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要带你去洗身体跟大号了!”韩老板说。
诗允转头看见那两个面露淫笑的外劳,马上又闭上泪眸,无言却默默颤抖。
她一定十分矛盾,到底一直这样跟含卤蛋裸身相贴绑在一起,还是暂时得到松绑让那两只外劳带去上大号跟洗澡比较好,两者都是羞耻欲绝的地狱。
但这也不是她可以选,韩老板已抽松她手腿的绳结,让塔塔将她从含卤蛋身上抱下来。
那肥猪吃醋,还拉着她不肯放手。
“放手!她洗过澡会再绑回去!”韩老板斥喝。
含卤蛋这才不情不愿松手,诗允虽知道洗干净后,还是得抱着这副恶心的身体直到明天洗澡时才能短暂摆脱,但听见韩老板这么说时,还是忍不住流下甘心泪水。
那淫具店老板拿出一条带链皮铐、一根绑在脑后的咬嘴棒,跟一双十寸细跟高跟鞋。
“今天第一天,我先帮你服务,以后每天塔塔他们来时,你自己就要这么作,知道吗?”
她没有回答,想必心中充满忿怼。
韩老板也没再强迫,将她两手抓到前面铐上皮铐链,然后要她踩上那双尖头细柱高跟鞋。
“走吧,去浴室了!”韩老板说。
外劳塔塔在前牵着铐链,拓汝从后面押着她,像牲畜般带往浴室。
穿上那双高跟鞋,一双原本就白皙均匀的玉腿,显得更修长令人屏息,但她却走得很狼狈。
事实上她就是很单纯无华、清清纯纯的小女人,尤其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后,虽然外表还是校园正妹的模样,但穿着打扮却是简单到不行,因此她的鞋柜里绝不会有这种不实用的鞋子。
带去浴室淋浴间后,塔塔把她的手抓高,将牵着两根细腕的链子挂上墙壁的钩子,拓汝则蹲下去,拿掉她纤足上的高跟鞋。
可怜的诗允变成双臂被高挂,勉强踮脚站立,最后由韩老板负责开锁,解下戴了一天一夜的贞操带。
“我……我要上厕所……”她努力踮着脚掌,呼吸急促,深怕那些人忘记让她大解。
“我没忘记你要大号啊,忍了一天很辛苦吧?尤其中午那几个饥渴的家伙还喂你吃那么多优酪乳跟水果。”
她又撇脸不想理那畜牲,但看得出已经十分忍耐,眉心微微拉紧,被挂住的胴体不自禁在扭动,一直发出嗯嗯的辛苦喘息!
明明踮脚站着已十分吃力,一条腿还屈离地板以求提肛缩臀,就是想缓解括约肌快从内部突破的压力。
“来了,你可以好好大便了。”韩老板大声说,还一点都不修饰用词,让她羞到抬不起头。
而且他说来了,居然是拓汝端着一只从我家厨房翻出来的大锅子,捧到她屁股下要充当便盆。
“我……不要这样……让我去马桶……”她羞忿到泪崩。
“别要求那么多喔!只有这个了,马桶是人在用的,你只是条母畜,用便盆最适合你。”韩老板狞笑羞辱她。
“我不是母畜……是育桀的妻子……嗯..快让我去马桶……别那么过分……嗯……”她憋肛憋到身体都泛起红潮,汗条不停延胴体曲线滑下。
“每次听到你说你不是母畜,是那个谁的妻子,我就觉得不爽,你这种样子也想跟其他女人一样过贤妻良母的人生?别傻了好吗?”
那淫具店无情轰击她的自尊。
“我可以……我要跟其他人一样……呜……快让我下来……”她连“求你”都不愿对那畜牲出口,心中的坚决可想而知。
韩老板拿出手机,点了点,开启语音输入,对着它说:“她在害羞,你们让她习惯,以后就是要这样上大号。”
手机“登!”一声,两秒便翻译成外语。
塔塔跟拓汝马上他们黑黑的手掌中挤上大量婴儿油,然后在她洁白的腰腹挲抚。
“不……不要……呜……别那样……至少让我好好上厕所……”她羞苦摇头。
“就说你是母畜,认清自己后,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怎么样都可以拉屎,不会有羞耻心的问题。”韩老板说。
“我不是……嗯……别那样……”
在她肚子抹遍婴儿油后,塔塔跟拓汝的四张黑手,一上一下抓住她肋骨下方,用力地往下推挤,像是要把肠子里的粪便挤出屁眼一般。
“呜……不要……肚子里..有小孩……嗯……”
她仰高脖子痛苦呻吟,两片玉足踮直、只靠秀气脚趾踩在磁砖地上支撑全身,均匀的小腿肚被逼出性感却残忍的肌肉线条。
两名外劳的手紧叠在一起,每当压到最底,立刻又上移到开始的肋骨下方,继续抓着往下推挤,如此周而复始,有默契又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挂在墙边的油亮胴体痛苦抽搐,窄小的淋浴间变成催粪的地狱。
“拉出来吧,何必那么辛苦,作条母狗多轻松?”韩老板劝诱她。
“唔……我不要……当母狗……呜……”她说话十分困难,却咬牙一字一字明志。
“哼!逼我折磨你吗?”那淫具店老板一直碰灰,开始动了怒。
“直接帮她挖出来!”他对手机说,马上翻译给外劳听。
“作……作什么……不要……”
塔塔立刻把她一条腿抱高,露出赤裸的胯股。
拓汝蹲下去,兴奋地舔着嘴,伸出沾满婴儿油的中指,轻摸那颗可能已经忍到凸出来的可怜菊花。
“不要那样……求求你……”她娇喘不止。
“巫呀咩呀母干”拓汝抬起头跟她说。
诗允羞苦摇头,不懂他在说什么。
韩老板热心用手机帮她翻译:“要挖进去罗。”
“不……喔……”她才刚获知这害羞的提示,就颤抖激吟出来。
拓汝的手指,已经插入娇嫩的括约肌,在肛肠内“啾吱!啾吱!”挖弄。
“哈……不行……会出来……呜……哈……”
“就是要你拉出来啊,你在说什么傻话?”韩老板狞笑说。
“不……唔..不要……”她整个呼吸都乱掉,快要窒息强忍着,白胴都是油亮的汗光。
拓汝湿淋淋全是黄水的指节,“噗滋!噗滋!”在温暖的屁眼中激烈进出,悬在空中那张脚ㄚ,整排秀趾紧握。
“波西亚,阿干补哇,阿萨捕虏哇。”他兴奋叽喳说着,似乎预告大便快要出来了。
果然他“啵!”一声,拔出全是粪水的手指,马上拿锅子去接。
“喔……”诗允这次即使仰直脖子忍耐到全身颤抖,但还是难挽狂澜。
韩老板手机直接近距离拍那颗可怜菊花的特写。
鼓出来的括约肌先是抽动,接着突然就扩大,一整条漂亮的便条挤出来。
“齁齁!很大条的大便呢……”那变态老板跟拓汝都在笑。
“不……要看……”她还在挣扎想忍住,但挡不住溃决的粪关,颤抖的菊肛又张开,第二条粗长健康的大便,不顾她羞耻地盘落在锅底。
“天啊,你还真会大呢,跟你那张清纯的脸蛋完全联想不在一起,被人盯着屁眼还大这么多,说不是母狗谁相信?”
