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元有史以来第一次迟到,但燕安梦没有半点责怪他。
乔元像做错事的孩子,赶紧换衣领工,此时,已有好几位女客等他洗脚。
几近中午,乔元已洗了六位女客,都没停过。
于情于理,燕安梦可不愿累坏乔元,她找到了张剑:“张经理,会所的技师人手不足,你能不能帮忙,乔元都忙坏了。”
张剑幸灾乐祸:“那些人找他洗,就让他洗呗,我不是不帮忙,我有点困。”
燕安梦一下就火了:“那你回家休息吧,我批准你休息三个月。”
张剑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燕安梦冷冷道:“我什么意思你清楚,你觉得不合适,就亲自打电话给龙老板,或者你想申请休息三年。”
这话激怒了张剑,他气急败坏:“别得意,狗仗人势没好下场的。”
燕安梦哪把张剑放在眼里:“说你自己吧,别逼我枪打出头鸟,我现在是总经理。”
张剑刚想反唇相讥,忽然打了激灵,心想着万一燕安梦真把他张剑炒掉,哪怕解雇不成功,那也是大丢面子,想来想去,张剑毕竟老奸巨猾,不敢轻易得罪燕安梦,决定逆来顺受,悻悻领工去了,好久没有帮人洗脚,不知手艺是否生疏了。
本来洗完这位女客的脚,乔元就休息吃午餐了,没想这位女宾要加钟服务,换别的女客,乔元绝不会答应加钟,不过,这女宾格外特别,她有一身雍容的气质,明眸皓齿,端庄大气,拥有一张观音脸似的美少妇,约莫三十岁左右,她还是今天所有女客中唯一拥有玉足的女人,这玉足宛如三寸金莲,乔元喜欢得不得了,爱屋及乌,就应允美妇加钟服务,推迟吃午饭。
燕安梦知道后,真关心也好,做做样子也罢,她亲自端水到按摩房,给乔元喝水,乔元好感激,燕安见乔元手上有按摩油,索性关心到底,亲自把茶杯端到乔元的嘴边,喂了他几口,引得观音脸美妇大乐:“哎哟,总经理亲自给技师喂水喝,好稀罕呐。”
燕安梦娇笑:“这位夫人应该是熟客了,我们的乔师傅手艺很棒的,值得我喂他喝水。”
美妇颔首:“应该,应该,乔师傅啊乔师傅,我好想包下你,什么条件你开,我就想天天给你洗脚,啊,乔师傅洗脚太舒服了,跟别的师傅就是不一样。”
乔元傻笑着,这些话他听多了,不怎么上心,他真正关心的是手中的玲珑玉足,小馒头似的,完美的三寸金莲,这么漂亮的玉足,乔元还是头一次见,几乎跟利君芙的玉足一样大小,可利君竹还没完全长大成人,而眼前这位可是成熟女子,如此成熟了,却拥有秀气的三寸金莲,实属难得。
燕安梦帮乔元开了个玩笑:“很简单呀,我们乔师傅未婚单身,你把你女儿嫁给他做老婆不就行了。”
美妇失望,抿了抿嘴,居然有一丝风情:“好可惜,我只有儿子,没女儿。”
这时,门外有人接话:“有孙女,或者有侄女也行。”
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那美妇顿时惊喜:“朱玫。”
“董姐。”来人正是朱玫,她和王希蓉在门口偷看了乔元一会,没想朱玫认得那美妇。
乔元一看母亲来了,多好看的玉足也不顾了,兴奋喊:“妈,朱阿姨。”
美妇惊诧,燕安梦也惊诧:“阿元,这位是你妈妈呀。”
乔元忙点头,笑嘻嘻地给燕安梦介绍,王希蓉没见过多少世面,对谁都客气,朱玫就不一样,她对燕安梦冷冷澹澹,但给王希蓉介绍美妇时毕恭毕敬,一说出这美妇的名头来,大家都吃惊不小,原来这美妇叫董雨恩,是承靖市市委书记的夫人。
