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说罢,拍了拍手,一扇小门打开,白振南和小琴、小兰走了出来。朱雄吩咐二婢道:“把珍奴捆起来吧。”
小琴、小兰得令,捉住了林玉珍的双臂。
林玉珍知道朱雄要整治她,心中绝望,哀求道:“求主人饶过珍奴,珍奴再也不敢逃了……”边说边用肥硕无比的大奶子讨好地蹭朱雄。
朱雄挥了挥手,让二婢继续,林玉珍顿时像小女孩一样哭了出来,在挣扎哀求中,二婢把林玉珍剥光,左手捆左腿,右手捆右腿,大腿张开,把外嫩内熟的粉穴暴露在朱雄的视线下。
二婢把林玉珍拖到一边墙壁下靠着。
白振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里面的液体倒进杯子里。
朱雄拿杯子来到林玉珍面前,让她喝下。
林玉珍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不敢忤逆朱雄的命令,把杯中的液体喝下。
液体入口,林玉珍觉得甚为甜腻,只是有一股浓烈的药香。
朱雄等林玉珍把液体喝下,手指伸出,点在林玉珍香肩的肩井穴上,灌入真气。
林玉珍只觉真气往下身冲去,和液体配合,下半身暖洋洋地甚为舒服。
忽然之间,一股强烈无比的欲望电击般贯通全身,林玉珍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听得小琴悄声对小兰说:“珍奴怎么这么下贱。”
朱雄这才放开手指。
白振南道:“帮主好深厚的功力,现在『快活散』的药性已经发挥,珍奴的阴蒂全部露出来了。”
林玉珍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只见骚穴水润润的,敏感无比的阴蒂整个探出头来,暴露在空气中。
她不知道朱雄要干什么,只觉自己的淫态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羞耻无比。
朱雄回到座位上,让小琴和小兰过来,白振南各给了她们一块吸铁石,吩咐了她们几句。小琴和小兰回到林玉珍身边。
朱雄穿上裤子,又吩咐了白振南,白振南点头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一个老人进来。
那老人见一个绝美孕妇被绑着手脚、美腿被迫张开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脸现惊讶之色。
白振南搬了个椅子,朱雄请那位老人座下。朱雄笑道:“唐先生,上次的几个美女可还满意?”
那唐先生顿时脸现笑容,道:“朱帮主送的,自然是绝妙之品。”
却不经意偷瞄了一眼林玉珍,心想那些美女虽然很漂亮,比起这个裸身孕妇那是差太远了。
朱雄能看出他心思似地道:“比起这个女奴如何?”
唐先生道:“这……朱帮主的房内人,自然与其他美人有仙凡之别。”
朱雄笑道:“可惜这女奴不听话,需要惩戒。现在船回江西还有几天,便由唐先生指点在下功夫如何?”
唐先生不明两句话的关系,道:“老夫对武功之道尚有些粗浅认识,其他方面恐怕……”
朱雄笑道:“正是要请先生指导武功。”
唐先生不禁闪过一丝得意和骄傲之色,道:“朱帮主武功惊人,老夫只是在一道上有一日之长,定当倾囊相授。”
朱雄道:“能够得到唐门七圣的指点,小子何其荣幸!”
原来,这位老人名叫唐孔宇,是唐门七圣中硕果仅存的一位。
现任的唐门当家唐飞,就是他的侄孙。
唐飞掌权后,不免对这位老人有些冷落,导致他颇为不满,因此朱雄派人贿赂了他财宝、豪宅、美女,准备将来进军四川时,将他作为一枚暗棋。
朱雄对白振南使了个眼色,白振南会意,拿了一个木盒奉给唐孔宇。
唐孔宇见那个木盒是用考究的檀香木制成的,心中便已一惊,打开一看里面装的东西,眼光中不禁露出艳羡之色。
朱雄笑道:“唐先生,这个可是真货?”
唐孔宇点头道:“当然是真货,只是老夫不明白,这么珍贵的器物怎么会有这么多?”
