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少亭又看向云水瑶,只见其仔细打量片刻车内女子,方才开口说道:“当年那个漂亮异常的小妹妹,又怎么会忘记,转眼便是五年,不知骆宗主可好。”那白衣少女闻言竟又笑了起来,少亭却觉其此时笑容中含着一些悲意。

        “她老人家自然安好,只是不知是在天下还是地下,却苦了我这弱女子被人欺辱,如今已成丧家之犬,姐姐来此莫非是要赶尽杀绝。”少女笑道,跟着缓缓立起身来下了马车,朝着云水瑶行来,雪白的小脚赤裸的踩在草地显得娇美无比。

        少亭家中几女个个丰乳肥臀,便是碧霜原本娇小的乳房,在少亭浇灌之下也有些丰满起来,其屁股在几女中虽也是最小,但也已颇为丰满,如今自然更加诱人,此时少亭见白衣少女下了车,整个身躯显得甚为纤细,虽无丰乳肥臀,但其动人的声音,绝美的面容,赤裸雪白的小脚,给了少亭一股清馨之感,亦是极有魅力。

        此女行至云水瑶身前挥了挥手,其姿态显得娇弱之极,整个人似乎被风一吹便倒,那三女见了退至远处,少亭从侧面打量两女,只见云水瑶身子显得前凸后翘,显然裙内包裹的奶子屁股甚为丰满,少亭已非昔日阿蒙,眼光同初见时已是天差地远,仔细打量后也是一阵心跳,云水瑶虽奶子不如如雪,屁股不如如月,但从侧面看去,竟不弱晓枬,观其态,八成还是处子。

        少亭又想起本暗恨的杜诗雨,虽然其已是妇人,举手投足间透出诱人风情更甚一筹,但云水瑶身体已然熟透却还是处子,别有一番动人滋味,少亭光想便忍不住食指大动,生出念头要摘了这颗成熟果实,想了片刻又打量起白衣少女,只觉其魅力丝毫不在云水瑶之下,一时间欲念大作。

        此时少亭运气藏起气息,又极力探查周边气息波动,真气在体内运转颇快,此时欲念升起,全身阳气开始涌出,身子渐热,便又催起寒气方才好了一些,跟着忽然一惊,暗忖:刚刚为何见了二女便按捺不住欲念,虽此二女生的不凡,但也不应如此。

        此时那白衣少女也止住笑声,二女静静对望起来,少亭见了仔细想了一想,回想起这些日对着如雪晓枬却也是欲念颇高,甚于以往,顿时明了起来,想必是血神经修到四层之故,不禁暗叹,若非习了天剑寒气克制阳气,只怕要终日醉于温柔香了。

        少亭胡思乱想片刻,又望去两女,仍觉诱人非常,只见白衣少女娇弱的模样,不禁想到:云水瑶与魔门有怨,只怕是要对这玄阴道下手了,即便正道不出手,以我青龙会的作风,轩辕令主定然不会放过,只可惜这么一个美貌佳人。

        脑中又闪过轩辕魂两次出手场面,不禁看着那少女叹气摇了摇头,只见二女对视片刻,云水瑶叹了口气说道:“未想骆宗主竟已不在人间,如今青龙势大必不会放过你等,不如将这玄阴道散了随我回凌水阁罢了。”

        “青龙的好汉们未必前来追寻,若不肯放过,要绑要杀,小女子也只得任凭处置,但若随姐姐回去,则定是有死无生,青龙会何等厉害,你凌水阁取了方吟南的性命,早已将身子半截埋入土中,这不是将小妹向火坑里嘛。”白衣少女笑道,少亭却听出此女话里透出怒意,云水瑶一番话虽带有善意,却已是伤了此女尊严。

        云水瑶闻言顿时大惊,这数月随着青龙连战连捷,心中不安愈甚,甚至替如雪做主嫁于少亭送出阁外,云水瑶何等聪慧,此时听了此女一番话,已洞悉眼前局势,暗忖道:大变之前必是大静,以青龙目前显出之实力,凌水阁实不堪一击,那方吟南武功不强,加之那江坛主诡言,自己竟一时大意未曾在意,以为青龙碍于正道之势必会收敛。