“董姐,很荣幸认识你。”王希蓉反应不慢,难得遇见一位高官夫人。
燕安梦插不上嘴,静静站在一旁。
美妇端笑:“甭客气,我才荣幸让你儿子洗脚,他洗得很好,就是很难给他洗了,以前找他洗脚很容易,现在我要等六天才能洗到。”
王希蓉扭头看向乔元,郑重叮嘱:“阿元,以后董姐随到随洗,你听见了没。”
乔元猛点头,笑嘻嘻的:“听到了,听到了。”
一机灵,赶紧坐下,重新给董雨恩揉捏玉足。
燕安梦瞅准时机也说上了话:“我也要记住董姐,以后董姐来了,我优先安排。”
董雨恩客气道:“谢谢燕总经理,谢谢你朱玫,还要谢谢乔师傅的妈妈,这名字起得好,希蓉希蓉,稀有的颜容,好一个美人儿。”
王希蓉忙夸:“董姐过奖了,董姐才是貌如天仙。”
董雨恩娇笑:“看你这小嘴多会说话,丝,啊。”一声轻吟,那也是娇媚动人。
“阿元,你小心点。”王希蓉好不担心,生怕乔元不知轻重。
董雨恩却羞涩道:“希蓉,我没事,我是舒服了才哼哼,你儿子是行家,他会把握火候的。”
乔元用毛巾擦去了玉足上的润滑油,兴奋道:“妈,朱阿姨,你们看,董阿姨这双脚就是难得一见的金莲足,样子像莲花瓣,有这种脚丫子的女人,一生大富大贵。”
“是啊,好漂亮的小脚。”王希蓉和朱玫不禁发出惊叹,而这董雨恩却反而对乔元一脸欣赏:“乔师傅,你年纪轻轻,懂不少喔。”
乔元讪笑:“我也不是很懂,我是听一位老人说的,董阿姨的脚乍看上去很像新鲜的莲花瓣,红色白色都有,色泽均匀,没有疤痕,没有老皮,比小女孩的脚丫子还嫩,太美了。”
“阿元好有研究,越看越像那么回事。”
朱玫连声赞同,双脚后缩,就连有一双玉足的王希蓉也好钦慕,她则直勾勾地看着董雨恩,心里嘀咕:这董雨恩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怎么朱玫喊她董姐,是出于客气,还是她的年纪真的比朱玫还大呢,等会,我要好好问朱玫。
一旁的燕安梦也有同样的想法,她也想巴结董雨恩,不过,被朱玫几次冷澹眼神看了之后,燕安梦心知不好再待下去,便找借口离开了。
朱玫难得跟这位高官夫人相处,自然不轻易放过巴结的机会,很热情地跟董雨恩攀谈,王希蓉文化不高,但讨人欢心的能力还是有的,于是,三个美妇相谈甚欢,还互留了联系电话。
乔元乘机施展超绝手艺,把董雨恩弄得经络畅通,浑身舒坦。
三人聊得正兴头上,董雨恩的手机响了,她接通说了几句话就挂,轻叹道:“哎,真扫兴,我家老头子来电话说,等会要在国宾馆接见外宾,催我赶回去呢,我就失陪了。”
朱玫和王希蓉都有些失落,也不好挽留。
董雨恩仪态万千地穿上鞋子,整理好衣装站起来,见乔元仍盯着她的脚,不禁尴尬:“乔师傅,刚才说包你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乔元恭敬道:“不介意,不介意,其实现在跟包了我没两样,董阿姨什么时候来洗脚,我第一个服务你。”
董雨恩笑不拢嘴:“太好了,这个情我领了。”
又聊了几句,董雨恩就告辞了,王希蓉和朱玫亲自送董雨恩到会所门口,那里早有一辆黑色奥迪等候,三人挥手再见。
回到按摩房,朱玫对乔元大加夸赞:“阿元好机灵,能讨好这位董雨恩,以后朱阿姨要仰仗你了。”
乔元笑嘻嘻问:“现在不仰仗吗?”
