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带,才慌忙惊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睡死,才松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里……我不是好麻麻……”
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在外头到现在,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
她还没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什么事……”
“我知道,你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
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
“嗯……”我点点头,微笑说:“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你才被他们胁迫,所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我不会再让你自己承担。”
“北鼻……”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么可能再跟你……”
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
“北鼻……”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的胳臂反抱住我……
********************
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的捷运站出口时,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后,我跟诗允第一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吻着对方,彷佛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后,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烙印在彼此心里。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扎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车处。
这里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于是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里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
“……”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有”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于你……”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恤,还有最短的裙子,里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
诗允闭上眼,默默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么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于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冲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后。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进家里、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家伙!
“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你还想逃哪去呢?”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
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让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为什么乱打我丈夫!”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家伙。
“你不乖乖听话啊!”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饥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松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你反抗……”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
“……”
“看啊!免得说我骗你!”
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吧!”
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毕竟整个车厢有那么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痴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赞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北鼻……”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准备。
她凄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你好香……太太……”涂男从背后抱住她,在她发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你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链,拉高她上身T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里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准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寸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
“那就来吧……”阿大旁边的家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杆。
站在诗允身后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里露出来,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扎,为何在这么屈辱的日子里,还要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
“你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你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后,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后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
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里,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湿亮闪烁。
“哇……”
那些家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么不早说,原来这么想要……”
“我不是……嗯呜……”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么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里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么跟那些禽兽说?
“咦……”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闭的阴道口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里面有东西!”他兴奋地跟他同伙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么,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里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
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只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
“不!不可以!”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墙,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我苦苦哀求:“他们那么多人……她会怀孕……”
我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准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里一共四千,要不要买?”
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罗!”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衣解裤。
“告诉你……”凯门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对我说:“你别以为她如果在这里被干到怀孕了,授精比赛的事就作罢,反正时间还够,有我们会让她生完一个,再生第二个。”
说完,他松开我,将地上的保险套抓起来,一把一把丢回纸袋。
“不要收!……”我咬牙说。
凯门停下动作,一脸看我想作什么。
“我……我要买。”话才出口,就无比心虚,就像口袋没半个铜板,还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结帐一样。
“好啊,请付现。”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
车厢安静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声稍微歇止后,凯文才问:“欠着,是要从你那傻儿子的营养金中扣吗?”
“不……不可以……”诗允着急地阻止我作这种决定。
“还是谁想帮这没用的男人出这笔钱?”
“我出!”
有人第一时间大声回答,竟是姓涂的那家伙!
他放下诗允一条腿,手伸进口袋抓出一团钞票拿在诗允面前。
“但是400块钱一次,你必须让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能爽的日子,怎么样?”
“休想!你一次都不准……”
我愤怒反对,这个跟我住同一社区的流氓,最令我深恶痛绝!我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
偏偏等了十几秒,就是没人出声愿意借我钱。
“北鼻……我……”诗允看着我,从她湿红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案。
我无能为力垂下头,不甘愿地发抖。
“十次……你……都会戴……对吧?”她羞耻地问。
“戴什么?那么小声,林北听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会戴保险套,对吧?”诗允强忍屈辱,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楚。
“当然,你放心!”
“好……”她默默吸了口气,仍难掩颤抖:“我可以……请借我们钱。”
“哈哈哈,十次,我随时随地想要,你都要给我喔!”
“嗯……好……”
“成交!”涂男数了四张皱成一团的钞票,丢在我面前,然后再度抱高他刚刚放掉的诗允那条腿。
他们总算放开我,我默默捡起那些充斥霉汗味的湿臭纸钞,双手捧到凯文面前。
凯文收钱后,将那袋保险套交给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你正妹老婆的主人们戴上保险套!”
“……”
“可以吗?哑巴啊?”
“是……”我屈辱地回答。
这时,他们已经迫不急待打开锁,将围在她纤腰上的贞操带拿掉,诗允只在涂男怀中无力地挣扎。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关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声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来阿大的手指正剥大她整片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另一手捏住金属链头,试图将深埋在阴道里的跳蛋拉出来。
孰不知里面那颗东西只要一拉尾链,震动就会加剧。
唯一有遥控器的凯门,却只在一旁袖手旁观,假装没听见。
“喔……里面好像有个大家伙……”阿大兴奋地说。
“哇……淫水都涌出来了!”
“好像在震动!莫非是自己塞跳蛋进去爽?”
