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活动中心,我被两名刺龙刺凤、肌肉发达的大块头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标大、荣头A、清良三个首领前面,粗暴贯倒在他们穿着拖鞋的大脚前!
“带来了,老大!”
我挣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几脚,接着被紧紧踩住。
“干,还想逃……这绿帽男原来躲在洗衣间的脏衣堆中!我们两个找了好久!有够没小的!”
其中一个押我来的囚犯骂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脚。
“你们要作什么?”我鼓起残破的勇气对抗,声音却在发抖。
因为全监狱的囚犯,此时此刻全都聚集于此,数百人围满活动中心,我就在人墙中央小小的圆型空地上,彷佛古代被公审的小偷。
“干!叫你2点来这里报到,是把我们的话当放屁逆!”标大怒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监狱的干部!”我虽然害怕,但知道他们聚集于此的目的,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干!胆子变大了喔!林北不是干部!但就专门干你啦!怎样?”标大恶狠狠回我。
“恁凉勒,敢对老大大小声!先把他脱光再说!”旁边小弟一拥而上!
“不!住手……救命……”
我虽奋力反抗,但不敌那些强壮的囚犯,很快就被脱得精光白裸,毫无尊严地缩在全监狱犯人的视线下!
而放眼整座活动中心,居然没有一个狱警,根本就是默许这些恶徒的私刑!
“现在打电话给你的正妹妻子,问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没?”
“我不要……”我羞愤摇头!
“他说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
“当男的实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学生一样清纯,嫁他更是糟蹋……”
我听他们嘲笑着。
这些畜牲,一个礼拜前看过诗允被郝明亮那干人玩弄过后,立刻就在网路下单买了许多情趣和SM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强迫我写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东西视讯给他们看!
更甚者,还逼我在信中要求她来探监,对象不是我这个丈夫,是标大这几个囚犯头领!
我起先抵死不从,但终究不敌酷刑凌虐,还是写下屈辱的家书,让他们帮我寄了回去。
这些恶囚算好邮递到达的时间,要我今天在所有监犯的围睹下打给诗允,纵使我一早起来便去躲,仍被他们地毯式搜捕逮到,带至此群体逼供。
“可能要让他吃点苦头,这个绿帽男是被虐狂。”有人建议。
“那还等什么?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唔……不要!”
“又再说不要了,真像个小姑娘,嘿嘿……”
“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听话才行……”
“不!不要这样……唔……”
身边充斥野兽般的兴奋呼吸,他们强灌我一大壶水,然后押我趴着,将大量冰冷油液浣进直肠,直到肚子快涨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门。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断冒出痛苦汗浆,连稍微动一下,都感觉痛苦至死!
但这些禽兽却还没完,不顾我腹胀欲炸,仍将我架住拉直,在身体抹遍沙拉油后,随即麻绳套上来,不断缠绕、抽紧。
没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胀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躯,就被绳格甲缚成扎实的肉粽,双手还反翦背后、大腿叠着小腿紧绑,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们帮你拨给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说,就让你好过一些。”荣头A说。
“我……不要……”我快要无法呼吸,却怎样都不愿意让这些囚犯对诗允再存一丝妄想!
因为我知道,他们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来就会要更多。
虽然至今我还相信监狱这种地方再怎么黑暗,也不可能允许将无辜的女眷诱拐进来让里面的囚犯奸淫,但这样的认知,对我来说已愈来愈不绝对!
“他说不要内,你们有什么办法?”荣头A故意问。
“我来!”一个囚犯小弟自告奋勇。
我根本无力管他们想怎么样,从屁眼注射进来的冰冷浣肠液,现在变成满腹硬胀的滚烫粪浆,每段肠子都像被拧转好几圈似的绞痛,已经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缠绕身体的麻绳深深压迫,无疑是至今遭遇过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来这才只是地狱的入口,紧接着一记火辣的藤抽落在脚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时迸出。
“怎么样?要不要合作?”荣头A问。
我仍无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泪纵横,皮肉创痛加上腹滚如绞,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说开口说话。
“不愿意,再来一下!”
我来不及摇头,另一下藤抽又落在我另一脚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浆如泥泞般,从毛孔深层大量奔出。
“喔,肛塞都快被挤出来了,好利害的屁眼啊!”
“看来绿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当男人实在太浪费了……”
他们在我痛不欲生的状况下谈笑,不知道谁还将堵在我肛门的塞子用力往内压入到底,我硬胀的肚子彷佛快爆破,悲惨呜咽出来!