        现在想来实犯了大错,那方吟南如此武艺却能坐上令主,必为青龙会中重要人物,只怕已然结下深仇大恨,只是因魔门之事还隐忍不发,玄阴道已逃来江南,定然青龙已平定益州再无后患,此事非同小可,需报知阁主早做准备。

        云水瑶面上惊色都被那少女看在眼里,又笑了起来似心情大好,云水瑶不禁觉得这动听的笑声甚为烦人,叹道:“既如此,你好自为之,我需返回阁内早做准备,此番还得多谢妹妹的提醒。”

        少亭见云水瑶要走,正犹豫是否现身,忽然一股气息波动转来,气息悠长凝而不散,乃是自己悟出内息之道所觉最强之人,比之云水瑶竟还高了一筹,隐隐又觉此气息甚为高深莫测,似是又高出了一个境界。

        少亭顺着气息感知,正是那白衣女子传出,不禁猛然想起先前探查此女气息而不得,定是运功隐藏,而自己后见了其娇弱之态便小视起来,实乃愚蠢,此女身为玄阴道宗主怎会不懂武艺,自己探查不出,显然此女武艺已是极高。

        此时猛然透出气息,定然已是将功力提起再也隐藏不得,正是出手先兆,只听此女柔柔说道:“多谢姐姐放过小妹一马,只是姐姐你还走得了吗。”话音未完,便将小手迅速一挥。

        少亭此时已将功力运起,双目紧盯,只见四个细小白芒迅速射向云水瑶,似是四根银针,顿时大惊,两女距离颇近,自己鞭长莫及如何能救,只见云水瑶身子一侧避过来针,又是数针飞来,便跃起闪过,少亭见那少女身形一动,凌空而起,追了上去,一只短小的细剑自袖中而出,直刺向云水瑶咽喉。

        少亭见此女银针暗袭后出手又狠毒无比,暗忖自己如身在云水瑶之处定然躲避不及,却听一声轻响,正是长剑出鞘之声,只见云水瑶抽出长剑横在细颈之处,呯的一声传来,险险挡住来剑,跟着二女互换一招分落下来,持剑相对。

        “数年不见,云姐姐虽武艺未有所进,但这反应却愈发快了。”少女暗袭失败后反嘻嘻笑道。云水瑶与此女对了一剑只觉手臂被震得有些发麻,暗凛此女内力高强,方才对剑已是落了下风,便叹道:“魔门的手段,我自然是知晓的,怎会不做防范。”

        “魔门虽被青龙大败,但我却不深恨,本就是天魔自取其辱,最恨的却是你云水瑶,我师父与你一战前本就受了内伤,之后伤上加伤离我而去,云姐姐你说小妹怎会让你回去通风报信,最好凌水阁被青龙灭绝,如此方消我恨。”白衣少女终不再笑,淡淡说道,眼中的恨意再也显露无疑。

        说完也不待云水瑶答话,展开身形攻了上去,少亭见此女娇美的外貌与狠毒的出手形成鲜明对比,不禁暗叹魔门果如传言一般,但白衣少女娇美的身影却始终挥散不去,此时二女已斗在一起,少亭定了定神望向场中。

        只见那少女身形极快,进退自如,出招间必是直取要害,云水瑶身法上却还逊了一筹,对方使得短剑,不敢让其近身,将凌水剑展出,封住那少女剑路,少亭见那少女攻势甚猛,云水瑶只能采取守势,不禁暗暗心急。

        少亭亦是仗着身法极快而出招,已深有心得,知那少女不冒然攻进,必是有后着,此时定是在观云水瑶剑路,若云水瑶如此便被压得攻不出来,则败局已定,少亭虽不在局中,不明其内情形,但旁观者清,局势却看对了。

        云水瑶非是不想攻出,怎奈那少女身形极快,短剑划过时的剑气击在剑上极为有力,显然内力高出自己不少,凌水剑已全力展开,但对方内力身法占优,短剑变招极快,攻出则必有空隙,本想先稳守待其心急露出破绽,未料此女年纪虽轻,经验竟极为老道,并不浮躁,打的沉稳之极,云水瑶非是不知对方在熟悉自己剑路,如此下去则是必败,便一咬银牙剑势一变,直刺而去,那少女暗道:来得好,便是在等你出手。身形一动退了一步,正在长剑之外,短剑忽然猛击向长剑。