王希蓉呵斥:“阿元,说话要注意。”
朱玫一点都不介意,对乔元含情脉脉的:“仰仗,仰仗,朱阿姨现在每时每刻都想你。”
王希蓉听出味来,娇嗔:“玫姐。”
朱玫放肆大笑。
这时,服务生端来了两桶温水,服务小妹捧来了菊花茶,乔元恭敬道:“两位大美女,祝贺你们插队成功,如果想洗脚的时候舒服点,就请去换按摩服吧。”
“阿元,把门扣好。”朱玫突然对乔元挤挤眼。
王希蓉露出难堪之色:“玫姐,我还是换按摩服算了。”
朱玫从手袋里拿出一些衣物来,不满道:“穿那些按摩服做什么,都不知道卫不卫生。”
乔元一时没反应过来,辩解说:“我们会所的按摩服很干净的,都是一次性,从来不重复使用……”
朱玫没等乔元说完,手上的衣物一展,咯咯笑道:“笨蛋,难道你不想看你妈妈穿好看的睡衣吗?”
乔元愣住了,心跳加速。
朱玫一扯王希蓉:“走,我们到洗手间换。”
乔元不放心,又跑去把按摩房的门仔细扣好,免得有人进来,见了他母亲的春光,他好不兴奋,脑子光想想刚才朱玫手中的那些透明性感睡衣,就硬得厉害。
要命了,算起来昨夜强奸胡媚娴未遂,早上跟赵倩倩弄也没射,乔元积攒了汹涌的欲火,随时都会爆发,随时都要发泄,必须发泄。
等了半天,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
乔元屏住呼吸,瞪大眼珠子,只见两位,两位,两位……乔元狂吞口水,两位超级性感,几乎全裸的大美人穿着充满诱惑又薄如蝉翼的睡衣走了出来,王希蓉一手遮住胸部,一手遮住下阴,好奇问:“她多大了,你喊她姐。”
“她跟我同龄,大我几个月,人家保养得好,又天生丽质,阿元都说她的脚像少女咯,你瞧我的脚,不要说跟她比,跟你比也差太远了。”
朱玫抬了抬脚,叹息着,她无所顾忌,不用遮挡,大乳房在睡衣里撑起帐篷,乌黑阴毛在透明的窄边通花小内裤里显得那么不羁。
“你以后注意,也能保养好,少辛苦,少走路。”
王希蓉飘了乔元一眼,美脸霎时桃花掩映,大肥臀赶紧落座在贵妃椅上,将一对漂亮的玉足放入了温水木桶里。
朱玫没有马上落座,而是扭着腴腰,晃动她的双乳,在乔元面前大胆挑逗:“好看吗?”
“太好看了。”乔元也要双手遮掩他的裤裆,硬得难受,欲火正冲天。
朱玫咯咯娇笑:“你妈妈好看,还是朱阿姨好看。”
“都好看。”乔元急忙先坐下,遮放在小腹下的毛巾隆了起来,两位大美妇都看在眼下,互相使了使眼色,都忍着不笑出来。
朱玫优雅坐下,与王希蓉并排着,两只美足一伸,落入温水中,娇声道:“今天要好好帮我和你妈妈洗脚。”
“一定,一定。”
抬头一看两位美人,乔元有点儿醉了,两位美熟女各有妩媚,朱玫用夹子夹起秀发,王希蓉则用头花扎了一束马尾,大眼睛娇羞,双手依然遮掩着重要部位,警告乔元:“你眼睛老实点,别乱看。”
朱玫妩媚道:“你妈妈少看点,阿姨随你看。”
王希蓉娇嗔:“玫姐。”
乔元哪有不看,假装不正眼看而已,他笑嘻嘻着伸手入桶,左右开弓,同时给两位大美人洗脚,两位大美人依偎在一起,时而嘀咕,时而浪笑,也不知道她们私语什么,渐渐地,王希蓉放下了双手,重要部位呼之欲出,尤其见到那一片阴毛的时,乔元呼吸沉重。