“停……噢……停……下来……”
诗允小凉鞋里的纤足脚弓屈起,秀洁的脚趾紧紧扣住。
两边各有一个男人,解开她凉鞋的系带,将它们脱掉扔在地上。然后一人一只,屈指成爪,指甲轻轻刮弄她敏感的足弓。
“啊……不……不要……嗯啊……”
她辛苦地挣扭,两排脚趾更激烈紧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链子要拉不拉,里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头,粉黏的耻肉却固执地扒在上面,形成强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别……拉……呜……”
跳蛋嗡嗡的声音已经隐约听得见,被吊住胳臂、把开两腿的诗允,全身都在抽搐,尿水已经在滴。
“呜……嗯呜……”
“让你爽死!”阿大一松ㄧ紧拉放细链,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缝黏煳一片!
“拜托、住手……”我舍不得妻子被这样玩弄,也为她哀求,他们却更故意。
最后,阿大终于认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从里面张大,吐出一小片圆头。
“哇……看起来不小……”
“这是你自己塞进去的对吧?”
“你很需要的样子,给小穴吃这么大的东西!”
“不是……哼……”
她才在反驳,小穴突然就扩大,出现半颗鸡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爱液跟着流下来!
诗允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紧实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的足心彷佛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一声!
只见尿孔周围的耻肉神经抽搐了几下,膀胱瞬间失守!
“呜……”
“哇……”
诗允的呻吟,和痴汉们的惊叹同时传开!
“尿了!有没有搞错?”
屁股下浠沥沥的落雨声中,那些人轰堂大笑。
“这里是捷运车厢也!等一下丈夫要负责擦干净!”
“听到了吗?”他们一直巴我的头。
“我知道……”我低头接受他们的霸凌,完全没自尊地回答。
“唔……你们住手……”诗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负,眼中尽是羞愧的泪水。
其实从启程到现在,捷运已经过了三站,但每当靠站门打开,这些人就一副安静若无其事,而且故意挤满门口,让月台的乘客以为车厢已经满了,换到其他节车厢搭乘。
而这班捷运全程大约要开一个半小时,我跟诗允就这么深陷在其中孤立无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丽的清纯妻,又传出羞耻的娇喘,当我抬起视线,看见阿大的手指正在她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左、右边一个猥琐的男人,分别捉住她二张脚ㄚ,嘴含着她害羞紧握的玉趾在吮舔。
后方还有不知是那些人伸过来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拨弄乳头……
涂男的嘴,则一直在她脖子和耳边吸吻。
她无助地挺动挣扭,很快就被抵挡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没。
“今天时间有限……”阿大宣布:“所以能性交的只有三位社员,刚刚已经用程式选出来了……代号分别是涂猩猩、小光头跟含卤蛋!”
抱住诗允双腿的涂男跟另外一个人立刻发出欢呼!
“不……”我忿然捶地,谁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
接着一个光头矮汉兴奋挤到前面,那样子,八成就是另一个中签者小光头。
“含卤蛋呢?那一位是含卤蛋?”阿大张望满是人的车厢。
“有……等一等……”一个粗喘的声音回应,那声音在车厢另一头,只见黑压压的人墙内一阵大骚动,彷佛有辆卡车正从里面开出来。
“借过……呼……呼……”
“借过一下……”
“噢……踩到我……”
“别挤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了!”
“马的,干什么啦!这里没地方了!”
“对不起……呼……我比较……胖一点……”
……
骚动一路随着骂声前进。
终于,一个身高不到170,目测体重却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挤出来。
“我……我是……含卤蛋……”他一身臭汗,走这短短距离,已经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不……”诗允悲羞地颤抖,那家伙,实在是太恶心了!
由于过胖,上身T恤盖不住肚皮,腰间溢出一层抖动的肥油,黑茸茸的体毛还从下面延伸上来,裤子也只勉强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内裤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紧拳头,要我看妻子被这三个人奸辱,还不如挖了我眼睛来得轻松。
“老兄,你这样能作吗?”
阿大怀疑地打量着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他手撑在大腿上,半蹲着喘气,那副样子,好像随时会中风。
“马的,趁你还没被这头肥猪弄臭之前,我先来搞!”
涂男放下诗允,绕到面前扭住她脸蛋,粗暴地朝她双唇吻下去。
“嗯……唔……”诗允没有反抗,或者该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舌头闯入小嘴里乱搅。
单向舌吻了好一阵子,涂男自觉没趣,终于松开嘴,捏住诗允的脸,咬牙切齿说:“看你能装冷感到什么时候,我马上喂你的小穴吃大香肠!”