“继续抽他脚底,直到他答应为止!”
“呃……不……呜……”我拼命摇头求他们别再动手。
“怎么样?愿意合作了吗?”荣头A问。
“呜……”我全身剧烈颤抖,绝无法再承受第三下抽足酷刑,只能点头屈服。
“哈哈哈,还以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么地步?原来只有这么一点程度,她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真的是没用的男人,难怪戴绿帽……”
我在他们嘲笑声中泪涕纵横,一直嗯嗯嗯的辛苦喘息,这些畜牲,根本不知道被他们凌虐的人有多痛苦!
荣头A用我的手机播出电话给诗允,还将视讯接到活动中心的大萤幕,让全部囚犯都看见。
手机来电的声音响了十几声,终于有人接。
“喂!找谁?”
讲话的不是诗允,而是个男人,而且似乎背景声音有点吵杂,不时有欢呼鼓掌声。
“你什么人?电话的主人勒?”荣头A粗声粗气问。
“你哪位?找电话主人作什么?”那男人的声音我终于认出来,是嘉洋那溷蛋!
“这里是监狱啦,干!林北是跟她老公同房的,叫那个清纯的小骚货来听电话!她老公有话跟她说!”
“喔,原来是废物男的狱友,很抱歉喔,她现在在忙!”嘉洋说。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们员工旅游,现在在游览车上,她正在慰劳我们同事。”
“呜……”我一听,瞬间愤怒冲脑,但稍ㄧ挣动,就只换来腹绞欲死的痛苦回馈。
“干!你们公司员工这么爽!林北也要去你们那边吃头路!”标大插嘴道。
“这可能没办法,毕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专业不同啦……”嘉洋这孬种,对那角头小心翼翼解释:“……不过可以让她跟废物男一边通话一边工作。”
“只听声音不过瘾啦,可以开视讯吗?林北好思念那个清纯的小骚货内。”
标大的话,更令我气愤填膺,他凭什么想念我的诗允?还用那种字眼形容她!
“视讯没办法喔,我们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脸被看到!”嘉洋答道。
“厚啦!厚啦!那就听声音过瘾吧!干!”
“等等,我开扩音……好了!可以说了!”
手机透过音响,传出女人辛苦的娇喘。
“畜畜来,废物男要跟你说话。”嘉洋的说。
“嗯……嗯……”那头却只继续传出紊乱的喘息。
“说话啊,你最爱的绿帽老公,特地从监狱打电话给你也!”
“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强回了几个字,又变成闷吟。
“乖,不可以乱动,剩下奶罩跟小内裤,都要脱光唷……”
“换我!亲亲……”
“不……”
“少废话!舌头伸出来!”
“不……唔……啾……嗯……”
说话的男人旁边,伴随不只一个兴奋呼吸,虽看不到有几人,但可以知道他们正在扒除她的衣衫,一边还轮流强吻。
“妈麻……呜……呜……”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喆喆清楚的哭声。
“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干禽兽一样,用视讯让喆喆看他最爱的妈麻被他们奸淫!
“你们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几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撑:“别让我儿子……看那种视讯!”
“没有喔,我们没让他跟你正妹老婆视讯!”嘉洋回我。
“骗……骗人……唔……我明明听到……”
“听到你儿子的声音吗?”
“嗯……唔……”我难受到只能用呻吟来回答。
“那不是视讯,是你儿子也在这里,跟我们一起。”
“唔……骗人……喆喆……应该在美国……”
“干嘛一直说我们骗你,来!小病种,是你绿帽爸,叫爸爸给他听!”
“呜……不要……要妈麻……”
“你妈妈在忙啦,先跟你爸爸讲电话!”
“不要!不要!哇……”喆喆放声大哭。
“喆喆怎么在那里?他……动完手术?”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话,显然儿子现在跟诗允都在公司员工旅游的游览车上!
“没有喔,你儿子没动手术。”嘉洋说得很轻松。
“没动?……为什么!……”我惊怒问。
“因为美国那边医院开的手术费价格太高了,老板决定不花这笔钱……”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以……”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嘻嘻……想知道吗?”
“什么原因……唔……”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丝不挂还被麻绳甲缚的身体痛苦痉挛!
“很伤人唷,确定要我说?”
“溷蛋……告诉我!”