朱雄笑道:“光这一盒,就花了在下十五万两银子。”
唐孔宇大吃一惊,对极乐帮的财力雄厚不禁刮目相看。
唐孔宇放下手中物事,朱雄从中拈起一件,对唐孔宇道:“在下献丑,请前辈指点。”
蓦地手指一弹,众人什么也没看清,便听林玉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比她被用辣椒油灌肠时还要凄厉几分。
唐孔宇一惊,去看被绑着的林玉珍。
他是唐门有数的高手,眼力惊人,看到林玉珍骚穴大开,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不知怎地完全暴露,一根牛毛般的细针正插在探出头的阴蒂上,微微渗血。
只听朱雄道:“唐先生,请指教在下刚才的『牛毛针法』如何?”
原来,木盒里装的正是唐门的顶级暗器“牛毛针”。
牛毛针器如其名,细如牛毛,如果不仔细看,常人的目力根本分辨不出。
针本身是用铁中精英“绕指柔”混合南海软金打造而成,据说名匠一炉所炼,一百根中只能成功一根,所以昂贵非常。
牛毛针极有韧性,仿佛猪鬃,乃是天下暗器之最。
但牛毛针价格既贵,练习也难,如果内力达不到一定境界,根本无从用起。
所以唐门中也只有中层以上的人物才有能力使用。
想不到朱雄财力雄厚,竟有整整一盒牛毛针,怕是有万根以上。
朱雄的内力已达出神入化之境,所谓一理通百理融,他虽然并没有专门修习过暗器,但内力所至,信手拈来,已远超一般的暗器高手。
唐孔宇点头道:“帮主刚才一发,力道雄奇,只是未免霸气外露,如果能更轻描淡写发出,则境界更高。”
朱雄道:“听唐先生一席话,胜练十年功。”当下又捻起一枚牛毛,轻轻弹出,比起前面一发,已经大有进步。
在林玉珍的惨叫声中,唐孔宇悉心指导朱雄,教学相长,进步神速。
林玉珍却堕入了无边苦海中,需知阴蒂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林玉珍的嫩穴又经过各种功法、秘药保养,比一般的处子还娇嫩,平常轻轻一碰都会疼,何况用牛毛针刺?
不仅如此,唐门暗器,往往喂毒,这牛毛针上虽然没有喂致命之毒,却浸润了苗疆配制的强烈麻痒之药,药性发作,又痛又痒。
林玉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竟把墙壁和地板弄出了一大滩水印。
朱雄和唐孔宇谈笑风生,不一会儿林玉珍的阴蒂上已经扎满牛毛针,便是常人也能看到金属闪闪发光。
小琴得到吩咐,用磁铁把牛毛针吸出来。
牛毛针被从女人身上最嫩的肉中拔出,痛苦甚至比刺入更厉害,林玉珍疼得放声大哭,死命挣扎,身体在墙壁上撞出“咚咚”响声。
小兰接过小琴的磁铁,见每根针都被血染红了,手帕包着手把毒针从磁铁上取下。
朱雄又向唐孔宇请教了满天花雨的手法,数十根针齐发,一起射入林玉珍的阴蒂,地狱般的疼痛让林玉珍发出前所未有的哀嚎,尿穴一颤,“淅淅沥沥”地喷出尿来。
小琴照例换过一枚磁铁,吸出牛毛针,只见林玉珍一头乌云般的头发被水浸过似的,少女般娇嫩的脸蛋上满脸泪痕,乞求小琴道:“行行好,快杀了我……行行好,给我个痛快……”
地狱般的折磨从早上持续到中午,到后来小琴、小兰发现林玉珍没了叫声,只是每被针刺,浑身就剧烈地颤动一下,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被残忍折磨的阴蒂已经变成了一粒血豆。
到了中午,朱雄的针法已经大进,于是命人端午饭进来。
只见几个婢女端来长江的名贵鱼鲜、两湖的特色山珍、上好的洞庭佳酿摆开来,朱雄与唐孔宇把酒言欢,纵论武林形势。
林玉珍则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埋头吃放在狗盆里的饭菜。
朱雄吃得兴高采烈,中间尿急,就撒在林玉珍的饭盆里,看着林玉珍像头母畜一样乖乖吃下。
吃好饭朱雄和唐孔宇暂时消消食,命令白振南和小琴、小兰把林玉珍带出去洗洗屁股。
林玉珍双手反铐,被迫挺着一双大白肥奶、摇摆着两片大白屁股走出船舱,来到比甲板高一层的天台上。
船舱外早得到极乐帮众人早得到消息,可以看帮主的奴宠珍奴当众浣肠,甲板上挤满了人。
看到珍奴天仙般的容貌、少妇温驯的风韵、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丰满得不可思议的乳臀、淫靡感十足的孕腹,甲板上瞬间立起了两百多顶小帐篷。
白振南命一个大汉提了个水桶过来,然后让林玉珍跪下撅起大屁股。
林玉珍目光呆滞、神色木然,十分温驯地跪在甲板上,对着洞庭湖撅起丰腴无比的巨大香臀。
台下两百多人心中竟是转过同一个念头:“他奶奶的,世上怎么有这么大的屁股?”