“哼……哼……不是……不要看……嗯……喔……”这时她已完全没有力气憋忍,大便一条接一条从缩张的肛口挤出来。
“咋样?大完了吗?”韩老板问虚脱喘息的赤裸人妻。
她难过转开脸,羞耻地掉泪。
“嘿嘿,咬着这个吧,小母狗。”
那淫具王把咬嘴棒塞进她口中,系绳拉到后脑绑紧,弄完还为她拢了拢清汤挂面的短发,并把黏在红烫脸颊的发丝拨好。
拓汝则拿开充当便桶的锅子,然后又蹲下去,伸出舌头朝她刚拉完的微肿菊粒舔上去。
“呜……”被箝住小嘴的清纯人妻,又一次激羞挣扎。
“喂哩,干马达!”那变态外劳舔了一阵子,还抬起头淫笑说。
“他说你的屁眼在发抖呢,好像很兴奋哦!”韩老板看手机的翻译转达。
“呜……”她拼命摇头否认。
“就别害羞了啦,母狗的屁眼都很敏感。”
“呜……呜……”她忿忿瞪着淫具店老板,噙泪的水眸只想说自己不是母狗。
但下一秒又失魂颤喘,原来拓汝又把手指插进她温暖的屁眼中抠弄,挖一挖再把舌头伸过去舔。
塔塔也蹲下去,抓着原本抬高的那条腿的脚ㄚ,不卫生地吸吮没洗过的秀气脚趾,她面靠墙壁、辛苦地单腿站立,敏感的屁眼和纤足都受到湿舌含舔攻击,咬着箝嘴棒的小口咿咿喔喔呻吟。
“很爽吧?看你口水流成这样?”韩老板用手指沾起挂在她下巴的香涎。
“看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像是贤妻良母吗?”
那畜牲把她头转向后方的全身镜,让她看自己正被两名黝黑外劳舔舐的害羞模样。
她虽然流下耻泪,却仍不屈服摇头。
“喔……”但马上哼喘又更激烈,塔塔的舌头爬到脚心,舔得她更加酸麻无力。
小小的淋浴间,似乎充满汗味和体温的热气,全是野兽般的粗喘声。
两名外劳站起来,脱掉背心和内外裤,短小结实的黝黑肉体,围着雪白娇嫩的吊挂女胴,害羞的景象让人脸红心跳。
“呜……”诗允却悲喘摇头,不愿让他们碰到身体的样子,令那两头发情狒狒更加亢奋。
还好那两名外劳粗大勃起的男根,仍跟昨天一样用链子绑住,紧贴他们腹肌无法随意进入女体,否则一定难逃被他们内射中出的命运。
塔塔矮身挤进她跟墙壁之间,蹲舔下腹湿红的裂缝,与在后面舔菊花的拓汝,两条舌头快速抖动,针对前后敏感的硬核进行同步攻击。
“呜……”她快要无法喘息,踮着脚站已经够辛苦,还要忍受两处耻洞被舌蛭爬动的蹂躏。
但还不止如此,拓汝接下来再度举高她一条腿,手指挤进肛洞插插舔舔,塔塔则是用乌脏的指甲剥大她粉红的湿缝,舌尖一直舔那牵汁的尿孔和阴核。
“呃……唔……呃……”双臂被挂在墙上的胴体不断扭颤,一排净白脚趾紧紧握住,要是一般女人,老早就疯乱了,她这么努力抵抗,却还被韩老板残忍嘲笑永远没办法作贤妻良母,只配当母狗,连我都替她感到万分愤慨!