嘉洋嘿嘿笑说:“本来要用小鬼的命要胁你那正妹妻子乖乖当我们肉畜,但现在她都变这样了,所以根本不需浪费这种钱啊,哈哈……”
“可……可恶……你们……”我悲恸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想开点啦,医生说如果运气好,你那先天品种不好的儿子,还能活到五岁喔,你就每天祈祷吧。”
嘉洋仍是一派轻松,却在我心中最软的地方一直插刀。
“喔,脱光了!赞喔!”他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我知道诗允已被那些畜牲剥到一丝不挂!
“抱起来!ㄧ人一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也让小病种看清楚他出生的肉洞……”
“不……哼……不要……”
诗允软弱的羞鸣,埋没在另一阵更大的欢呼中。
“手搭在我们肩膀,好啦……别害羞,我们会好好抱住你的……”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么干净……好漂亮的肉缝啊,看我的……”
“嗯……啊……不……”
“怎样,舒服吗?边舔边挖……”
“嗯……喔……唔……不……哼……”诗允的抗拒,变成了颤抖的喘息。
我虽然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但光听用猜的,也能想像得到她正被两个男同僚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整车人眼前,当中还包括喆喆在内!
“明明就很喜欢,还一直说不,来!亲嘴……”
“我……唔……不……唔……嗯……”
她嘴不知被谁封住,刚开始还在羞耻抗拒,但声音逐渐平静,取而代之是愈来愈浓浊的呼吸声。
“鞋子也脱掉吧,全身都光熘熘了,还穿着干嘛……”
“哇,好光滑的脚ㄚ,又柔软……很敏感的样子,可以舔吗?……”
“嗯……唔……”诗允在迷乱中听见有人要舔她的光脚,发出几声羞喘。
“脚趾头都握住了!是有这么爽吗?来..要张开喔,看我一根一根慢慢吸……”
那个男人声音充满兴奋:“……好好吃……真香..啾……真的很敏感……”
“嗯……嗯……”她原本已经很浊乱的喘息,变得更激烈。
“嗯……不……喔……”
“乖,换我亲……”
“唔……”
好不容易发出一两个无意义的抗拒,嘴似乎马上又换另一个男人堵住。
“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得好利害啊,要好好刺激才可以……这个淫荡的身体……嘿嘿……”
“唔……”
爱妻失魂的闷喘,不断从电话那头传进来,我身边的囚犯,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又粗又硬的老二在撸管。
“北鼻……别这样……我们的儿子在看,你别这样……”
我知道无法阻止那些人对她作的事,只能自私的要求她不要沉沦。
但显然这样的要求是奢侈的,诗允发出的声音充满强烈颤抖。
虽然没办法目睹,但此刻我脑海却浮现清晰的画面,一群男同事围簇着她,热热黏黏的恶心唇舌爬满她纯洁的胴体。
“对,把小病种带到母畜前面,让他看清楚!”不知那个溷蛋提议。
“唔……不……不要……哼……”男人松开嘴,她一能出声立刻羞慌拒绝。
“妈麻!抱抱……”喆喆哭泣讨抱的声音,像针不断插入我心头,诗允一定比我更难受,尤其是现在这种样子。
“喆喆……呜……放我下来……求求你们……别在他面前……这样……”她苦苦哀求那帮丈夫的禽兽同僚。
“少装了,你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啊!”
“我没有……”
“还在说谎呢……”
“唔……别……摸那里……嗯……啊……”
“怎样?舒服吧?”
“嗯……唔……别……嗯……”
“嘿嘿……流好多水呢,这样还说不要不好吧?”
“呃……身体……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呻吟。
电话那边传来“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拨弄湿漉肉瓣的淫乱水声。
“你的身体不是奇怪,是在发情喔,太太,在你的儿子面前发情呢……”
“唔……那里……嗯……痒……唔……喔……”
“终于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淫水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头也翘好高……喔!喔!又再抽动了……!”
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
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你儿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荡一点……”
“喆……呃……喆喆……喔……”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么,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
“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
“放你过去抱抱你儿子,让你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
“嗯……唔……呃……”
“大家停下来,听她怎么决定!”
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
“快啊,去抱抱他嘛,你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
“对啊,我记得你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
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
“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你了,让你穿衣服,然后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
“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么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住她。
“还是你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
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
“北鼻,求求你,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你!他需要妈妈……求求你……”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
“怎样?乳头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
“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
“你们住手!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
“听到没?你的北鼻老公要你当好妈妈,要你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
“北……北鼻……嗯……唔……”
“怎样,快点决定啊!……”嘉洋问她:“要过去抱小病种,作回贤妻良母?还是要我们继续蹂躏你,当一个抛夫弃子的下贱母畜?”