        云水瑶实未想到此女会如此出招,短剑极快避让不及,只得运气于臂硬接了一记,只觉对方内力顺剑攻来,勉力抵下后手臂又一阵酸麻,此时身子一震长剑却还未收回时,那少女竟一闪身欺竟身来,云水瑶大惊暗叫中计,此女便等自己出剑这一刻,欺自己内力逊色,以短剑拼了一记,待自己身形一晃,长剑未收回门户大开之时攻来。

        云水瑶知道自己败了,未想竟败得如此之快,此女交手经验之丰富不在自己之下,可笑自己还存了小视之心,想欺她经验不够,却正中此女之计,虽守下去还可坚持一段时间却已无意义,此女虽年幼,竟已是绝顶高手,实高出自己一个境界。

        白衣少女得此良机,怎会放过,云水瑶即便要退,身法也快不过对方,已陷死局,那少女甚至在考虑如何出剑取了云水瑶性命,见其用左掌护住胸前,不由暗暗嗤笑一声,正要攻出,忽然只觉身后风声传来一物击向自己后背,感其内力不弱,只得迅速转头一看,竟是一条红绳,一人在半空之中握住击来,便想也不想反手一剑削去。

        却只觉红绳一软竟自被击中处软了下来,少女见了不禁一惊,自己这短剑锋利异常竟不能削断此绳,忽然只见那软下的一截红绳向短剑缠来,同时身旁传来剑风,则是云水瑶乘机攻来。

        少女顿时抽回短剑身形一动已退了出来,又见空中那人身形也是极快,落了下来,走至云水瑶身旁不远处,细一打量来人,只见一少年,生得颇为俊秀,面目白净,一眼望去倒似个白面书生,只是白衣少女见此人表情严肃,双眼竟闪着寒光,甚为摄人,不知修得是何内功,想起先前古怪的红绳,也是不敢怠慢。

        少女打量一会少亭,见此人破有几分气度,便吃吃笑道:“这位俊俏的哥哥,莫不是云姐姐的相好,竟出手偷袭我这弱小女子,当真好狠的心肠,是否云姐姐在床上服侍哥哥你舒爽了。”白衣少女虽出言调戏,但云水瑶行走江湖多年怎是如雪可比,表情未有丝毫变化,却也在打量少亭。

        少亭方才在林中见二女交手,不多时便看出这少女武功极高,云水瑶败势已成,且此女走得乃是灵巧的路子,轻功极好,云水瑶决计逃脱不得,便准备出手相助,脑中又想起轩辕魂出手时的情形,两下一对比,只觉这少女出手虽快,自己功力运起也勉强能看出路数,此时方知轩辕魂武功之高,深不可测,非眼下自己做能度侧。

        又看向场中时见此少女渐放缓了些招式,少亭旁观者清,顿时看出此女要诱云水瑶出招,数招后不想云水瑶竟攻出一剑,少亭顿时大惊,不知是云水瑶心急师门之故,亦或是被一晚辈逼得透不过气来,已颜面无光方寸大乱,少亭也不敢多想,提起功力身形急速跃出,人在空中便见云水瑶已陷危局,便取出血神链击了过去,险险解了危局。

        少亭见云水瑶望了过来似有所思,便微微一笑言道:“俞少亭。”

        云水瑶闻言一怔,顿时反应过来,暗道:据小月所言,这俞少亭习武至今不过一年半载,怎会有如此武功,虽如此未想玄阴道妖女竟有此等武艺,今夜不知能否安然度过。

        云水瑶也笑了一笑,便点头示意,转看去那少女,言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妹妹武功已超令师,可喜可贺,不如今夜就此罢手,改日再战如何。”