白振南把漏斗插进林玉珍紧实的屁眼里,用木勺子舀了一勺子清澈液体,灌进漏斗里。
这液体倒是没什么花样,只是因为朱雄要求珍奴的屁眼保持清洁芬芳,所以在里面混了一些香草和玫瑰油。
不过那玫瑰油来自西域,一两足抵同样重量的黄金,拿它来洗女奴的大屁股,朱雄也是史上第一人了。
灌了半桶后,林玉珍“哼”了一声,美肉微颤,白振南“波”地一声拔掉漏斗。
过了一会儿,只听“噗噗”的猥亵声响,林玉珍的粉嫩屁眼开始喷粪,漫天褐雨撒入洞庭湖中。
白振南又灌了一次,把林玉珍的大屁股洗得干干净净,芬芳馨香。
洗好大屁股后,林玉珍又被牵入朱雄的船舱。
小琴和小兰把她的手脚捆好,放在墙壁上。
朱雄拿了个酒杯,递给林玉珍,命她把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再喷到自己已经变成一粒血豆的阴蒂上,说是可以治伤。
林玉珍按照朱雄的吩咐做了,只觉下身一阵清凉,疼痛大大减轻。
她哪里知道,这种液体叫“雄黄灵”,自己的阴蒂被折磨了一个上午,本来已经有点麻木,这种雄黄灵却能一下子让敏感度重新恢复到最高水平。
不久之后,船舱里又开始回荡起令人不忍卒听的惨嚎……
船行不止一日,朱雄天天在唐孔宇的指导下,拿林玉珍的阴蒂做靶子练习牛毛针法,不知不觉中已成长为当世无敌的暗器大宗师。
船出洞庭,唐孔宇下了船,朱雄便自己继续练习。
林玉珍不知道地狱什么时候是尽头,只求速死。
这一天朱雄见木盒里的万根牛毛针已经所剩不多,小琴、小兰的盒子里沾了血的牛毛针却快要满了,忽发奇想,飞起一针,插在林玉珍雪白的孕妇上。
林玉珍照例哀嚎一声。
朱雄连发数针,全部钉在林玉珍的待产的孕腹上,发好后命小琴用吸铁石吸出,朱雄走到林玉珍,见孕腹上排列出一行血点,正是“朱雄专用”四字。
这本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功夫,但其实朱雄另有高招:原来他的内力手法暗藏玄机,这几个字的血点消失后,表面上仍是雪白的肚皮,但摸上去便会摸出“朱雄专用”的暗纹。
朱雄蹲下身,见师娘秀发低垂,香汗涔涔,虽然略微憔悴,不掩天姿国色,不禁伸手捉住比孕腹还大的超级肥奶,恣意揉捏,满手肥腻,可惜因为师娘的奶子实在太大,朱雄的手掌像婴儿一样只能捉住乳峰。
朱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师娘天下第一肥的爆乳,笑道:“师娘,你还要逃么?”