“北鼻……求你……喆喆需要你……”我期盼她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就算没办法,至少现在能让可怜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爱。
“妈麻……抱抱……我要抱抱……”喆喆的哭声不时窜入我耳中。
“决定啊!要作贤妻良母,还是抛夫弃子的母畜?”
“喆……喆……”她哽咽得利害,任谁听到,都会深信那是来自一个母亲内心最柔软的声音。
瞬间我泪如泉涌,欣慰妻子终于想起自己原来的模样,那个全心全意只为丈夫跟儿子的清纯灵魂。
但这样的欣慰,很快就被名为现实的利刃剖开,露出更血淋淋的不堪!
“妈麻……对不起……你……”她羞愧啜泣:“现在……不能抱抱……”
“不!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作得出来……”我悲愤到说不出话。
那些禽兽,却发出胜利的欢呼!
“北鼻……嗯……对不起……喔……唔……”
她向我道歉,又开始辛苦喘叫,同时传出“啾吱啾吱”的手指湿挖声,不用看到影像,也知道我那些男同事在对她做什么!
“爽吗?”菜鸟问她。
“嗯……唔……唔……喔……”
“不要只会呻吟,告诉我们,也告诉你北鼻老公跟你们心爱的儿子,你想当贤妻良母,还是下贱的母畜?”
“……嗯……别……这样……唔……喔……那里……会麻……呜……”她的呻吟声在抖动。
“那里会麻?是这个地方吗?”
“嗯……喔……是……是……”
“啧啧,这母畜,G点都硬起来了,肉壁一直在抽动呢……”可恨的菜鸟,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亢奋的状态说给大家听。
“奶头也是……两颗都翘起来了,硬得跟什么似的,随便弄一下就呻吟得好利害,超级敏感的!”
“好可惜,脸蛋这么清纯,却被彻底玩坏了……”
那些男同僚们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兴奋交谈心得。
“还没说呢,快告诉你北鼻老公还有你们的宝贝骨肉,你想当他们的贤妻良母、还是作我们的下贱母畜?”
“嗯……唔……大力一点……呜……”诗允完全堕落地失魂娇喘。
“想要我大力抠你的G点吗?”菜鸟问。
“嗯……嗯……还有奶……奶头……”
“哈哈哈……连奶头都说出来了,以前你可不会说这么下流的字喔,怎么变成这样啊?”
“嗯……”她羞耻喘息。
“可恶……住手……停下来!”我悲愤哭着,心里的痛,早已超越肉体被浣肠、堵肛加甲缚的酷刑折磨!
“想要快乐,就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想当贤妻良母?还是要作我们的肉壶贱畜?”
“唔……求求你……”想必喆喆正近距离看着,让她很难回答。
“撒娇没有用,要回答才有奖励!”
手机扩音清楚传来菜鸟手指“啾汁啾汁”挖着湿淋耻肉的声音,那种不急不徐、不汤不水的速度,将发情的肉体逼到闷疯。
她终于彻底堕落,用抽咽的声音啜泣哀求:“唔……想当……你们的……母畜……求求您……用力……”
“住口!住口!唔……”我发狂怒吼,但嘴旋即被旁边囚犯用毛巾绑住。
“啧啧,那小孩怎么办啊?我们已经没有要出钱让他动手术了,可能五岁前就会死掉喔。”可恨的凯门说。
“怎么……可以这样……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她一边娇喘一边软弱抗议。
“因为你已经变成这样了啊,哈哈……”凯门笑说:“就算不救你的小孩,你也会心甘情愿当我们的母畜了不是吗?我们又何必浪费钱去救这个小病种?”
“唔……我恨你们……唔……求求您……用力……那个地方……会麻……唔……嗯……要……用力……”
那些男同事听见她不知所云的喘叫,又爆出一阵大笑!
“到底是要恨我们?还是要求我们帮你止痒啊?”
手机传来的“啾啾”抠穴声,愈来愈清晰,她下体一定泛滥到不堪入目,在无法满足的煎熬中堕落呻吟。
“你恨我们吗?还是喜欢我们?恨我们的话,我们就停止了喔,这样好吗?”
“不……呜……用力……求求您……”
“要表白我们才知道,到底是恨我们还是喜欢我们?”
“喜……喜欢……喔……”
她回答完还一声激烈呻吟,讨得那些畜牲一阵欢笑,我却比死还折磨!
“只要我们能满足你,你的老公坐牢、小孩会死掉都没关系吗?”