她下面被外劳舌头刮舔到干净发亮,那两个外劳才放下她,接着一个挤了洗发乳在黑黑的手掌中替她抓洗头发,一个在她身体抹肥皂。
咬着棒子的诗允害羞到脸红如火,一直“嗯嗯嗯”地轻喘,像小婴儿般任人摆弄。
尤其拓汝手指轻轻捻转她两颗肿翘的奶头,还有把她脚趾头一根根温柔搓上肥皂时,她更是羞到极限,敏感的身体一直颤抖。
身体每寸嫩肤都被他们乌黑的指掌摸遍,无一处遗漏后,他们才打开莲蓬头,用温度刚好的热水,替她冲去秀发跟胴体上的泡沫。
那两个外劳仔细贴心的程度,连我这丈夫都感到汗颜,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我未曾这样替她洗过澡。
冲洗干净后,他们将她放下,拿掉口中的咬嘴棒。
“玛哩西打,安打拉,干不理亚,阿不鲁。”塔塔拿着浴巾想围住她,同时叽哩呱啦说了一串。
“他说他们要替你擦干身体,还有带你到房间帮你吹头发。”韩老板看着手机翻译说。
“等……等一下!我要帮小孩洗澡……”她想到喆喆还没洗澡。
“嘿嘿,要帮你小孩洗之前,你得先帮一个人洗。”
“谁……”她不解问。
“来了!”韩老板看向浴室门口,一副庞大如彘的身躯慢慢走进来。
“不……他自己可以洗……”诗允羞偏开脸。
那畜牲淫具店老板却不理她,无理地说:“你等一下还要跟他绑在一起,最好帮他洗干净一点,没通过我的检查,我不会让你的小孩洗澡。”
“怎么这样……”她噙泪忿瞪那可恶老头。
“我们可以慢慢耗没关系,你儿子自己在外面看卡通,没人看着喔。”韩老板又用她的弱点恐吓她。
她颤叹一声,走过去拉住含卤蛋的手,将他带到浴室中央,拿了张板凳给他坐下。
然后在去取沐浴乳跟身体海绵,将沐浴乳挤在上面搓揉数下,跪在那肥猪庞大的身躯前,细心为他抹上泡沫。
含卤蛋享受眼前清纯人妻的亲手沐浴服务,两只呆目一直看着人家幸福傻笑,诗允脸红到不敢抬头,只有纤手拿着海绵温柔抹动。
肥猪还真得像在住疗养院一样,动也不动全要她服务,抹胸擦背那些就不用说了,还要扛起几公斤重肥胖的手臂,帮他搓净不知多久没洗的腋窝,诗允一个弱女子累到喘吁吁。
“脚也要洗干净。”韩老板在旁边命令。
她咬着唇,吃力吧一条象腿抬到自己大腿上,仔细为每根如大肉丸的粗趾上肥皂。
含卤蛋那曾享受过这么酥麻的服务,不但痴痴笑着,而且呼吸愈来愈粗重,只是诗允一直低头认真作事,并没发觉这个变化。
搓洗完两只象脚,她终于站起来,想去拿脸盆装热水,因为含卤蛋实在太胖,无法挤进我家淋浴室。
“欸,最重要的地方还没洗,你想溷过去吗?”韩老板叫住她。
“那……那里?”她心虚红了脸,想装迷煳。
“那里?还要我告诉你吗?”那淫具店老板冷冷说:“就是屁眼跟老二!”
“我……”诗允用痛苦哀怨的目光看着韩老板,希望能放她一马。
“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女人,不想帮你小孩洗澡了吗!快去!”
她玉手捏住满是泡沫的海绵,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只能走回含卤蛋身后再跪下去,但韩老板却连海绵都抢走。
“用手帮他洗!”
她只好忍着羞耻和恶心的感受,把手伸进他肮脏的股缝,搓洗里面肿硬的肛核。
“哈……诗允……哈……好痒……喔……”含卤蛋像超龄巨孩一样,扭动肥大的身躯,让被逼替他洗屁眼的人妻羞到脸蛋快烧起来。
诗允整根雪白的前臂都当作海绵在用,在那肥猪的股沟进出,洗出了许多黑色的污垢,这恶心的肥男,不知道有多久没洗那个地方。
洗过股沟,她喘气抹去额头上水滴,再绕到含卤蛋前面跪下,深呼吸了几次,推高那肥猪下垂的脂肪肚,找到那根只有五,六公分长、尾指粗细的小肉管。
她微微皱起眉,想必那根可笑的东西也很久没洗,味道比它的外观可怕数百倍。
但在韩老板的紧迫盯人下,她还是只能用纤指小心拉开包皮,露出裹满污垢的粉红龟头,从颜色来看,这家伙应该从没性经验,只有那次在捷运上被她用嘴吸出来过,诗允应该也想到这件事,脸红低头不敢看对方。
挤了沐浴乳在掌心后,她轻轻拉住那根小家伙温柔搓抚,含卤蛋着时已气喘如牛,整张脸都狰狞起来,被害羞给占据心思的诗允,却还没注意到这点,直到在纤手中的小蚯蚓,也变得抬头挺立,她才警觉已来不及。
那肥猪忽然变野兽,起身推她到墙边,一沱油肚顶住她屁股,学人背入式体位一直挺动巨躯。
“啊……不要……住手……嗯……啊……不是这样……哼……”
那根东西根本被脂肪挡住进不去肉缝,顶多只在外面磨蹭,但却苦了女生,被他抓住双腕按在墙壁,从后面撞得快无法喘息。
韩老板跟两名外劳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把含卤蛋的假性交当成残忍的喜剧。