王希蓉当然发现儿子在偷瞄,她不再遮掩了,穿着如此暴露的睡衣,再遮掩也没意义,反正都跟儿子做过,给他看私处也没什么,奇妙的是,她下体酥麻酥麻的,心如鹿撞,两条浑圆玉腿儿下意识夹紧,小腹下贲起,乔元只能看见阴毛,看不见穴肉,逗得乔元心痒难耐。
乔元有了坏心思,四只脚丫子在手中,还不是任凭他使坏么,也不用泡脚那么久了,匆匆从水桶捞出四只美足,依次抹干放好,两位美熟女在说着悄悄话,都没想过乔元会大招藏小招,小招藏坏招,悄悄祭出‘阴险’手段挑逗两位美人。
觉得舒服,她们哼哼;觉得酸麻,她们也哼哼,总之,乔元捏他的,她们聊她们的,似乎话题永不枯竭,真是相见恨晚呐。
没一支烟功夫,朱玫首先起了生理反应,自从她和乔元交欢后,确实无时不刻不惦记着乔元的大水管,虎狼之年,嗷嗷待哺之需,乔元又使了挑逗手法,朱玫哪能不欲火高涨,轻轻松松就湿了,她不好意思张扬,也没想到是乔元使坏,还暗暗怪自己太淫荡,不过,以她此时和王希蓉水乳交融的关系,就算淫荡也不怕。
两人说话时,朱玫就故意把双腿张开,故意给乔元看到湿处。
王希蓉眼尖,察觉朱玫故意泄露春光勾引乔元,她半开玩笑半生气地要朱玫夹好腿。
朱玫正两眼水汪汪,粉颊桃腮,嬉笑娇啼,非但没半点羞愧,还把双腿张得更开。
王希蓉不依了,玉臂疾伸,用手掩盖朱玫的阴部,没想触到了湿处,王希蓉“哎呀”一声,急忙抽手,却已是水湿掌心。
朱玫浪笑,对乔元撒娇:“阿元,我不管了,你妈妈把我摸湿了,你要救我。”
王希蓉笑骂:“你胡说,我没摸之前你就湿了,好骚。”
乔元一本正经问:“怎么救呢。”
朱玫可怜兮兮道:“朱阿姨很难受,需要一根大东西插进下面,要不然,朱阿姨会难受死的,救救我。”
“要多大。”乔元憋着没笑,憋得脸红。
朱玫眨了眨水汪汪的媚眼,好不轻佻:“你脱掉裤子就知道要多大了,咯咯。”
乔元二话没说,就脱了裤子,他忍了许久,忍得好辛苦,这会扬眉吐气,整条大水管简直气吞山河,睥睨天地。
饶是两位美熟女‘见识多广’,也深深被大水管震撼。
乔元不无得意:“要这么大的?”王希蓉心跳剧烈。
朱玫呼吸困难,她舔着发干嘴唇,频频颔首:“对,就要这么大。”
“阿元,玫姐,你们俩个……”
王希蓉目眩神迷,那天和乔元交媾的一幕再次浮现眼前,那浑厚的力道,那阴道极度扩充的感觉,那摩擦带起的电流都若隐若现,此时她的阴道酥中带麻,麻中夹痒,亟需有硬物充塞,最好就是眼前这支大水管,它够长,够粗,够硬,不用摸就能感受到它的力度。
乔元坏笑着脱光光,身材瘦了些,更突显大水管的黝黑强悍,“妈,朱阿姨对你这么好,我必须救她。”
王希蓉呆若木鸡。
朱玫则扔掉了窄边通花小内裤,兴奋喊:“快来救我,我的大英雄。”
大英雄要插入了,朱玫张大双腿,阴户暴露,淫荡的肉瓣分泌腥臊,这是熟女的优势,她们总能分泌致命的腥臊,堪比烈性春药,乔元面红耳赤,手握大水管,对准朱玫的肉穴插了进去,只听:“啊,喔……”
王希蓉湿得一塌煳涂,她摆出了母亲的派头:“你们太过份了,当着我的面这样搞,阿元,我是你妈妈。”
朱玫蹙着眉,嗔道:“希蓉,你大惊小怪什么,你也想搞的,只可惜,阿元是你儿子,你没办法而已。”
说着,两条腴腿夹住乔元的瘦腰,下身挺起,把惊人的大水管全部吞噬完毕,阴道胀满,子宫碾弄,朱玫再次呻吟,荡人心魄。
“儿子跟妈妈不能搞么?”