“嗯……嗯……求您……”
“好吧,把小病种抱过来一点,让他看清楚他妈妈彻底变成下贱母畜的样子。”
“妈麻……妈麻……抱我……要抱抱……”喆喆哭闹不休。
“啧!吵死了这小鬼!……来,看我让你妈妈爽死……”菜鸟说,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
“呜……喔……”诗允的呻吟陡然激烈。
“妈麻……抱……我要抱!……哇!要抱……”小小喆喆仍不死心,而且开始大哭,那哭声就像一根根利针插进我心头!
我无法相信,以前把儿子看得比自己命重要的妻子,可以无视他这么可怜的模样!
“喆喆……唔……宝贝……嗯……妈麻……没办法……喔……喔……嗯……喔……喔……”
“哇!喷出来了!好利害!好烫好多!”
“啾汁啾汁”的激烈水声,伴随她失控喘叫。
“还有喔!阴道抽动得好凶……”菜鸟兴奋喘气,手指似乎很卖力在抠弄诗允的穴内硬核。
“唔……喔……喔……”清纯的她已完全旁若无人,彷佛不知道丈夫听得见、儿子正在看!
“喷好多!哦!哦!还有,第三次了!……”那些男人惊讶欢呼着。
……
这样不堪的闹剧足足四、五分钟,诗允不知潮吹了几次,男人的欢呼终于停止,但仍听得见她嗯嗯咽咽的颤喘。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兴奋成这样……身体都还在痉挛……”
“这样淫荡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烫呢,奶头也还翘成这样!看来还在严重发情……”
“妈麻……抱……”喆喆已经哭到快没声音。
“喂,你儿子还在哭呢,怎么办?要理他吗?还是我们要继续?”凯门问可能已全身瘫软的诗允。
“宝贝……对……不起……嗯……妈麻……嗯……跟叔叔们……结束后……嗯……才抱抱……”她每说几个字,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潮吹的馀韵中。
“什么嘛,还跟我们弄完后才要抱小孩,天底下有这种母亲喔!”
“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休了她……”
“对啊,我老婆只要听见小孩睡醒发出一点声音,就会立刻跑去抱,那像这只母畜?满脑子只想性交的事!”
那帮畜牲男同僚,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的妻子弄成现在这样,却还在嘲笑和炫耀,我的胸口跟肠子一样,都快要炸开来!
“妈麻……我不要!……我要抱抱……哇!抱抱!要抱抱!……”
“马的!吵死了!”凯门骂道:“既然你妈妈只顾自己爽,不顾你这只小病种,那我们就让她ㄧ边爽、ㄧ边看自己骨肉被虐待吧!”
他们像早就写好剧本,嘉洋立刻接话:“那么的话,就有请张静大师帮我们秀一手失传秘技,小童淫缚术!”
我在非人酷刑中,听见他们要对喆喆作的事,惊怒地闷吼抗议,但只换来一记又一记藤子抽在脚底板跟大腿,痛得死去又活来。
“老夫先打个绳结,把这小童的嘴塞绑起来,免得他一直哭闹惹人厌烦!”
几秒后,喆喆歇斯底里的哭叫,就变成了“呜呜”急促的闷喘,虽然几乎没有声音,但父子连心,我能想像此刻他嘴被粗糙的绳球塞满、脸憋成了紫红色,泪水不断从明亮大眼逬出来的可怜惨况。
“看看你跟废物男的儿子,大师正在捆绑他呢,会不会心疼?”菜鸟问诗允。
“唔……嗯……啾……呃……唔啾……”我听不见她的回答,只有激烈缠吻、舌头爬动,还有急乱的喘息声。
“她已经被我们玩弄得无暇管儿子了,这女人……真够没救的……”一个我未曾听过的男人口音亢奋地说,说完马上又“滋滋咕啾”,不知在舔她身体哪个部位!
“喆……喆喆……唔……对不起……唔……”期间她偶尔恢复一丝理智,但马上都又被拉进欲乱深渊!
“别对不起啦,舌头伸出来给我,对……真乖,看我怎么亲你……”凯门命令。
“唔……”那溷蛋说完,似乎就用力吸住她柔软的小嘴,只剩激烈的呼吸声。
“喔,科长真会打啵儿,这母畜兴奋到脚趾头都握住了!”
我听到有人叫凯门科长,才过知道那溷蛋升官了!那么嘉洋一定也升上了部长!