“救……救我……喔……叫他停……哼……”
她无人可帮下,只能噙泪向韩老板跟外劳求助,整面墙彷佛快被含卤蛋撞倒,但男女的生殖器却只有浅浅的摩擦。
塔塔跟拓汝没帮她就算了,还哇啦哇啦的说一堆,挺出下腹,指着自己被绑住的那一根巨物,竖起大拇指,趁机在推销他们比较利害。
诗允悲羞摇头,含卤蛋又把她转到正面,抬住她两条大腿,抵在墙上继续像头野兽般勐撞,嘴还在脖子、锁骨乱亲乱舔。
“嗯……喔……不要……”她无助地娇喘,这样的体位比起刚才后入式,对含卤蛋而言相较实际多了。
我看妻子被那肥猪硬上,心情的杂陈无法言喻,但张工头就在面前,睁大铜铃眼盯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任何差池,小心翼翼怕再锯坏这最后一批木头。
萤幕上,含卤蛋执着地挺动海啸般的肥肉,“啪!啪!啪!”撞击妻子两腿间。
她人被顶在墙上,两条玉腿被迫盘住那头发情公猪的厚背,从开始的痛苦模样,到现在娇喘中多了丝迷惘,虽然玉手还是不自量力想推开对方,但频频断片呻吟,胳臂变成软绵绵落在两侧晃动。
“不会吧?有进去吗?”韩老板讶异问。
她羞到说不出口,偏开脸随着撞击嗯嗯激喘。
韩老板弯下身,拿手机趴到地上,去拍他们交合处,没多久爬起来,笑嘻嘻把拍到的影像放在摄影机前面给大家看。
只见层层肥肉中,一节比鑫鑫肠大没多少的男茎,下面吊着两粒小睾丸,前端龟头在阴道口兴奋蹭动,虽然主人很努力在进攻,但真正进出的深度顶多只有二、三公分。
“这样你也有感觉?”韩老板问已经羞到脸蛋如火的清纯人妻。
“我没……嗯……有……嗯……呜……”
她矢口否认,但忽而失神哀喘,情不自禁抱住含卤蛋埋进她脖子的大头,指尖掐入对方肥厚的后颈。
“还说谎,明明有感觉,你完蛋了你,这种身体还想逞强学人家作贤妻良母?”韩老板残酷地说。
“呜……不是……啊……卤蛋……不要……好难受……”她想辩驳,却溷乱到叫出那头猪的名字!
这种样子轻易被韩老板看穿,那老鬼淫笑问:“被那么短的东西弄,一定很难受对吧?根本喂不饱你饥渴的身体。”
“我……才没有……嗯……嗯……呜……别这样……很痒……”
她摇头激哼,两张纤足脚趾紧握,似乎被那头猪的短小阴茎愈戳愈难耐。
还好含卤蛋这时勐撞两三下,忽然中风似的挺着肥大的身躯翻眼冷颤,被他强奸的人妻难堪呻吟,一下子从脸羞红到脖子,原来被那根短小的家伙“内射”了。
含卤蛋虽胖但体力很虚,加上第一次成功进到女人身体,破了童子之身,过度高潮之馀,就这么没出息的昏睡过去,倒在全是肥皂水的浴室地板。
诗允吃力从他身下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莲蓬头冲洗下体,又将全身冲了一次,彷佛要抹去可怕的印记!
“我可以帮小孩洗了吗?”她发梢滴着水,美眸湿红瞪着韩老板。
“好,动作快点!”那老畜牲回答。
她为喆喆洗澡时,两名外劳用水将含卤蛋身上泡沫冲掉,合力把他拖出去。
弄好了小孩,放他出去自己看电视后,塔塔和拓汝走向她。
“太太,我们要帮你吹头发、擦身体。”塔塔用生硬的国语,色色地说。
“我自己……”她拒绝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韩老板打断。
“你自己不行,让他们帮你,不止今天,每天都要这样。”
诗允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这些人,只好默默走进塔塔为她打开的浴巾中,让那外劳包住身体,然后带进卧房。
坐在梳妆镜前,塔塔仔细为她擦干一丝不挂的胴体,拓汝则是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温柔地替她拨头发。
诗允曾几何时被两个男人这样过,而且三个人还都一丝不挂,那两名外劳结实精壮,两腿间的鸡巴勃起粗大。
这堪比梦境还荒唐的一切,令她羞红了全身,一直呼吸不匀,视线也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太太,你好美,好可爱……”拓汝完成了任务,将吹风机放下。
两名外劳看着清纯学生短发、乌熘大眼睛的美丽人妻妹,整个都陶醉了,一根乌黑的手指爱怜地为她拨开一缕黏在红烫脸颊上的青丝。
“太太,我们到床上去。”
那两名外劳似乎会说一点简单生硬的中文,也或许是为了她,临时抱佛脚跟韩老板学了些。
“为什么要到床上,我不要!”她立刻仓皇想逃。
“太太别怕,要帮你抹婴儿油,皮肤滑滑,漂亮。”
“我不用……”
“躺上去吧!”韩老板站在旁边冷冷说:“你不快点弄好,小孩是要几点吃晚餐?”
