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内赶到嘉兴春香楼,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着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擡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

        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

        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

        等拉出来时,铜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

        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

        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

        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

        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

        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石笋尖上。

        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提了下来。

        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逼眼,比骨头都硬呢。”

        说着月照掏出鸡巴,“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鸡巴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

        月照夹起已经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

        月照先把周银然的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

        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

        他捏着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

        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

        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

        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从肛内溢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

        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

        昨夜他确实受到重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部分劲气。

        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

        然后觅地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

        最不济也得擒一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