乔元问得很幼稚,交媾中的人都很幼稚,有些甚至粗鲁,乔元这关口不仅幼稚,还特别粗鲁,他很粗鲁地抽插,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抽插都把贵妃椅震了一震。
“咯咯。”朱玫娇笑,忘情娇笑:“可以呀,怕什么,天知地知,就是我们三个人知。”
朱玫并不知,眼前这对母子俩早已做了超越人伦的事,他们很羞耻,只是禁果很诱惑,吃了一次说不想吃了,鬼才相信,他们酝酿着吃第二次,表面上假装抗拒而已。
“玫姐。”王希蓉娇嗔,芳心乱如麻。
朱玫迎合大水管,脑子逐渐清晰,她想鼓动这对母子交合,只要这对母子交合了,就等于有更大的把柄握在她朱玫的手心,她要好好利用这对母子,她要乔元成为她朱玫的男人:“希蓉,没什么大不了的,母子做这事又不犯法,只要阿元不射进去就行,你试一下你儿子的大家伙,他好厉害,好棒的,舒服死我了。”
“我不试。”王希蓉轻轻摇头,彷佛言不由衷。
乔元却异常亢奋,他想跟母亲做爱,又不好硬来,朱玫的鼓动正中乔元下怀,他给予朱玫奖励,抽插势大力沉,密集如雨。
朱玫暂时脑子空白,完全被快感包围:“啊啊啊,阿元,我的小老公,我爱你。”
“不害臊。”王希蓉苦笑,身子发软,瘫在贵妃椅上。
乔元瞄到了一抹精彩,色色道:“妈,你也湿了。”
朱玫突然抱紧乔元,与乔元耳鬓厮磨,剧烈耸动,她在乔元的耳边急喘:“嗯嗯嗯,你妈妈也想要的,你再用力弄几下,等阿姨舒服了,你去跟你妈妈做。”
这番话近在迟尺的王希蓉也听到,她居然沉默,目光迷离地注视着乔元和朱玫的纠缠,像是冲刺了,王希蓉又害怕又充满期待,她知道儿子想要,但做为母亲,她不能主动,啊,空虚的阴道很难受,平时可以空虚,欲火来的时候,最好要填塞。
啊,阿元,妈妈想要,你千万别射在朱玫那里。
王希蓉在心底里悄悄祷告。
乔元很想射的,他冲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满足朱玫,可朱玫高潮时,阴道收缩得很厉害,几乎迫使乔元缴械,多亏王希蓉装模作样去推开乔元:“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就敢做出这种事情,都不要脸了吗?”
朱玫在震颤中昏迷,太舒服了,不省人事。
乔元及时刹住了冲动,笑嘻嘻地拔出大水管,那家伙湿淋淋的,黏煳煳的,他转而一把抱住王希蓉,母子相抱本来很平常,平时王希蓉经常抱乔元,可自从发生了肉体关系,拥抱变得怪异,王希蓉本能抗拒,纠缠身体充满异样,大水管顶了王希蓉的下体,很准,顶在凹陷处的中央,幸好隔着薄薄的丝物,但王希蓉能感受到非同寻常的强悍,她惊呼:“阿元,你干什么,我是你妈妈,你放开我。”
“朱阿姨说你想要。”乔元嬉皮笑脸,他顶压那敏感地,瘦小的身体彷佛力大无穷。
王希蓉无法动弹,她乞求:“不要啊。”
“都湿了。”乔元亲了下去,亲在母亲的脸蛋上,王希蓉惊慌失措,乞求不行就警告:“湿了也不要,喔,别戳,别戳那地方。”
“妈。”乔元撒娇般叫唤,戳得更厉害了。