想到这两个霸凌我的畜牲步步高升,还把我心爱的妻子当成方便肉壶,我就无法抑制愤怒,但激动只让自己更难受,因为肛门被塞着,濒死的痛苦令脑叶产生幻觉,彷佛骨髓、肝汁、肠水都搅和在汗浆里,一片黏稠恶臭地从毛孔挤出来。
“嘿嘿,你瞧你可怜的儿子,被张大师绑成什么样……”
那一头凯门要她看喆喆,诗允一味地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激喘呻吟,完全没有在关心喆喆,而心系骨肉的我,却只听得到他们的对话,看不见儿子的现况!
“唔……喆……喔……那里……麻……麻掉了……喔……”诗允连儿子的小名都只叫出一个字,就又沦陷在不知廉耻的喘叫中,菜鸟手指的抠穴声“啁汁!啁汁”的响着,就像在挖弄一壶黏稠不堪的泥水。
“啧啧!可怜呐……”凯门叹气说:“儿子被绑成这样,她却只顾自己爽……”
“小病种全身被张大师用麻绳绑得一格一格的,两条小白腿也牢牢绑成M字型喔,哈哈,像一颗白白的小肉粽呢……”
“唔……”我悲愤闷叫,想到儿子小小病体,被人用麻绳交错绑成人综,就跟我现在被浣肠甲缚一般,心就有如刀割!
“喔!大师现在用细绳在绑你儿子的小鸡鸡跟睾丸喔!”凯门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
“哇!你儿子小鸡鸡被绑成两截,睾丸也被绑成两颗小弹丸,大师,请绑紧一点,多绕几圈、用力打结,对……”
“啧啧,小鸡鸡跟睾丸都开始发紫了……”
“唔……咯……”我因痛苦和愤怒而剧烈抽搐。
“喂!你要不要救你小孩?他的小鸡鸡快坏了!”凯门问一直在嗯啊喘叫的诗允。
“喆……唔……妈麻……现在不行……抱你……喔……喔……”她上气不接下气,艰难地说了几个字,又激烈呻吟出来!
“糟糕!又喷了!第几次潮吹啊?”电话那头又爆出男人们的惊叹!
“帮她补充点水份,尿这么多出来,又全身是汗……”有人提议。
“给她喝啤酒好了,来,嘴张开……”
“咕……咕噜……唔……”手机那头传出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喉咙被淹没的辛苦吞咽声。
“啧,一半都流到嘴巴外面了,来,多喝一点,这里有一手,都给你了……”
就这样,诗允足足被他们灌啤酒灌了十分钟之久。
“哈哈,肚子都鼓起来了,硬梆梆的……”菜鸟笑说,我听见有人在拍她肚皮,发出“嘣嘣!”扎实的声音。
“这母畜原本怀孕快五个月,肚皮都还看不太出来,现在被我们灌啤酒灌到变成一颗小圆球也……”有人得意地说。
“压起来好硬,真的灌很多酒……”
“唔……不……嗯……唔……”
她可能被灌到腹胀难受,又不胜酒力,一直迷乱辛苦地哼喘,而且那些人又轮流拍打她装满啤酒的孕肚。
“脸蛋都红了呢,好可爱啊,身体也很烫……准备好要更爽了吗?”
“嗯……”她胡乱呼应。
“准备好就要告诉我们这些主人啊,小母畜!”凯门说。
“嗯……嗯……主人……各位……嗯……准备……小母畜……好了……”她醉言醉语呢喃着,伴随不知兴奋或辛苦的娇喘。
“真拿你没办法,话都说不清楚,只想被干,哈哈……”
“那看着你儿子,你跟废物男的亲生骨肉,他的小鸡鸡跟睾丸变黑了,要坏掉了,你说怎么办?”
“喆……喆……妈……麻……对……不起……”
“想要救他吗?”凯门问。
“嗯……嗯……救……让我……”她迷乱回答。
“但救他的话,我们就不疼爱你了喔,你只能抱着儿子回家。”
“疼我……主人……求您……”她听闻凯门给她的选择,立刻撒娇哀求。
如果心真的会受伤,我此刻心脏一定血流如注。
“那小病种怎么办?他的小鸡鸡会坏掉喔,你当母亲的没关系吗?”
“不……不知道……嗯……想……想要……主人……们……疼……嗯……好……想……喔……”
“哇!淫水都流出来了,挂在屁股下垂好长一条!”有人说。
“超浓稠的,跟蛋清一样,这真的只有淫水吗?”
“现在没人对她怎样,居然自己发情到这种程度!”