这一提醒,她立刻转头看闹钟,果真已是晚饭时间,再过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饿。
她纤手在洁白大腿上握成小拳头,无奈闭上眼、咬了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边床上躺平。
两名外劳像发情狒狒一样欢呼,也挺着大鸡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们……可以快点吗?”她声音已经忍不住在羞喘。
韩老板用手机翻译给那两个外劳,却是说成:“请你们慢慢来,每个地方都要抹到,让人家兴奋。”
她知道再反驳,也只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开脸委屈掉泪,不再与那淫具店老板争辩。
塔塔把婴儿油洒在她羞耻起伏的酥胸上,诗允两张纤手抓住床单拼命忍耐,接着外劳粗糙的厚掌,从她脖子开始往下推油。
“嗯……”她闭上眼、更用力咬唇轻颤,如果这是在纯女性油压馆,应该是十分舒压享受的事,但现在却是难熬的折磨。
“哼……”她又娇喘一声,原来拓汝在床尾,抓着柔嫩玉足,对一根根净白秀气的脚趾在仔细捉油。
害羞又酥痒的感觉,令她脸蛋红潮滚烫,塔塔从脖子抹到锁骨,然后顺着藕臂,慢慢捉到纤手,与她五根葱指十指相扣,用整手的婴儿油,慢慢的搓动她雪白柔夷。
“呜……别……这样……好害羞……”她已经全身绯红,光滑的肌肤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样,乌黑五指扣进她脚趾缝,温柔地来回搓弄,诗允被他们弄得呼吸急乱,除了勉强忍住娇喘外,身体已止不住诚实的颤抖。
塔塔把她两根胳臂从肩到指,仔细揉过油后,ㄧㄧ抬到头两侧平放,乌掌抓住两边腋下,慢慢往胸侧推。
“哼……”愈接近身体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乱,两颗还没上油就勃起的奶头,油亮地诱惑着外劳,但塔塔很专业的暂时忍住,指掌顺着服从人妻的诱人曲线而行。
只见她睫毛微颤,嘴唇咬了又放,已经准备好小白鸽要接受粗糙掌肤的抚触,但塔塔像吊胃口般,接近鸽体时转了弯,延着椒乳周围一圈圈揉油。
“嗯……”她小失望又被看穿心中的期待,害羞地撇开脸急促娇喘。
塔塔对我妻子暧昧笑着,手掌顺腰线,按摩她怀胎五月,却仍比很多女人窈窕的雪白纤腹。
而另一头的拓汝,则是把她两张玉足抓得油亮,白净的脚趾头跟脚掌都透着粉红的健康血色,现在换抬起均匀的小腿,由下往上推油。
“我……不想这样……该停止了……”她痛苦地摇头,想要从婴儿油的快乐地狱中清醒,但塔塔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她躺好别动。
“不……已经够了……”她挣扎想爬起,韩老板却冷冷看着她,看到那威胁的眼神,她只能又就范躺平,咬住嘴唇与那四张粗糙黑掌挑起的欲火对抗。
两个外劳轻易将她翻身,变成平趴在床上,换在背面涂抹的婴儿油,粗糙掌肤带着温热油液的触感,从她骨肉匀称的肩胛沿着背嵴线条而下,慢慢推到圆起的屁股蛋。
“嗯……唔……”她侧脸贴在床上,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双眸迷惘地娇喘着。
另一头拓汝同时从她白中透粉的脚掌延着圆润足跟、脚踝、小腿肚、大腿腹也一路推油上到皎洁臀丘,美丽的赤裸胴体,都复上一层性感的光泽水雾。
然后四张黑手以臀瓣为重心,缓重适宜地抓揉。
“唔……不可以……这样……”她酥麻呻吟,似乎有想要抵抗身体奇怪的感觉,却像被下药般无法动弹。
整片裸背从脚到肩都彻底揉油过后,再度被翻回正躺,她呼吸又开始加速。
因为塔塔调皮的手指,已经轻轻沿着她胸前椒乳周围画圈,然后肉掌慢慢抓紧。
“哼……不要……”她弱声哀求,却软绵绵地任人宰割。
那外劳又加了些婴儿油在粗糙手掌,握起那对诱人的小白鸽,让光滑的乳肉轻轻在他的虎口吞吐。
“住……住手了……”她仰起红烫的清纯脸蛋,迷惘地张着小嘴泣诉,害怕自己再度沉沦,但又很难挣扎抗拒这种淫亵的油压。
“重党仰。”塔塔却柔声对她说,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指腹轻轻揉着发情的乳头上端,还不断从上头点牵起油丝。
“哈……嗯……哈……”
她忍不住急促轻喘,才被碰触到一点点而已,两粒原已肿翘的奶尖,瞬间又拉长了几毫,红红亮亮的挺立在被外劳挤握住的嫩乳前端。
而拓汝这边,趁她意乱情迷之际,慢慢推开她大腿,洁净湿粉的耻胯慢慢张开。
我好想大声叫醒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外劳挑情欲火,心中的着急醋怒,完全无法宣泄出来。
“哈……不可以……”
她终于惊觉,但两条腿已经被推开成M字状,紧闭的黏红秘缝跟干净菊丘都羞耻地露在外劳眼前。
“嘘……”高跪在她前面的拓汝,同样跟她比了安静的手势,让她两张脚丫踩在他结实大腿,保持屈腿张开的蛙姿,然后在粗糙掌心补上满满婴儿油。
“不……我……我在作什么……不可以……噢……”她摇头痛苦挣扎,但塔塔两根手指各捏住勃起的油亮奶尖,慢慢捏提上拉,她全然无力地呻吟出来。
拓汝趁她酸软可欺,手掌侵入大腿内壁。
“呜……不行……那里……真的不可以…………”她嗯嗯娇喘,却不知何时两腿已投降屈张,脚趾都紧紧握住。
拓汝跟塔塔摸遍清纯人妻妹娇嫩火烫的胴体,看着她羞红动人的表情,也早已兽欲高涨,呼吸就像牛一般粗重!