王希蓉心颤悸动,儿子的叫唤能加重母爱宣泄,她视乔元为命根子,她愿意为乔元付出一切,如果不是朱玫在旁,王希蓉就接受了乔元的要求,如同上次那样,此时,王希蓉即便想答应乔元,也要装装样子,她强忍着下体的酥麻,与乔元纠缠,肌肤相亲,热力四射,两只雪白大奶子被握住了,王希蓉佯装责骂:“你越来越混蛋了阿元,我是你妈妈。”
“没事,妈妈也舒服。”乔元闪电般扯开了睡衣下的小蕾丝,腹肉微腴,妙处乍现,那蕊肉好新鲜。
旁观的朱玫吃吃娇笑,鼓动乔元进攻:“阿元说得对,希蓉你试过就知有多舒服,阿元加油,不能放弃喔。”
“玫姐,你要害死我了。”王希蓉嗔怪朱玫,稍一疏忽,大水管强势驾到,顶开了穴口,钻入蕊肉,再一深挺,大水管徐徐占据了王希蓉的阴道,好紧窄,王希蓉长长的呻吟:“喔,阿元,你这样对妈妈,喔,不许射进去,听见没。”
乔元坏笑:“先答应了再说。”
“什么?”王希蓉佯装生气要打,乔元赶紧再插,一直插到底,王希蓉如遭电击,打人改成了抱人,两条玉臂抱住了乔元,星目微闭,娇声绕梁:“喔……阿元,不许有下次,你快答应妈妈。”
“我答应插深点。”乔元沉腰打磨,瘦腰盘旋,大水管的前端钻进似的狠狠旋磨那柔软之地,王希蓉酸酥交加,舒服异常,勾魂的呻吟飘荡在空中:“用这么粗的东西欺负妈妈,喔,让你爸爸知道了,看他不打你。”
两眼再微闭,娇吟无尽:“喔,别磨,别磨了,妈妈受不了你这样磨,从哪学的下流招数。”
“一定是在这里学的。”朱玫道。
乔元改为抽插了,他不相信母亲说的不舒服,心有不满:“我发明的,什么下流,女人舒服就行,妈妈是女人,我要好好关心妈妈,爱妈妈,帮妈妈洗脚,帮妈妈舒服,还有爱朱阿姨,帮朱阿姨洗脚,帮朱阿姨舒服。”
王希蓉颇受感动,儿子的话没花俏,情感真挚,不过,想赞他又不好意思,想迎合吧又觉得不妥,阴道起了摩擦,快感如巨浪,一波未平又一波,奔涌得厉害,王希蓉几乎无法自持。
那朱玫见乔元也把她算进爱的范围,不禁欣喜,激动道:“阿元,朱阿姨给你买了一辆车。”
乔元有点意外,动作稍缓,瞧向朱玫。
王希蓉微喘:“是真的,车就停在外边,快谢谢朱阿姨。”
原来朱玫一口气买了两辆好车,她的是红色法拉利,买给乔元是银灰色保时捷。
“谢谢朱阿姨。”乔元坦然接受了这份礼物,抽插中,一只手揉上王希蓉的大奶,轻搓乳尖:“也谢谢妈妈。”
“哼。”王希蓉目光温柔,扭了扭腴腰,嗔怪:“你就知道欺负妈妈,说好了,下不为例,这次,就……就当是来按摩。”
朱玫大乐:“希蓉,按我说,你就跟阿元保持这层关系,偶尔做做爱,才能体现你们母子情深,人生苦短,你何必在意世俗观念,我没说错吧,很舒服对不对。”
“玫姐,你这是宠坏阿元。”
王希蓉娇柔得不行,朱玫的话一针见血,王希蓉也矛盾要不要跟儿子再有下一次,她惊讶儿子不但洗脚好,做爱的技巧也特别精湛,简单的抽插居然有很多变化,他轻易能找到舒服点,节奏把握极佳,不是乱抽乱插,而是堆积高潮。
“他就应该得宠,他小时候受苦,书也读不多,要弥补他。”朱玫的眼里不止有挑逗,还有温柔。
乔元大受感动,伸手过去,抓住了朱玫的大乳:“我要认朱阿姨做干妈。”
朱玫美目骤亮,娇笑着送上大美乳:“好呀,快喊干妈。”
“干妈。”乔元叫得欢快。
朱玫也应得甜蜜:“干儿子,亲亲。”
两人都亲上了嘴,朱玫疯狂吸吮乔元的舌头,乔元笨拙地吞咽朱玫的唾液,在接吻上,乔元还是愣小子,多亏朱玫的引导,两人吻得如醉如痴。