        那少女本还在咯咯笑着,闻言却渐渐止了笑声,望着云水瑶眼光闪烁,片刻后叹道:“实不相瞒,小妹身上却还有伤,本想先寻一地养伤,此番本就是姐姐先杀上门来,如非小妹略有些武艺,早已被姐姐擒了回去,既然这位哥哥前来,小妹怎敢再纠缠下去,想必云姐姐是想知晓些青龙会的情形,不如小妹便说上一说。”说完忽然取出一把银针示在云水瑶眼前,手一翻落在了地上,表明无意在争斗。

        此女见云水瑶虽未接口,面上却已意动,又叹了口气,闭上双目似侵入了回忆之中,好一会后睁开眼看着二人,再叹了口气,面上忽然红光一闪,少亭同云水瑶一见此女果然有伤,顿时有些放下心来,只听此女幽幽言道:“圣女力排众议,支持天魔引领魔门,据闻青龙在荆州颇有些势力,便想先收服之,再同正道争斗,谁知其势力已入川,与唐门勾结包揽了不少生意,天魔大怒之后就此开战,这青龙确是居心叵测,竟招揽了许多黑白两道的高手,更有一批默默无名的好手,应是多年培养所得。”说到此处脸上忽显出些惧意,又道:“我魔门六道便是正道也不敢小视,却连连败退,青龙之主入川后便率众攻上总坛,那日的情形此生难忘,众长老被一剑尽败,青龙会主轻易败了天魔圣女后,背身负手立在总坛高台之上,自下望去那高大的身影如同魔神一般,似在冷冷嘲笑一般,那一刻我便再没了斗志,轩辕魂最早入川曾出手多次,伤了我门数名高手,据重伤的狄长老所言,青龙一脉,可能师承传言中的七绝子,那轩辕魂所使掌法便似是回天。”

        云水瑶面上轻松,却竖起耳朵一字不落,听到七绝子顿时想起武林中的一个传说,惊道:“据闻七绝子乃世外高人,创有七种功法,但已有三十年未现江湖,传言早已羽化,怎会与青龙有所牵连。”

        少亭对此一无所知,又想起轩辕魂的掌法,暗暗想道这便是回天掌吗。白衣少女见二人沉思便转身轻声说道:“如此小妹先行告退了。”话音未落只见此女身形猛然一震,急速无比跃向云水瑶。二人被其一番话牵引了心神,加之见其有伤,反应顿时慢了一些。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云水瑶堪堪架住来剑,少亭一惊后跟着大怒,未想此女竟如此狡诈,顿时极力运起全力,双目已是发出淡淡的白光,便要攻去,只见那少女回头一笑忽然左手一挥迅速无比,少亭此时天剑内力已催到极致,眼力感知力大增,隐约见一丝寒光直飞自己眉心。

        少亭猝不及防,方才那少女将银针抛在地上,竟也是个幌子,此时丝毫未料其竟再用暗器,银针急速射来,生死一线间,那少女忽然见少亭身子竟生生向旁,移出一截,银针贴着头皮而出,已是险到了极致。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即便此时少亭心志已是极其坚韧,一时间仍感惊惧难消。

        那少女呆了一呆,未想此人身法如此诡异,便回头又迅速攻出,其剑再无先前之态,竟是不顾自身近身直去,云水瑶眼神平波不惊,此女欺近身时毕竟剑短,便使出一个变化长剑横斩其腰间,少女竟又向前近了一步,方才用短剑横架在腰前,极为惊险,云水瑶一震此女竟已看破自己剑意,二人相距已是甚近。

        云水瑶方要退开,眼前剑光一闪,只见此女左袖又伸出一只细剑,更为短小,但此时刺出已是足够,云水瑶极力向后退去时已感腹间寒气逼人,白衣少女左手剑全力刺出,眼见大仇得报,忽然身后劲风传来,一股奇寒罩住自己全身,少女大惊不知那人是何内力,但就此退去极为不甘,一咬银牙分出内力护住背心,细剑刺中云水瑶小腹时,便觉一掌狠狠击中自己背心,内力相交时一股寒气破入体内,手中之剑顿时一窒。

        少亭击中少女后背只觉手掌一震,其内力甚深,只打得此女向前扑了几步,云水瑶已向后飘开,再一见其捂着小腹血流不止,脸色发白,少亭身形一动又一掌攻去,见那少女闪身向后跃去,那三女也飞奔而至。