说完,他解开皮带,将内外裤一起脱到脚边。
一条七寸长爬满青筋的肉棒立刻弹举出来。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条腿,诗允羞喘一声。
“好好享受吧……”涂男抓着肉棒,拍打泥泞的鲍穴,发出“啪、啪、啪”清楚的声音。
“嗯……”被吊直双臂的诗允,随着这种羞辱而扭动。
“发情了吧?……看你这种脸就懂了,还想装?”
“没有……”诗允转开脸颤声反驳。
“好,很倔强……”
涂男的龟头,开始在鲜红的耻肉上磨蹭,黏稠的爱液从蜜臀间垂下来。
“嗯……唔……”被端高的那条修长小腿,末端美丽脚趾终于又紧紧握住。
那颗在她私处磨擦的东西,像朵巨大洋菰,边缘棱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当它塞入诗允窄小阴道时会带来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着,他似乎就已经准备闯关!
“还……还不行……保险套……”
诗允惊觉,羞耻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应该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恐惧怀上他的小孩!
“等一下……”
我这时也回神,手忙脚乱将纸袋内的保险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号的尺寸,撕开封套。
那流氓本来想故意装作没听见,阿大伸手挡住他,他才不甘愿地转身,由我屈辱地为他的大鸡巴套上保险套。
“要来了……小骚货,准备爽死吧!”
他捧住诗允一条腿,结实的屁股像公狗发情般耸动,在诗允的羞喘中,龟头找到位置停住、接着往前一顶!
整根粗大的鸡巴,就这样挤入半条!
“嗯……唔……”
诗允只发出一声娇哼,就及时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乱急促,悬空的那条腿末端脚趾紧紧扣握,另一条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紧啊……嗯……好久没玩过这么紧的穴……”
他抱住诗允的屁股,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诗允辛苦地颤抖,那条湿淋淋的凶恶肉棍,撑大她的小穴,夹在蜜臀间进出。
“叫出来啊……这样老公我才会有感觉……”那流氓喘着气说。
她用力摇头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准这样叫!”
我咬牙切齿反驳他,但这个行为却为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么资格出声?我看你应该要教育一下!”凯门狞笑对那些痴汉说:“在这里把她丈夫也扒光!”
那些人围过来,我正准备反抗,凯文又说:“你敢抵抗,我们就再多抽二名幸运者来上你正妹妻子!”
“嗯……唔……我没关系……别欺负他……嗯……”
诗允想替我承担,但一松口,就被涂男抽插的肉棒顶得发出娇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觉得三个不够,想多抽二个男人上来干她。”
“不行!”我激动地说:“我自己脱就是,别再加人!”
语毕,我急忙宽衣解裤,两三下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跟袜子。
“全脱!”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诗允舍不得我,却被涂男抓到机会,结实的屁股大力挺动,粗红的肉茎随着下体“啪啪啪!”的撞击,不断进出被撑大的娇嫩小穴。
“不准看那个男人……你是我的……”
涂男抱紧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运动,兴奋起来嘴又想吻她。
诗允转开脸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让那流氓便宜占尽。
“马的……看你多能装纯情……”
涂男撞得更勐烈,诗允虽然还是别着脖子,但已经忍不住随胴体的颤晃,发出断断续续的激烈闷喘。
这时我全身光熘熘,平躺在车厢地板上,任由这些在我面前玩弄诗允的痴汉们用手机拍照录影。
昨天在公司,嘉扬他们用结扎手术要剃毛为由,将我下体的阴毛刮得一干二净。
现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样子,让我想一头撞死,但为了不让诗允受到更多玷污,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写一下好了,医生比较好认谁是病人。”
二个可能只是高中年纪却加入这种社团、一副不良少年模样的家伙,忽然拿出油性麦克笔,在我旁边蹲下来。
“你们……作什么?”我惊疑地瞪着他们。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乱动!”
语毕,他们手中的笔就在我下腹写起东西。
“住手……”我刚想拨开他,凯门就对我摇摇手指,比了加二的手势。
我只能放弃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闭上眼任由两个恶少在我下体涂写,耳边闻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别不好意思啊!”
他们涂鸦完,还抬高我脑袋要我欣赏他们的杰作,只见光秃剩一根孤单肉屌的下腹,写满“无精鬼”“生育不能”“NTR”“性无能”等羞辱的文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连老二跟睾丸都被涂得惨不忍睹。
那两个屁孩站起来,举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阴茎来回的蹂躏。
然后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着不出声,他们却愈玩愈开心,轮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诗允被那流氓强奸为背景,比胜利手势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诗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涂男撞得嗯啊娇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闭嘴!贱货……”
但她的关怀,却激怒那流氓,他喘嘘嘘脱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壮的肌肉,抬住诗允另一腿,更勐烈挺撞。
“谁准你看那男人……我说过……我才是你老公!”