我可以想像此刻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一左一右将她端离地、他们强壮的胳臂勾住她两边大腿,让无毛的下体完全张露,湿黏红肿的肉缝被剥开,穴眼像鱼嘴般兴奋抽动、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而喆喆则在他最爱的妈妈眼前被捆小人粽,连尚未完全发育的生殖器都被绑到黑掉,那幅景象,简直快把我逼疯掉!
“怎么办?要救你儿子,还是要被我们玩,选一种,快!”
菜鸟说着,电话那头又传来清楚的“滋!”手指插入声,她立刻激烈呻吟出来。
“哇!肉洞变更紧了,吸力好强!一插进去就流汤……”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啁汁啁汁”地抠挖。
“呜……嗯……喔……喔……嗯……”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哼喘。
其他男人也没闲着,继续玩弄我的清纯妻子,还兴奋交谈。。
“……每根脚趾都握好紧,真可爱,看我怎么舔……”
“奶头硬成这样,一定超敏感吧,这样捏住、拉长、转动……爽不爽?”
“好漂亮的屁眼,凸出来了、兴奋到一张一张的,舔看看会怎么样……”
“呜……嗯呜……喔……”身体所有敏感部位遭到第N轮挑逗,在酒精催化下,她喘叫得比先前更大声,夫妻这么多年,我根本无法相信那是她会有的样子!
在数十下激烈挖穴水声后,突然“啵!”一声,似是手指拔出肉隧的声音。
“哈……喔……”她发出激烈鸣咽。
那群畜生一阵惊呼:“哇!哇!好利害!……尿跟着手指一起抖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还在抽动呢,好利害,是有这么爽吗?”
“喜欢吗?”菜鸟问她。
“呜……嗯……”
“点头是喜欢对吧?”
“嗯……嗯……”诗允无法说话,仍在高潮抽噎。
“还想要?”
“呜……想……嗯……母畜……想……”
听到清纯的妻子,在我的旧同僚面前自称母畜,我真想一死了之,离开这个充满羞辱的世界!
“那先告诉我们,要救你儿子,还是要被我们玩,选一种!”
“要……给你们……玩……”
“唔……”我悲鸣抗议,不知那个囚犯,却把兴奋的精液射在我被剃净的光头上。
“你儿子的小鸡鸡被绑坏掉没关系吗?”
“没……唔……关系……要……还……”
“哈哈哈,有没有搞错?到底是醉昏了,还是被玩到彻底坏掉,居然连自己儿子小鸡鸡坏掉也没关系!”
“你说一遍,喆喆小鸡鸡坏掉没关系。”
“喆……喆……鸡鸡……坏……没关系……”
“干嘛边说边掉泪,又不是我们逼你这样说的……”菜鸟笑说。
我虽然悲愤,但却仍笃信诗允爱我跟喆喆的灵魂一直都没变,芳心仍然纯净无暇,只是肉体被张静残忍调教成极度敏感,理智无法驾驭欲望,所以才会每次做出伤害我的行为时,都会流着羞愧的泪水。
“好,就再让你爽一次……”
菜鸟的手指又“滋”一声!深插入泥泞肉隧。
“这里会麻对吧?”他问诗允。
“嗯……好……麻……”她声音又在发抖。
“嘿嘿,G点充血成这样,你完了你……这次让你爽死,抠穴加上刺激阴蒂……震动棒呢,拿来给我……”
没多久,就听见激烈挖穴的水响中,夹杂震动棒高频的“嗡嗡”声。
“喔……呜……喔……”接着诗允疯了似的悲鸣。
“动得好利害……没想到这么瘦,力气不小!”
“干!快抱不住……先停一下!”
两名负责操住她腿的家伙,好像已经吃不消,可想见在我看不到的那一头,诗允挣扎有多利害!
震动棒跟挖穴的水声暂停了下来。
“手搭好我们肩……对,要抓牢喔,这样才不会乱动!”
那两个男人交代完,称赞说:“真乖……这样就不能乱动了,会让你爽死……”
高频振动再度响起,伴随菜鸟手指激烈的挖弄湿漉耻肉的水声。
“嗯……嗯……呃……呃……喔……”她立刻又像嗑了药般失控喘叫。
“真利害啊……哈哈!好刺激……都翻白眼了!这样会不会死掉!”
那些男人残忍地笑闹。
“呜……”突然她剩下高亢呜咽。
“哇!喷好远!”有人惊呼。
“还有!第二下也好远!”
“又来了,还在抖,又喷了!……好惊人!怎么潮吹这么多次!太刺激了!”