        白衣少女口角流出鲜血面上更红,恨恨盯着少亭,方才功败垂成短剑刺入未深,极为不甘,再无先前的从容之态,娇声喝道:“今日云水瑶孤身一人前来,乃是天赐良机,若让其走脱,凌水阁高手众多,再难得手。”喝完手一挥三女冲了过来。

        少亭见白衣少女原地未动,松了口气,展起身法,与三女斗了起来,片刻后便觉此三女却还及不上那二当家,再无顾虑,全力将寒气催向三女,仗着身法极快游斗起来,不多时已是大占上风,少亭身有天剑寒气,又悟出运气之道,身法更妙,并不惧围攻。

        天剑寒气非同小可,那三女只觉寒气入体,分出相抗内力愈多,只怕再过片刻已成待宰肥羊,无力再战,白衣少女刚调息片刻,见了场上情形顿时大怒,心中对少亭愈发恨起来,不顾伤势跃了过来。

        少亭想起先前此女的厉害,胆大却又狠毒,心头大震,只听云水瑶喝道:“再斗下去,极为凶险,勿要管我速速离去,以你轻功定然无碍。”少亭抽身向后退去,只见云水瑶跃向另一边而去。

        玄阴道四女顿时弃了少亭转向追去,少亭见云水瑶身行有些不稳,想到定是方才被短剑刺入,内力入体受了些内伤,那少女轻功极佳,定然逃脱不得,不再犹豫提起身形片刻便追上云水瑶。

        白衣少女见此人身法更在自己之上,心中更急,催起内力身形更快,少亭追上云水瑶转身一看,喝道:“勿要责怪,我带你离去。”云水瑶一见便知其意,只见其双眼发出白光,摄人心魄,心中一颤只觉身子一轻已被少亭双手抱起。

        少亭抱了一人,只觉云水瑶虽是丰乳肥臀,身子却甚为轻巧,转头望了一眼,一声长啸,六处大脉连同丹田全力催生内力,全力前去飞奔,只觉白衣少女紧紧跟在身后,转眼数里过去,少亭毕竟抱了一人只觉内力消耗极大。愈加吃力,暗想云水瑶被此女所伤,若被追上,自己非此女敌手,无法护住,又想起如雪担忧姐姐的表情。

        一发狠,忍住力竭的痛苦,拼命飞奔,忽然只觉身后气息渐远,转头一见那白衣少女身形渐慢,忽然吐出一口血来,便停了下来,双眼恨恨与少亭对视,少亭哈哈大笑一声,将云水瑶又拥得更紧一些,不多时已不见了身影。

        又是数里过去,少亭见再无危险便缓下速度,云水瑶暗暗心惊此子不凡,此时觉被其抱在怀中,甚为不适,尤其自己一个肥大的奶子压在一只大手上,忍不住涌起一丝羞意,轻声说道:“今夜多谢救命之恩,不然我便要身死此地,男女有别,少亭可以放我下来了。”

        少亭低头一见,云水瑶腹间的衣裙已被血染红了一片,连忙说道:“云姐姐先行运气疗伤,那妖女狠毒狡诈无比,怠慢不得,待我送你回去住处再做计较。”

        云水瑶听了此言感到腹部疼痛传来,虽已点穴止了血,却也受了些内伤,已被少亭抱了许久也不多这一程。

        便不在言,运起内力,又过片刻,云水瑶脸上又是一红,先行情形危急并未在意,少亭奔跑间双腿不时碰触到自己肥大的屁股,加之此时少亭全身大汗,汗味混着强烈的阳气充满云水瑶的口鼻,即便以云水瑶多年的修养,仍大感吃不消,只觉身子有些异样。

        抬头一见,少亭面上平静,似沉浸在真气运转之中,并无丝毫轻佻之意,这羞人的话怎说得出口,只得默默忍受。少亭先前内力消耗急剧,此时缓下速度,只觉内力渐充盈起来,似经过方才的脱力运转,功力又深了一些。于是愈跑愈加轻松,便又加快些步伐,向着镇子方向行去。