林玉珍哭道:“珍奴不敢了,求主人赐珍奴一死……”
朱雄把林玉珍绵软无比而又弹性惊人的肥熟大奶捏成各种形状,慢悠悠道:“师娘,徒儿拼死保护你,怎么可能让你死呢?可是要我放了你,你又逃掉怎么办?真是让我为难啊。”
林玉珍哀求道:“珍奴不敢了,珍奴乖乖做主人的玩具,做主人的马桶,给主人生儿育女……”
朱雄叹道:“可是师娘身上又没我的记号,要是逃了,我也找不到你。”
林玉珍急道:“珍奴不敢的,主人要是不放心,请主人在珍奴身上打上记号。”
朱雄问道:“真的假的?”
林玉珍被针刺地狱的酷刑折磨得快要发疯了,忙道:“真的,真的。”
朱雄回到座位,让小琴和小兰帮林玉珍松了绑,允她穿上衣裙。林玉珍晃悠悠地站起,又跪在朱雄脚边,仿佛一头听话的母畜。
朱雄拍了拍手,两条大汉提着一个铁炉进来,放在大厅中。
一条大汉点燃炉火,不一会儿,铁炉上的炭由暗变红,又由明红变成暗红,朱雄拿起一个上铸了“朱”字的铁印子,放在炉火上,不久铁印也变成暗红色。
朱雄让林玉珍站起来,自己提起裙子,趴在桌子上。
林玉珍遵命提起裙子,露出雪脂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上身趴在桌子上,把肥冠天下的熟臀高高撅起。
朱雄拍拍林玉珍超越人类极限的大屁股,打出阵阵香艳的臀浪,叹道:“师娘你给师父生了三个子女,养出这么一只好屁股,将来可要给我生至少六个。”
说着,从炉火上提起铁印子的木柄,猛地按在林玉珍的巨大臀瓣上。
“嗤”地一声,青烟冒起,伴随着林玉珍发自喉咙深处的惨嚎和皮肉的焦香味,这只天下第一大屁股被打上了朱雄专用的烙印。
朱雄等铁印子冷却下来才放下,只见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上,打上了乌黑的“朱”字,这“朱”字本身不小,无奈屁股实在太大,所以虽然触目惊心,在白花花的臀浪中也只是一点乌黑而已。
朱雄命白振南帮林玉珍疗伤,带出船舱,又传唤帮中领导开会,商量极乐帮的未来。
会议的主题是对郝连胜向魔教的复仇采取什么行动,大家知道帮主的性子,不愿正面交锋,都力主要坐山观虎斗。
朱雄定下了伺机而动的方针。
两日后,朱雄回到萍乡,属下迎接,禀告他新修的豪宅已经完工可以入住。自此,朱雄就在这座皇宫般的豪宅住了下来。
时光如箭,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月。
朱雄在唐孔宇的帮助下,收服了川东重庆一带的帮派,势力扩张到川、鄂、湘、赣四省。
同时,朱雄纳了几房小妾,给她们安置了房间,恣意淫乐。
不过,林玉珍并不是小妾,帮中人都知道珍奴是帮主的一头母畜,并不能算人。
帮主平常说的“独寝”,是指没有妾妇陪伴,林玉珍始终在他的房中。
因为朱雄现在已不用木头马桶,所以林玉珍也被叫做“香肉马桶”,只是一件家具罢了。
这一天,朱雄让林玉珍伺浴。
小琴和小兰忙着准备。
林玉珍双手被反绑,挺着八个月的雪白肚皮和比孕腹还大的肥奶,任小琴和小兰把特制的西域洗浴香膏抹上,弄得肥乳和孕腹香馥馥、油光光的。
小兰伸手到林玉珍的胯下,笑道:“哟,光板子长毛倒挺快呀。”
林玉珍的脸不禁微微一红,原来两天前朱雄为了取乐,花了半天时间把林玉珍的阴毛一根根拔下来,弄得林玉珍哀嚎不已,没想到今天林玉珍的胯下已经长出了短而有些扎手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