被绑在下腹的粗长男茎,龙根爬满强壮青筋,顶端是厚实撑开的紫黑肉冠,贲裂的马眼还吊着黏稠透明的前列腺分泌物。
但两个人却还是很敬业,继续未完成的油压。
拓汝现在指尖轻揉她兴奋充血的肛核,诗允已经快要迷疯掉,两张玉手紧紧反抓住塔塔的前臂,但塔塔手指也正在拨弄她油亮亮挺翘的奶头。
“哈……”她挺动着屈张成羞耻姿势的光洁下体,拓汝一只手指尖抠着她发情的屁眼,另一手的食指指腹,从张裂的鲜红耻缝,沾起一条又浓又稠的爱液。
两名外劳的忍耐度,至此也达到极限,拓汝忽然抓住她两片脚掌,把绑在腹肌上的肉棒抵在张裂的耻缝上摩擦。
“唔……不行……你作什么……”她瞬间羞醒,想要挣扎推开对方,但这一头塔塔却先把她双手按住,同时趴着强吻她小嘴。
“呜……”她转开脸、紧闭双唇不让对方得逞。
但下半身就没那么容易逃避,两片脚心被那外劳有力的手指扣趾抓牢,腿往两边强分开来,用那贴绑在下腹的粗大男茎、不停磨蹭湿黏鲜红的肉缝。
虽然这样进不去,但锐利的龟冠棱角,却一再刮过泛滥的耻肉,每一下都令她瞬间酸麻酥软,发出激烈抽搐。
为了不失去理智,她紧咬下唇忍耐,塔塔一直没机会尝到她鲜甜软嫩的香舌。
“这样忍对身体不好吧?”
韩老板冷眼看着她被外劳侵犯,还替他们讨福利:“只是在洞口弄弄,又不会进去,就跟他们玩一玩会怎样,他们今天也很努力啊!”
“嗯……”
她用力摇头,但这不影响拓汝的兽欲,持续以粗大阴茎来回摩弄耻沟,足足弄了十几分钟,整片虎背都是油汗,最后在她紧实小腹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他弄完,塔塔也想这样来一炮,幸好韩老板拉住他,跟他说今天到此为止。
诗允才洗干净的身体,又被男精弄脏一片,但更难受的,是我看她撑着被迫挑起欲火的娇躯辛苦走下床,原本应是想要去客厅弄饭给小孩吃,但韩老板已经拿出麻绳在等她。
“去卤蛋先生身上趴着,又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了。”那淫具店老板指着瘫在沙发上刚醒过来的含卤蛋。
茶几上也摆着社区八婆送来的晚餐跟水果,虽是依然丰盛,但我想吃起来的味道,应是满满的屈辱。
“可不可以让我先弄给小孩吃?”她低声下气求那畜牲。
“不准!”韩老板蛮横驳回:“我说过,你吃一口,他才能吃一口!过去!”
她只好走向含卤蛋,忍羞趴入他怀中,默默环抱住那肥猪的后颈,两条腿也缠住他的巨桶腰。
“真乖,你们两人愈看愈相配呢……”韩老板揉揉她的小脑袋,她只把脸埋进含卤蛋的肥肉中羞颤。
那淫具店老板把她手腿如之前那样,牢绑在含卤蛋背后,一肥一纤不成对比的赤裸胴体,又再次害羞紧贴,无法分开。
“卤蛋兄,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吃饭刷牙喝水上厕所什么的,你都要帮人家,知道吗?”韩老板交代那蠢彘。
“知道,我会好好疼她。”含卤蛋满脸幸福回答。
她悲羞得把脸埋在那堆肥肉中喘息。
“那就好,现在喂人家吃饭吧!她刚洗好澡,别弄脏了,不然等一下你们睡觉的床也会变猪窝,知道吗?”
韩老板这番话看似提醒含卤蛋,但实则是对我妻子说的,要她不要反抗好好让含卤蛋喂食。
那肥猪拿起便当,自己先吃了一口吞下肚,然后扒第二口,满嘴油腻咬烂后,堵到她面前,诗允低着头,内心在挣扎的样子,令我看了心都快被拧出酸汁。
“快点啊,人家在等你。”韩老板催促。
她默默仰起脸,吻住对方厚唇,一小口一小口吃进舌头送进嘴里的食泥。
“这样就很有默契啦,看,连一颗饭粒都没掉。”韩老板赞许着,也打开便当,遵守承诺让喆喆吃饭。
她屈辱吃着反刍过的食物,把餐盒、补汤、水果都吃光,含卤蛋填饱肚子,瘫在沙发上打饱嗝,她则是静静抱住那身肥躯,除了羞耻外,什么都作不了。
“这次不让你戴贞操带了。”韩老板说。
“……”她没回答什么,这种状况,不论穿不穿那种东西,都不增减羞耻。
“但是我有新玩具要给你”
那淫具店老板却又说,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由大到小的珠串棒,还有一条特别长的皮带,皮带头竖立一根猫尾巴状毛毛的东西。
他把肛珠串抹油,拿到面前问她:“还记得这东西吧?插在屁眼里可以当肛塞,尾巴又能摇动让你发情。”
诗允侧脸贴着含卤蛋的乳胸,看到淫具店老板手中那根可恨又记忆鲜明的东西,呼吸急促地闭上眼。
“看起来是记得,我就先帮你塞进去了。”
语罢,便将珠串挤入那可怜的菊肛,她动弹不了,只能紧抱身下那头肥猪辛苦忍耐。
珠串剩一截约二十公分露在外头,韩老板又叫含卤蛋站起来,在他全是烂油的肥肚绑上那条皮带,再将皮带头的猫尾巴,调整至轻触正上方敏感的肉缝。
“这样就行了!”他轻松满意,诗允却辛苦扭动起来。
“不要……好痒……”
猫尾巴一直摩擦敏感的阴核和尿蒂,加上肛珠串晃动,很快就在滴尿珠。
“卤蛋去坐好吧,一直站着她会受不了。”韩老板说。
那肥猪坐回沙发,猫尾巴不再碰触那么深,她这才稍微缓解,伏在庞大身躯上娇喘。
“我们走了喔,祝你们一家幸福,明天晚上再来替你洗澡。”
韩老板笑嘻嘻跟两名外劳走到门口,拉开落地窗走了。
家中又恢复只剩三人,诗允安静无语,泪水却默默流着。
晚上,含卤蛋又跟喆喆看了一整晚卡通,诗允没有馀力管小孩,脸蛋潮红贴在含卤蛋胸口轻轻娇喘,渗尿的情况虽没那么严重了,但还是滴滴答答的掉着。
期间她向那肥猪要了两次水喝,含卤蛋都喝在自己嘴里再喂她。
看着妻子渐渐跟那沱肥肉融为一体,我完全失去了她承诺为我回到原本样子的喜悦,即使知道她现在也是为了我跟喆喆在坚持努力!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终于发觉已经太晚,仰起红烫脸蛋求那肥猪。
“……拜托……小孩该睡了……能帮我关电视……替他刷牙吗?”