        少亭抱着云水瑶跃进院子时,正见晓枬在院中乱转,不禁有些奇怪,此时已是深夜怎还未睡,只见晓枬面上焦急,见了自己时又有些惊慌,少亭顿时心中一沉,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只觉怀中云水瑶略挣扎了一下。

        方才路上时少亭已将如雪在此之事略说了一些,只粗略说了与如雪巧遇后,二人生情已有了夫妻之实,至于如雪被马贼奸淫之事并未说出,留与如雪自己诉说,此时少亭亦觉抱着云水瑶有些不妥,便将其轻放了下来。

        “有何事惊慌,这是雪儿的大姐云水瑶云仙子,方才受了些伤,正好被我接了回来。”少亭对着晓枬问道,只见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不禁略有些不耐,便对云水瑶开口介绍晓枬,刚出言忽然听其轻声咳了一声,少亭看去晓枬,见其神色便已了然,不知为何心中叹了一声,对云水瑶说道:“晓枬双亲皆亡,无依无靠又被山贼所虏,被如雪所救,便做了其婢女跟随左右。”

        云水瑶见晓枬生得美貌异常,模样虽甚为娇弱,却隐隐透出一丝英气,不禁暗暗称奇,晓枬听闻竟是名满江湖的云仙子,虽见其小腹处衣裙被血染红一片,却哪里敢怠慢。急忙上前盈盈拜倒呼道:“奴婢见过云仙子。”

        云水瑶忙将其扶起言道:“快快请起,姑娘如此相貌,必可寻一处好人家,做小雪这丫头的婢女实在委屈了你。”

        “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晓枬无以为报,此生愿伴左右。”答话间晓枬显出一付惹人怜爱的神情。

        少亭见了心中暗笑,这枬儿如今再也不是那红影女侠,装作可怜样说起谎来眼都不眨一下,连云水瑶这般人物一时间也信以为真,云水瑶见此女极为乖巧,口像抹了蜜一般的甜,说了几句心中也不禁有些喜欢,看了少亭一眼,暗想:这人倒是艳福不浅,只怕这美艳的婢女也早被收了,得了我两个宝贝妹妹本已是天大的艳福了,不过此子确是有几分胆气,两位妹妹嫁与此人倒也算有个不错的归宿,只不知那方面能力如何,能否满足这许多娇妻。忽然想起自己在其怀中的情形,不禁心中一羞。

        少亭见晓枬似已入了戏越说越欢,颇讨得了云水瑶欢心,又想起晓枬方才的焦急之色,自己问起如雪时的惊慌,提起真气只觉宅内除却眼前两女再无人息,以少亭如今感知之敏锐,如雪睡觉时的气息如何能瞒得过,顿时心中震惊,脸色转冷,看着晓枬。

        晓枬与云水瑶越说越起劲,忽然望了少亭一眼,顿时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灌了下来,立刻想起如雪之事,知夫君已有所觉,心中大惊,双腿一曲便跪了下来,颤声说道:“如雪姐姐已出门二个时辰,夫君快快去寻,奴婢该死,未曾……”

        晓枬方说了一句见少亭面上已显怒色,从未见过夫君如此表情,心中有些惊惧加之担忧如雪,话未说完便哭了出来。

        少亭听闻如雪竟私自出了门,顿时怒形于色,以其沉稳的性格此时已盛怒之极,云水瑶却不知情形,听闻晓枬只是言如雪出了门,少亭便如此大怒,心中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有所隐瞒,见少亭怒视晓枬,这婢女自己甚喜恐其责打,连忙上前将晓枬扶起抱入怀中安慰。

        “将情形细细说与我听,再做计较。”云水瑶经历风浪甚多,沉声说道,少亭一年来经历生死情关,性情已是大变,但对女子仍甚为心软,见了晓枬泪水,怒气便消了大半,看着云水瑶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晚少亭用过晚饭出门后,如雪晓枬表面上自是恭送夫君,心里却极为哀怨,二女天生媚骨,寻常男子如何能满足,这些日得夫君夜夜宠幸,身心已是舒爽到了极点,性欲更强,听闻今夜不能交欢,差点要哭了出来。