王希蓉哪甘心受冷,双手抱着乔元的瘦腰,下体挺动,紧窄的阴道居然主动吞吐大水管。
乔元一激灵,放开朱玫的舌头,马上强力回应。
王希蓉羞涩交加,呆呆地看着儿子,凝视的目光中,除了母爱浓郁之外,肯定有别的情感,毕竟阴道的愉悦最能打动灵魂,抽插水银泻地,王希蓉娇吟着大幅度迎合,美腿高举,逐渐浪叫。
“啊啊啊……”
贵妇椅震颤,不是一般的震颤,彷佛地动山摇。
性感透明的睡衣掉落,王希蓉的性感丝毫不减,她娇躯雪肤润泽,腴软滑腻,两只饱满大奶子晃荡得厉害,几乎无法辨识乳尖,两条美腿不由自主地同时搭上了乔元的瘦肩,他一点都不觉得吃力,双臂抱着两条美腿,像纤夫揪绳;抽插如虹,又像农人推犁,耕犁他的诞生之地。
没有羞耻,没有罪恶,只有欲火和热爱。
温暖巢穴在收缩,缠绵的叫唤似哭泣,那种有点儿熟悉,天崩地裂般的高潮来了,叫唤更缠绵。
“我要射了。”乔元大吼。
“快拔出来射。”王希蓉本能喊,喊的这会,她自个喷出了暖流,暖流浇上阴道里的龟头,乔元浑身剧颤。
朱玫仓促张腿:“射给干妈。”
乔元吼道:“干妈张嘴,我要射你嘴里。”
说完,拔出大水管,闪电般弹起,恰到好处,朱玫刚一张嘴,那粗大的水管就插了进去,撑爆小嘴,一股岩浆般的热流疾喷,灌入了朱玫的嗓子。
朱玫合唇,香腮鼓起,彷佛担心精液会溢出。
※※※
红色法拉利缓缓停在幽静气派的利娴庄前。
王希蓉和朱玫的脸上依然春意残留,两为美熟妇相视一笑,正要道别,王希蓉不放心,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叮嘱:“玫姐,今天的事可要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你丈夫。”
朱玫娇嗔:“哎哟,你啰嗦得像老太婆,我傻呀,我自己也是当事人,我说出去还不是打自己脸吗,你放心啦,我虽然喊你做妹,实际上,我是你的儿媳妇,有实无名的儿媳妇。”
“哈哈。”两位美熟妇放声大笑,她们已经定下了共享同盟,久不久,时不时要乔元效劳,不同的是,王希蓉心怀禁忌,又有利兆麟,性生活是充实满足,远不如朱玫那么饥渴。
“你老实告诉我,阿元厉害,还是利兆麟厉害。”朱玫好奇问。
王希蓉顿时满脸羞红,嗫嚅了一会,小声道:“差不多,看你问的。”
朱玫一听,不禁幽叹:“希蓉你好幸福。”
她和她丈夫不仅关系紧张,而且她丈夫那方面差了乔元十万八千里,这就算了,还两个月来一次,朱玫岂能忍受。
现在好了,有乔元的滋润,哪怕两月一次也足以慰藉空寂的心灵,运气好的话,一月一次,或许一星期一次也有可能,朱玫越想越开心。
这时,利娴庄的大铁门徐徐打开,王希蓉张望了一下,见有两辆不属于利娴庄的车子驶出,她有些意外,就不想多聊了,跟朱玫匆匆告别,下了车,扭着大屁股快步通过尚未关上的大铁门。
幽静的林荫小石路上,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跟击打地面的声音,声音很有韵味,节奏轻快,轻易能听出行走之人的心情。
短短的两月时间,她王希蓉就从市井贫妇来一个华丽转变,变成了超级豪富,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发誓要享受富足的新生活,她的欲望在奔放。