“我们也要一起睡对吧?”含卤蛋兴奋问。
“好……我们一起……”她害羞到泪水打转。
“好也好耶!诗允也要刷牙吗?”
“嗯……我也要……你先帮小孩……”她轻喘说。
含卤蛋用遥控器关掉电视,“嘿咻”站起来。
“嗯……哈……”猫尾巴忽然扎进鲜裂肉缝,她无防备呻吟出来,屁眼夹住的肛珠串也在摇荡,瞬间尿水成条从含卤蛋的肚皮延象腿流下。
含卤蛋却浑然不觉,对喆喆说:“来,去刷牙。”
无知的小孩揉揉想睡的眼睛,跑过去让他牵,三人以难堪怪异的组合,走向浴室。
“呜……走慢一点……卤蛋……”她只好开口哀求。
“喔!”含卤蛋神经大条地应了一声,总算有放慢脚步。
到了浴室,含卤蛋在她指导下,先替喆喆刷了牙,接着,那肥猪拿起牙刷挤了牙膏,对被迫巴在他怀中的清纯人妻妹说:“换你。”
“嗯……”她羞红了脸,微微张开双唇,让含卤蛋把牙刷放进她口中,像替喆喆刷牙一样,仔细为她刷到每颗贝齿。
刷完她后,那肥猪也没再换其他支牙刷,就直接放进自己嘴里刷。
“别那样……很脏……”她羞颤抱怨。
“诗允的嘴香香甜甜,不脏……”含卤蛋咬着牙刷含煳说。
“可是……好害羞……”她喘着气,扭动不断被猫尾巴刺激肉缝的身体。
我听得怒火中烧,一个小弟忽然走过来拍我的肩膀。
“嘿嘿嘿,那头肥猪在跟你正妹妻子调情也!”
所有囚犯都在大笑。
我强忍着妒意,点头哈腰想要敷衍过去。
“啧啧,会不会爱上他啊?”但那些人并不放过我。
“你正妹老婆如果跟你离婚,改嫁给那头肥猪也不错啊!至少比你全身排骨称头多了。”
“对喔!肥猪虽然老二那么短,但至少还会硬,不像绿帽男已经不行了,哈哈哈……”
他们说得我眼泪一直掉,工作的手不停发抖。
“说不定正妹还可以为他生一个猪儿子,怎么绿帽男的正妹妻都在帮别人生小孩?哈哈哈……”
“唔……”我没出息地放声悲咽,小弟又尻我的后脑。
“哭什么哭!看你的老婆现在跟肥猪客兄在做什么!”
他们强迫我看电视,含卤蛋跟我妻子,正在用同一口清水漱口,含卤蛋漱完,嘴对嘴吐到她口中让她漱、她漱完又接回给含卤蛋漱,看诗允脸颊红烫宛若秋田苹果,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猫尾巴把她弄得发情。
受制于整个家只有含卤蛋有手可以替她照料喆喆,她根本没有能力拒绝那头猪要她作的任何事,韩老板就是要她落入这样的陷阱,与含卤蛋变成灵肉一体!
这一天折腾到晚上十点半才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可以结束木工,所有要用的木材由大到小、各种组合形状,到收工前都已锯好,明天开始要进入钉合阶段。
那夜我辗转难眠,想到妻子正与一大坨会呼吸会行走的脂肪抱在一起睡,虽然他们除了肌肤紧贴外,什么也不能作,但害怕她因此跟那肥猪灵肉合一的恐惧,像暗夜冤鬼般,不停啃噬我的灵魂!
隔天我怀着矛盾闷胀的心情,一早就到囚犯活动中心,等他们开电视,让我看妻子跟含卤蛋今天到底会怎么发展。
“呦!绿帽男今天这么主动?想看电视吗?”标大语带嘲讽。
“是……”我没出息的点头。
“自己戴好吧,要认真工作才可以看!”他把扩口圈丢给我。
我自己把那屈辱的东西塞到嘴里,皮带牢牢系在后脑,等张工头来使唤工作。
没多久大家都到齐了,小弟才打开电视。
家里,妻子依旧被迫黏在那头肥猪怀中,儿子坐旁边小板凳,三人正在吃早餐。
含卤蛋喝一大口牛奶,嘴对嘴送到她口中,其间不小心从两人唇缝渗出来,流到那肥猪的三层下巴跟脖子,诗允不知道是怕弄脏两人身体还怎样,居然红着脸默默将它舔干净。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肝瞬间扭转在一起。
“诗允好漂亮……我爱你……”那肥猪突然痴痴地说。
“你……别乱说……”面对他的表白,我妻子手足无措,害羞低下头。
那些囚犯立刻爆出让我恨不得挖洞跳下去的大笑,过来恭喜我妻子被肥猪求偶了!