        两女虽觉空虚无比,但或是天生无此方面的因缘,并未生出颠鸾倒凤的念头,夜色渐高,二女相谈许久却睡意全无,只觉全身发热难受,便烧了水在房中洗浴起来。两具雪白赤裸的身躯双双浸入水中。

        “夫君整日不知在忙些什么,今夜尚是首次夜不归宿,莫不是要去偷香窃玉,却让我姐妹独守空房,真气死人了。”如雪哀怨道,晓枬听了嗤笑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可敢当夫君面抱怨。”

        如雪在少亭面前如今已是极乖,比晓枬还要听话许多,听了此话,顿时大羞,伸手捉住晓枬一对奶子,狠狠将肥美的乳肉捏得陷了进去,晓枬身子一颤,发出一声惊叫滑入水中,浴桶之中,甚为拥挤,如雪压在晓枬身上一阵抓捏。

        晓枬无法便转过身来将头埋入水中,双手紧紧护住肥大的奶子,却将肥美的屁股翘出水面,如雪一见,两团臀肉当真是又圆又大,其上水珠点点不断滑落下来,如雪虽同晓枬夜夜翘起雪臀伏在床上,这屁股早已看得熟了,此时见了仍感心跳加速。

        尤其肥大的阴唇紧贴水面露在外面,晓枬这阴唇生的极美,如雪时常偷看,此时忍不住一股嫉妒之感涌起,便伸手拧住阴蒂轻轻一捏,晓枬头在水中被如雪这一捏,刺激得张嘴便呛了一口水,连忙转身出水咳了起来。

        浴桶本就窄小,两女肉体相交,如雪见了连忙将其抱着轻拍后背,晓枬今夜本就情欲难耐,再被如雪这一捏,欲火便被撩了起来,心下有些不忿,感到背上紧贴着得巨奶,想起如雪弱点,转身捏住如雪乳头。

        如雪在这热水中,情欲亦是颇高,日日交欢,今夜断了,一时间如何能适应,顿时惊叫一声,晓枬自上回欺负了一次如雪,如今也是时有反击,见如雪身子发软一动也不敢动,笑了一声,将如雪双手扭过身后,用一手握住,一手捏着乳头。

        如雪弱点被制哪还敢反抗,可怜兮兮的看着晓枬,晓枬看了一眼自己双乳,又看去如雪,只见一对热气腾腾的大乳球浮在水上,不禁赞道:“姐姐这奶子生得实美到极点,某要说夫君爱不释手,连枬儿也是看得心旷神怡,若加些点缀,只怕便能迷的夫君神魂颠倒了。”

        如雪虽时常同晓枬打闹,但自己这奶子实过于脆弱,即便是晓枬捏着乳头,心里也甚为紧张,忽听了此言,顿时心中一动,这段时日以来,与少亭如胶如漆,再不愿离开其半步,见晓枬床上更胜自己许多,嫉妒争宠之心渐起,晓枬与自己亲密无间却还好说,那柳镇还有碧霜如月,更有夫君嘴上不说心中却难忘的林仙子,如雪愈发患得患失起来。

        为将来不受冷落,经常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讨夫君欢心,此刻经晓枬提醒,猛然醒悟自己的优势与弱点,尽在胸前的一双绝世美乳,看来日后需得靠这对奶子来显出优势,听到点缀,想起被马贼穿乳戴链时的模样,果然一双奶子更显姿色。

        晓枬本是随口一说,但见如雪脸上越来越红,顿时也想起在山寨时,如雪一对肥美之极的雪乳穿孔的情形,不禁咯咯笑道:“如雪姐姐,要不寻些饰物打扮一番,定然迷死人了。”

        如雪脸红了半天,低声羞道:“好妹妹,你可有好主意,千万要帮帮姐姐,姐姐日后的幸福便全靠你了。”

        晓枬松开如雪,见其红脸满是羞意的模样甚为可爱,仍不住将如雪抱住怀中,思索片刻,忽想起一物,便笑道:“年前我曾追杀过一名采花大盗,在其身上搜到一双乳环和一条银链,此环乃黄金所制,甚为小巧精致,那银链打磨的也是细小光滑,那时我听此贼所言何物后,虽心中狂跳,但见其实在极为美丽,一时忍不住便留了下来,现便在我镇上所住之处。”

