼见着生得是长短适中,修短合度,顾盼生姿,举动生态。

        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极尽性感诱人之能事,偏偏又让人生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如此勾魂夺魄地大美人,任逍遥是从未见过,直看得他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鼻血都差点涌将出来,心中不由自主叹道:“冷霜绝色妍姿风采,乍见心机动波浑兴。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目若秋水无泪亦润。”

        任逍遥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如此佳人,只见此女蛾眉微蹙,樱唇紧抿,深邃的凤眸里神色复杂,似乎心急如焚、又如满含幽怨。

        原来真的只有古装女子才能与“仙女”形象如此完美地重合,到底是什么事,是什么事情让她担忧,任逍遥恨不能为她分忧;是谁,是谁让她失措,他恨不能与之厮打理论。

        相对沉默了好久,不见任逍遥说话,皇后敛身施礼,声音柔柔道:“臣妾见过皇上。”

        任逍遥咳嗽一声,学着电视上皇帝的样子,自我感觉非常威严地做了个伸手虚扶的动作,道:“皇后免礼。”

        话锋一转,任逍遥继续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这句话自然是对皇后的那两个跟班,以及侍在床前的小太监说的。

        等三人都施礼退下之后,皇后才慢慢直起身来,走到龙床边沿坐下,凤目温柔地看着任逍遥。

        没了外人在场,任逍遥哪里还忍得住,不禁用手挑起皇后光润的下颌。

        皇后含羞抬起臻首,美眸触及任逍遥那深如海洋的眸子,立刻慌了心神,急忙闭上,性感的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吐气如兰,秀挺的瑶鼻一煽一合,酥胸开始不时的起伏,心儿砰砰的跳动。

        任逍遥本是试探一下,并没有真的什么用意,但见到这样诱人魂魄的一幕,加上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皇上,皇后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哪还顾忌什么,立刻吻上了她柔软香润的樱唇。

        “啊……”

        皇后嗯嘤一声,娇躯明显一僵,紧接着一阵天晕天旋的感觉,凤眸紧合,樱唇紧闭,纤手不知放哪里才是。

        皇后感觉身上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灵魂的最深处,让她舒服的想发出一声呻吟。

        任逍遥铁臂一揽,把皇后娇致均称的胴体拉入怀中,马上感觉到那错落有致,丰腴而又骨感,同时趁着她牙关松动之时,大舌趁机而入。

        皇后模模糊糊中,一条大舌毫无顾忌的在嘴里翻云覆雨,追逐着自己灵巧的丁舌。

        一种难已形容的感觉直冲灵魂的终端,脑里“轰”的一震,迷失在男女之情中。

        皇后的热情终于爆发,热烈的回应着任逍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虚虚,娇躯乏力,樱桃小嘴呵气如兰,皇后整个人无力的挂在任逍遥身上,她现在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气韵,一脸柔情似水。

        任逍遥又贪婪吻上她香甜柔润的红艳樱唇,熟练灵巧的手已经在皇后挺翘丰满的玉臀上,时紧时松地爱抚起来,而另一只手控制不住攀上那迷人的双峰,上下不停的摩擦起来。

        “嗯……”

        轻轻地呻吟一声,张开艳光四射的双眸,皇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龙床上,而皇上正用令人脸红耳赤的目光盯着自己酥胸,一脸惊叹之色。

        “啊!”

        皇后娇呼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罗裳半解,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丝质里衣和抹胸,白晰的肌肤已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朱红的鸳鸯抹胸在里衣下若隐若现,分外惹人。

        羞愧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间,皇后雪白纤手紧紧捂住酥胸,火烫的已经马上传遍全身,芳心狂跳,羞意满腔,她不禁不由自主的合上凤眸。

        任逍遥看着蜷着柔美娇躯的绝色佳人,坏坏地笑了两声,柔情溢满全身。

        皇后只感觉自己胸口一凉,接着胸前两只玉兔已落入人手,然后一股酥麻的感觉如狂潮涌全身声,她不由舒服地呻吟一声。

        皇后娇羞万般,但胸前玉女峰上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加强烈,她无力地捉住那使坏的手,却不能控制那如电酸麻的感觉刺激全身。

        任逍遥触手凉凉滑手的玉峰,消魂荡骨,让整个血脉亢奋,占有的欲望,充满全身。

        “啊……”

        皇后呻吟一声,任逍遥如火药点燃全身,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如凶猛的狮子扑向猎物,把那一点美丽的嫣红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轻磨,让它在欲海之中含羞绽放,亭亭玉立。

        “唔……”

        一声幸福而又甜蜜满足的叹息,有如一道催化,让任逍遥开始全心的享受着这动人的玉体……

        “啊!”

        一声低吼,任逍遥在将皇后送上快美巅峰的时候,蓦地睁开眼睛,自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逍遥哥,逍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赵飞燕半跪在床上,看着任逍遥,轻声的呼唤,两只小手在他的身上摇来摇去。

        转头看了看赵飞燕,任逍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半坐起身,靠在床头。

        赵飞燕紧靠他胸口,说道:“夫君,您这是怎么了,吓死妾身了。”

        任逍遥揽着赵飞燕的头,轻轻的拍了拍,舒了一口气,对着她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现在没事了。”

        看着任逍遥还有些微虚的气喘,赵飞燕轻声的问道:“逍遥哥做噩梦了吗?”

        “不是噩梦……好了,时辰尚早,再睡一会儿吧!”

        任逍遥说完,在赵飞燕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忍不住开始回味着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

        娉婷佳人含羞而立,衣衫半解,青丝挂瀑;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翦水双眸,盈盈流盼,朱唇盈润,俏鼻秀挺,粉嫩双颊白里透红,肌肤似吹弹可破,而那朱唇微掀,漾起一抹迷人笑靥,迷醉不已……

        如果那个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你说,那该多好。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是因为那个算命的瞎子?任逍遥心中涌起深深的疑惑。

        江湖术士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可是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和当朝皇帝周恒长得一般无二,而且他偏偏又是一个不理朝政,荒唐任性的纨绔子弟,若是有机会李代桃僵,取而代之,那岂不是说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窃取皇位。

        到时候凭借自己高出这个时代无数倍的见识,只施勤民仁政,辅以铁血手段,破格选拔人才,大力改革维新,不难成为一代千古名君,当然在打下大大的江山同时,也要遍收天下娇色。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自己真能有这一天么?胡思乱想中,任逍遥复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