“唔……你不是……嗯……啊……放开我……啊……嗯嗯……唔啊……”
诗允不甘心却又停不住激烈娇喘,那流氓粗大火红的肉茎,像打桩头一样不断撞进娇嫩的阴道,可能每一下都直顶麻心,弄得她无力招架。
“还不屈服吗……舌头给我……”涂男狞笑着,抓住她腿弯继续挺撞,嘴又凑过去。
“嗯……唔……不……要……”
诗允还是转开脸。
“妈的……看来老子还干得你不够爽……心里还想别的男人……”
涂男骂道,伸手解下诗允被皮手铐吊住的手腕。
诗允来不及反抗,就又被两根强壮胳臂捧住屁股端离地面。
“嗯……不……”
她被迫只能抱住那流氓。
“哇……赞喔!”
“好害羞的姿势!一定插很深……”
车厢响起欢呼,她就这样被涂男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抱住。
“来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
那流氓不顾诗允的意愿,扒住她两片蜜臀捧放,粗红暴筋的肉棒更勐烈撞进她阴道尽头!
“唔……”
诗允从原本的抗拒,到后来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使尽全力搂着涂男的脖子、两条修长玉腿盘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腻臀部,任由他耸落她轻盈的胴体。
躺在地上被人蹂躏下体的我,看见涂男如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的股间勐烈顶撞,生紧的穴嘴变成一条细膜,彷佛橡皮筋般缠绕那根爆满血管的阳物。
阴茎下两团强壮健康的睾丸,也一样爬满跳动的青筋。
我转开脸不看,却被他们纠正,要我睁眼看妻子被强奸。
“喔……屈服了……”
“在亲嘴了……”
忽然车厢内一阵喧哗欢呼,把我从快要麻痹的痛苦中唤醒。
看见涂男已经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诗允,诗允不知道是没有馀力或是被快感淹没,已经没有再反抗,随着身体激烈耸落和娇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那流氓满是槟榔味的舌头交缠。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泪水。
那两节勾在涂男强健后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丽脚趾还紧紧握住,这幅景象更令我胸口闷痛。
这时阿大提醒干得正兴奋地涂男:“喂!保险套如果破了要说,中出在里面会被退团喔!”
“干……好啦!……这样……也被你看出来……”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嘘嘘,终于弯身慢慢将诗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干到双颊绯红,凄眸迷乱的诗允,在涂男将高翘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一声悠长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夹住瘦美大腿,转过头,美丽的胴体却仍激烈起伏。
果然涂男肉棒上的保险套已经破了,残壳卷在硕大凶恶的龟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来了……帮忙主人换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脸,把我拉起来。
“这里有颗粒型的,要不要换这种?”
“还有这个,上面有附震震环,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阴蒂……”
“这个好了,有大颗粒又有附震震环。”
“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些人。
“少废话!我们叫你作你就作!”他们硬塞给我那一个,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对不起……我好没用……”我只能啜泣对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忏。
“嗯……我才……嗯……对不起……你……嗯……哼……”
诗允一边娇喘一边向我道歉,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屈张开,让涂男的手指在湿淋淋的嫩鲍缝中抠挖。
“马的!快一点啦!”涂男一巴掌打向我后脑袋瓜。
我只能低着头,从他雄伟的鸡巴上拿下已破损的套子,然后颤抖地撕开新的保险套包装,仔细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湿淋淋的耻户上磨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
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
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
诗允张开小嘴,眼神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
“嗯啊……”
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你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后,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你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
涂男兴奋地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啊……又……好麻……”
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只玉手抓住涂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么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后,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喔……等……唔……”
一阵勐烈抽插后,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么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么紧……老子……还不想射……”
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没有要松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你这骚货……就给你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冲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佛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我就给你……”
涂男兴奋到勐烈挺动屁股!
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流氓的!
“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你爽……”
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穴周围。
“嗯……啊……海……”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欲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你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只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你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
“呜……用力……插……求你..嗯唔……”
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于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你……”
“不要……”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佛被重踩。
“然后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这个亲昵称呼,一直以来只属于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么!
上面又响起啪啪啪的扎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么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家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而且没有涂海龙那么生勐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么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家伙塞进一条肛珠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