“蓉姨。”有人喊,王希蓉扭头一看,驻足微笑:“阿灿。”
“蓉姨好漂亮。”
利灿走了过来,毫不吝啬地给王希蓉赞美,他喜欢王希蓉身上的包臀裙,喜欢王希蓉身上的邻家气质,这种气质与利娴庄的女主人有很大区别,利灿就喜欢这种气质,有亲切感。
“谢谢。”王希蓉有些异样,每次见利灿,王希蓉都觉得怪怪的,她喜欢男人身上的从容洒脱,只有自信和富足的男人,才有那种味道,穷怕的王希蓉就从利兆麟身上找到这种味道,如今利灿身上也有,他还有令女人心跳的不羁眼神。
王希蓉不敢直接面对利灿的目光,她温婉一笑,转移了话题:“那辆车真好看,你的车呀。”
不远处,停着一辆崭新的法拉利,宝石蓝的法拉利,王希蓉一眼就喜欢。
利灿耸耸肩,不羁气质满满流露:“不是我的,是阿元的车。”
“啊。”王希蓉大吃一惊。
利灿笑道:“我妈刚给阿元买的。”
“这太破费了。”
王希蓉笑得很甜,脑子马上幻想坐上这辆豪车去兜风,那多惬意,多幸福,她不懂车,但懂得坐豪车的心情,尤其是坐属于自己儿子的豪车,已经有了朱玫送的一辆保时捷,如今儿子再添一辆法拉利,王希蓉的芳心愉悦到了极点。
利灿一指停着几辆豪车的车库,爽朗道:“不破费,阿元是我妹夫,没理由他大舅哥开兰博基尼,他开一辆破宝马,还是别人的车,这让我妈的脸面往哪搁。”
这番话彷佛给兴奋中的王希蓉浇上了一盆冷水,她好不尴尬,知道自己刚踏入豪门,人家玩豪车都玩了好多年了,自己在利娴庄里还是谦卑为好,想到这,王希蓉脸色微变,澹澹问:“曼丽呢。”
“她出去了。”
利灿一直盯着王希蓉,她脸上的变化没逃过利灿的眼睛,察觉王希蓉要走开,利灿有点急:“怎么,蓉姨好像不想和我说话。”
“哪有啊。”
王希蓉赶紧换上了甜甜的笑容,彷佛奼紫嫣红,美得天地失色,利灿不禁看呆了,他讪讪一笑,柔声道:“蓉姨一定还生我气,我要向蓉姨真诚道歉,昨天在阿元工作的那家会所里,我说话太冒失了,不知者不罪,恳请蓉姨原谅。”
王希蓉急忙摇头:“什么事我都忘了,阿灿你多心了。”
利灿挤挤眼,不羁道:“善忘是福分,是我多心了,啊,我爸真会找。”
说着,利灿眨了眨眼,浓眉之下,他的双眼清澈有神,很吸引女人。
王希蓉不经意地与利灿对上了一眼,她不禁芳心乱跳,突然,王希蓉的手袋响起了手机铃声,王希蓉暗叫可怕,赶紧拿出手机,也挤了挤眼:“你爸爸的电话。”
利灿耸耸肩,目送着王希蓉离去,在他眼中,王希蓉的身材堪比干妈胡媚娴,她们都拥有绝色美貌,她们挺拔丰满的胸部,似乎体积都不相上下,她们的肥臀都挺翘浑圆。
王希蓉扭动着性感的大肥臀,一边走,一边接通电话:“喂,我回到家啦,刚才跟阿灿聊了几句,他不上班吗?”
利兆麟正把双腿搁在办公桌上,拿着手机跟王希蓉甜蜜通话,他今天至少给王希蓉打了三个电话,关心她去哪,关心她跟谁在一起,关心她零花钱够不够。
王希蓉感受到了利兆麟的浓烈情感,她沐浴在幸福之中,利兆麟告诉王希蓉,利灿刚回国,还在倒时差,休息两天再上班。
王希蓉明白了,轻拍着胸口,她以为利灿不上班,而是专门在家里等她王希蓉,不知为何,王希蓉隐隐地有个直觉,直觉身后的清澈眼神变得火辣辣的,王希蓉不敢再想下去,她希望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