        如雪听了想象起佩戴后的模样,只觉心中激动不已,问了晓枬住所,忽然起身出了浴桶,擦干身子,匆匆黄裙穿上,说道:“好妹妹,听你之言,我恨不得立刻戴起来看看,我去去就回,切不可告之夫君我出门。”

        晓枬未想如雪竟如此心急,一时不察,急忙喊道:“小姐不可,夫君千叮万嘱不能出门半步,若出了事,我如何同夫君交代。”

        “无妨,此时夜已深,路上无人,我速去速回,那伙马贼定然早去了他处,不会在此。”说完出门而去,晓枬大急跳出浴桶,赤裸着身子追出门,已不见了如雪身影,只得作罢,心中懊恼不已。

        晓枬也是一时糊涂,女子天生爱美,而如雪又是为取悦夫君自然急不可耐,但如雪所言却也无错,那大当家虽甚为机智,在晓枬家中埋伏数日后,又在镇上打听如雪,丝毫未有消息,料想以如雪胸前的一对大奶,若留在此镇必被人注目,便率众贼离去,却未料到少亭早已在此镇住了多日。

        如雪一路朝着晓枬住所而行,夜色已深,见家家门窗紧闭路上无人,心中大定,行了片刻,只听前方嘈杂声传来,行近一看镇上酒楼还灯火通明,如雪看了一眼便继续前行,忽然酒楼大门打开,行出来十多人,一人在中间其余人等前呼后拥。

        如雪心中一紧,加速前行欲避开,此人正是镇上那财主,与一众家仆护院刚刚饮酒出了酒楼,怀中还搂着一个女子,如雪正走在酒楼门口,被灯光照得清清楚楚,那一干人等猛一见顿时俱都呆住了。

        如雪浴后出门,连身子还未完全擦干,黄裙内更是空无一物,衣裙半贴在身上,那一众人望去只见如雪前凸后翘,胸前一双巨乳挺立,黄衣紧贴其上,连乳头都清晰无比,再看其脸,这小镇哪有如此美人,只觉美若仙子。

        见如雪急急而走,众护院鱼肉百姓惯了,不等老爷发号施令,纷纷大步追去。

        如雪见了顿时大惊,被马贼重伤凌辱折磨多日后,被少亭救回,一直被晓枬细心照料,连水也是端好了送来,经少亭医治,此时伤势有所好转,功力也回复了几成,但如雪早已把自己当成弱小的女子。

        突见此情形一时未反应过来,心中惊惧急急而逃,连内力也忘了运起,“快快追赶,勿要走脱了这小美人。”那财主方回过神来,急忙大喊。

        如雪跑了没几步便被一人抱住,顿时大惊下意识一震已用上内力,那大汉向后倒了出去,大喊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如雪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已能运气,顿时心中大定,刚要转身又被一人抱住,忽然双奶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只见那人竟狠狠抓住两个大乳球,隔着衣物亦是陷得极深,如雪惊叫一声,身子发软再无力气,双腿又被抱住,被几人压在地上。

        跟着只觉双手被大力扭到身后,五花大绑起来,如雪只觉雪臀被数只手一阵揉捏,跟着又被提站了起来,那财主走了过来,捏住如雪下巴,啧啧之声传出,盯着一双大奶赞不绝口,众护院一阵哄笑,祝贺马屁之声不绝。

        如雪双乳被袭,好一会终缓了过来,那人极为可恶,双奶还隐隐作痛,此时被那财主捏住下巴,只觉羞耻异常,余光一见身上这绳子只是普通的麻绳,便暗暗运气,忽然猛的一挣,绳索断开,如雪看着眼前之人心中大怒,一掌击中其胸口,那财主直飞而去眼看是没救了。

        众护院大惊,大喊起来,几人扑了上来,如雪暗恨自己不堪,竟被一群不通武艺之人折辱,挥掌狠狠击飞几人,余人见了各自大喊恐慌而逃,如雪挥了几掌也觉一阵心跳,内息略有不稳,自知内伤未愈不宜动手,亦害怕搞得满镇风雨,急忙离去,向晓枬住宅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