但我能想像她现在复杂溷乱的心情,因为若有一对男女已是每分每秒都要赤裸裸的合抱在一起,吃喝睡甚至排泄都要共同进行,比天底下最恩爱的夫妻都还如漆似胶,到这种地步还没接受“我爱你”这句话,根本是世人难以想像。
但事实根本不是如此,她只是被迫要跟着头肥猪这样生活,没得让她选择。
还好含卤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吃过饭,就又怀着别人妻子去上大号、刷牙,回来沙发坐时已气喘嘘嘘,而被他这样带着来回走动,可怜的诗允更是被猫尾巴和肛珠串折腾得一直娇喘,香汗流得比那头肥猪还多。
“诗允……”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阵子,含卤蛋又不安份了,手指拨动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逗弄她。
“别碰那个……”她呼吸瞬间急促,小脸埋进那沱肥肉中呻吟。
“韩老板说,碰这个你会舒服……”含卤蛋傻傻说,手又拨它一下,珠串在屁眼上一直上下摇晃。
“啊……别玩它……我好难受……”她仰起脸娇喘,两片苹果肌红烫,有着漂亮卧蚕的双眸一片辛苦凄蒙。
“为什么会难受?”那肥猪问,手还是停不住把那根棒子。
“嗯……唔……”她说不出话,手腿绑在肥躯背后的白胴一直颤抖,尿珠滴滴答答不停落在地板上。
“不要……哈……”
含卤蛋又放手让它激烈摇晃。
“呜……别再玩……不然……我不要……理你……”她别无他法,已经快要不能喘息,只好这么说。
“那我要亲亲……”肥猪又提出无赖的交换条件。
“不可以这样……”她应该超怕这样下去,会跟这胖男发展成不正常感情,所以害羞别开脸拒绝。
“那我还要玩……”含卤蛋像得不到妈妈买玩具的任性巨孩,肥手抓住插在人家肛门的珠棒,还把下腹的猫尾巴抓去搔弄她湿黏的耻缝。
“呜……不要……嗯……那里很敏感……哈……”她激烈娇喘,抱住身下肥男苦闷颤抖。
“不……不能放……”
含卤蛋把珠串压弯到极限,备受煎熬的诗允,陷入兴奋和迷乱。
“想要诗允的小舌头……”含卤蛋还是用这个来威胁她。
“唔……”她拼命摇头:“不能这样……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含卤蛋气噗噗,肥手一放,整根插在洁净屁眼上的珠串剧烈抖晃!
“呃……嗯……呃……”她伏在那头肥猪身上痉挛,尿水已在地上滴了一滩。
清纯美丽的妻子,居然被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肥猪猥亵和玩弄身体,我虽然万般妒忿不舍,但一方面又阿Q心态安慰自己,至少她有坚守住,没有伸出舌头给对方亲!
这种想法着实可耻,都没反省自己的下限已低落到这种程度!
含卤蛋缠着诗允一整个早上,把她折腾到娇躯无力,到了午餐前总算放过她,但午餐仍逃不过嘴对嘴喂饭的命运,这一点她没太多坚持,乖乖的吃进对方舌头送来唇前的食泥。
我想她应该想将生理必需的吃喝排泄睡觉等,尽量以平常心看待,努力不去排斥,否则喆喆也会没得吃喝,但对于那头肥猪额外非分的索求,她就不妥协。
吃过饭后,把喆喆弄去睡午觉,含卤蛋也像沱肉泥般瘫在沙发上打呼,诗允一直忍着身体的滚烫难受,伏在他颤晃的肥躯上娇喘。
因为含卤蛋只要稍微动一下,插在她肛门的高弹性珠串就摇荡,接触在湿红裂缝的猫尾巴也会搔弄敏感耻肉。
而她动也不能动,被迫抱卧一块全是臭汗的肥油,独自和这种敏感带的残酷凌迟对抗,对一副已是人妻的甜熟肉体来说,完全不发情必然也是骗人的。
直到下午五点半,韩老板又和那两名外劳来我家,将她从含卤蛋身上解放下来。
那老头把皮手铐、高跟鞋和咬嘴棒放在桌上,等她自己穿戴好。
但她依然倔强不愿动手,韩老板冷笑,拿起皮手铐替她双腕带上,咬嘴棒绑住小嘴,再强迫她穿上高跟鞋,外劳一前一后像押牲畜一般,把她带去浴室大解跟洗澡。
在那里,拓汝仍旧拿锅子当便盆,用手指把她的大便强挖出来,然后用舌头清洁她的屁眼,再跟塔塔两人把她发情一整天的身体舔了一遍,最后为她抹皂冲洗干净。
洗完她、换她为含卤蛋洗澡,但含卤蛋昨天初尝禁果的美好,一进浴室就把她压在墙上,抓住两条大腿性侵,虽然过程没几秒钟,那肥猪就缴械完事,而且跟昨天一样爽到昏过去,但那种屈辱感,令诗允跟在看这一切的我,都流下屈忿的泪水。
她仍替昏倒的含卤蛋冲洗干净,然后帮喆喆洗澡,弄完后被外劳带去卧室,一样吹干头发,然后替她全身推油。
完全跟昨天一摸一样的程序。
或许是第二次,也知道自己反抗没用,她今天什么都没说、也不想表露太多情绪,除了过程中频频忍不住的细喘外,其他时候都静静任人摆布。
外劳在她诱人白胴摸遍均匀亮泽的婴儿油后,塔塔温柔摸着她滚烫的双颊,爬到她上面,像昨天拓汝一样抓住她两张嫩脚,十指扣进趾缝,把她两腿打到最开,然后高跪在床,用他被细链绑在腹肌上的狰狞巨物,磨蹭床上人妻妹如少女般无毛的白丘红缝。
“哼……嗯……哼……”
诗允知道没办法抵抗,只有咬紧下唇等这一刻快结束。
但另一个外劳拓汝,这次换在昨天塔塔的位置,两手抓揉她刚刚才捉过油的滑熘椒乳,手指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臭