“嗯……呜……”光听声音,就令我担心她纤弱有有孕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如此凶恶的高潮。
“车子里都是尿味了,地板全湿掉,真的很会潮吹耶……”
“尿这么多,再给她喝点啤酒……”
我咬着毛巾悲吼,但旁边那些兴奋的囚犯,不时有人把新鲜精液打在我头上,那些腥臭的浓液,淹没我的眼睛、鼻子、流进嘴里,令视线模煳一片、呼吸也变得困难。
而那一头,诗允不知又被喂了多少啤酒,正迷乱娇喘着。
“大家衣服都脱了,要跟你群交,开心吧……”菜鸟问她。
“嗯……开……心……哼……”
电话中传出“啪啪啪!”
听声音,我就知道那溷蛋八成抓着鸡巴在鞭打我心爱妻子的湿穴,她被两个大男人悬空架着,只能发出“喔~喔~喔”兴奋的呻吟。
“你请求张大师,要他把喆喆的鸡鸡废掉,变成小太监,我就插进去满足你……”
“嗯……大师……唔……”她才说两个字,就抽搐说不下去。
“这女的,兴奋到尿一直滴,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整才可以喔。”菜鸟逼迫她,鸡巴仍不断甩打在她湿黏黏的耻户上。
“喔……大……师……求您……唔……废掉……鸡鸡……喆……喆……的……喔……喔……”
我悲愤摇头,不愿相信妻子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母畜这样求老夫,老夫就满足你的心愿吧。”
那变态肌肉老这样说,我的心彷佛沉入地下十八层冰窖。
“看着张大师,看他怎么对你跟废物男的骨肉!”菜鸟要诗允目睹喆喆被张静去势。
“大师,该不会见血吧?”嘉洋语气有点担心,想必他也不想惹出麻烦。
“不会,放心,这是失传已久的宫廷去势术,明朝专用在入宫为宦的小童身上,无痛无血。”
“不需用刀吗?”嘉洋似乎松了口气。
“不需!”
“不用刀要怎么去势?”
张静冷笑一声:“只要将缚住阴茎的细绳多缠两道,抽到最紧,睾丸转三圈绑牢,经过两个时辰阻断血液,整组器官便会黑死,之后绳缚不除,只每日早中晚解开供其排泄,而且涂上特制秘药,经过一个月,坏死之处便会脱落,只留尿孔。”
“好利害!喂!你有听见吗?母畜?你儿子要去势当小太监了!干!我老二更硬了!”菜鸟兴奋地说。
“呜……”我当下惊怒悲愤,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接受全监狱囚犯不断在我身上撸出高潮的精液。
吴总和嘉洋这帮人违背诺言,不帮喆喆动手术,让他等死就够可恶了,现在居然还要残忍将他去势!
喆喆是我的命根子!唯一骨肉跟血脉!我都已经被他们弄成阳痿跟绝精,他们却还要作到这么尽!
更让人悲愤难咽的,是诗允的样子……
“乖母畜,我要插了……你求大师绑紧一点,让喆喆小鸡鸡永远坏掉……”
菜鸟兴奋命令诗允,同时传出她激动娇喘,想必菜鸟正把鸡巴慢慢挤进小洞。
“唔……母畜的小穴比之前更紧了,里面温度好高,果然灌啤酒是对的,唔……好紧……好爽……”
那畜牲呼吸浓浊,正享受胯下肉棒被别人妻子耻壁紧紧包束的快感。
但他还不满足,继续逼问已堕落臣服的人妻,一定要她说出天理难容的话来当助兴剂!
“快点……母畜,求张大师把喆喆的鸡鸡绑最紧,让它快点坏掉……”
“嗯……大师……唔……求您……绑最紧……让喆喆……鸡鸡……坏掉……”不争气的人妻失魂哼喘,完全任人摆布。
“啧啧,真惨啊,嫁错男人的下场好可怜……”凯门在旁边说风凉话。
“对啊,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坏成这种样子,要是给我当老婆,现在一定在家幸福的带小孩……”
那些男同僚的话,都在我体无完肤的心头再插刀。
“看,大师真的把喆喆的小鸡鸡绑好紧,阴茎已经变两截,睾丸也转了好几圈,现在黑得好利害……”
凯文说给诗允听,而菜鸟已经开始在抽送,传出“啪啪啪”耻垮生肉拍合的湿响声。
“嗯……喔……嗯……喔……喔……呜……”诗允随着节拍呻吟。
“爽吗?”菜鸟喘着气问。
“唔……嗯……喔……”她用激烈娇喘声回答。
“爽干嘛要掉眼泪,舍不得小病种?……是你心甘情愿,求我们这样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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